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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宫衍他们闻所未闻的。
英语,云轻舞唱的是带着摇滚风的英文歌。
她唱的是她曾经的过往,是她曾经的成长历程,是她上一世已然逝去的人生。
琴弦在她纤指间拨动着,沉侵在曲音中的她,恣意哼唱着。宫衍,还有这别院中的人,无不觉得自己被入耳的曲音挑动了灵魂,那奇异,从未听过的音符,引得人情难自已,好不惆怅。同时,又让人深深地认识到,它是优美的,是神秘的。
“她有恐慌,有无助,有迷茫,有孤独……舞儿,曾经的你究竟都经历过什么?”猜不透,想不出,宫衍心里生出一股子无力感,暗道:“现在有我,舞儿,现在有我,过去的已然过去,别再去想,别再忧伤……我会护你,一生护你左右,不会再让你经历那些不好的事。”
收敛心神,他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他要守护一生的小女人。
云轻舞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眸,目光纯净而淡然,她指法娴熟,弹奏期间,时不时地拍打下琴面,给神秘,却扣人心弦的乐曲增添了很奇妙的节奏感。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是那么的潇洒,看得宫衍时不时地心跳加快两拍。
“夜深了,回屋睡觉。”一曲落,女子娇俏的嗓音在静夜中扬起。
咦?怎没人说话?
丫的丢下他已撤退了吗?水眸眨了眨,云轻舞回过头,登时吓得怔住。
干嘛干嘛呀?
直勾勾地看着她,是要吃掉姐儿吗?
啊呸呸!姐儿又不是肉肉,能吃么?
宫衍眸光潋滟,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人儿,缓声道:“看不到你,我会想你,而且时常想起,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我都有在想,我知道这就是喜欢,而想你的同时,我好希望能立刻见到你,看着你笑,听着你说话,因为这样我会觉得欢喜。你没在,我会想你正在做什么,有没有遇到危险,甚至会想你是否也在想我,舞儿,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怎么知道。”他在表白?云轻舞有了这个认知,脸上顿时一热,只想立马从这屋顶上消失掉。
不是她矫情,是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她不敢,不敢再轻易相信感情。
然而,她又清楚知道,自己不排斥他,是啊,不排斥,就是之前专为他设下的各种防备,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她丢到了一边。
和他在一起,她承认自己很轻松。
可是,人天生就是个矛盾的动物,尤其像她这种曾被感情深深伤害过的人,即便对旁的异性生出好感,也难以毫无顾忌地一下子接受。
“你不知道么?”宫衍轻按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热,一字一句道:“那我告诉你,我确实生病了,不,准确些说,我是中毒了,中了一个叫舞儿的毒,我希望有一天能得到解药,要不然……”
“真是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拿起吉他,云轻舞站起身,哼哼道:“爷,生病了就治,中毒了就解毒,别再张嘴胡言乱语,否则,我不介意帮爷醒醒神。”音落,她抬起手,挥挥粉拳,以示她不是说着玩的。
宫衍优雅而从容地站起:“我不是在开玩笑。”她在逃避,并非对他无情,这一点,足够他欢喜,愉悦。
“你……”她刚是在对牛弹琴吗?
什么叫他不是在开玩笑?
姐儿是让你有病治病,中毒解毒好不好?
却回她那么一句。
真够腹黑的!
“舞儿有话对我说?”宫衍眸光柔和,微笑着轻声问。
云轻舞没脾气了,被男人俊颜上绽开的雅致笑容,以及眸中的柔色弄得很是没有脾气,她气,人家却笑脸以对,就好比她一拳头打到棉花上,生气,郁闷的只能是她自个。
于是乎,她鼓起腮帮子,脱口便道:“你不是万年冰块脸吗,干嘛总是对我笑?”
“因为是你。”宫衍想都没想,接住她的话直接就回了句。待语落,他才琢磨起“万年冰块脸”是嘛意思。是说他平日冷冰冰的,没有表情吗?应该没错。想明白其中意思,他又道:“只因为是你,所以,我的笑容只属于你!”
目光灼灼,神色认真,言语坚定,看着这样的他,云轻舞嘴儿微张,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她口中方溢出一句:“我累了,要回屋睡了。”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微红的粉面,宫衍伸出手,在她猝不及防间已将人拦腰抱起。
“你要做什么?”该死的男人,怎这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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