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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家则对这个问题感到非常兴奋,他们通宵达旦地研究,确信自己已经非常接近一些极端重要的东西了,直到最后他们也变成了老一辈的结构语言学家,对年轻人感到非常愤怒。结构浯言学是一门苦苦挣扎在分裂和不幸中的学科,它的大批从业者最后只能以“伊安托力格斯”排遣自己的愁闷。
二号站在舰长的浴缸前,因为遭受了挫败而颤抖着。
“难道你不打算审问这些犯人吗,长官,”他大叫着抗议道。
舰长困惑地盯着他。
“看在高尔伽弗林查姆的份儿上,我为什么该这么做呢,”他问。
“从他们嘴里获取情报啊,长官!搞清楚他们为什么来这儿!”
“噢,不,不,不,”舰长说,“我想他们拜访这里的原因一定是为了来上一杯基南汤力克斯,是吗,先生们?”
“可是,长官,他们是我的犯人!我必须审问他们!”
舰长不太确定地望着他们。
“那好吧,”他说,“如果你坚持的话。问问他们想喝什么。”
二号的眼里闪过一丝玲酷的光芒。他缓缓走到福特长官和阿瑟·邓特面前。
“好吧,你们这些人渣,”他咆哮道,“歹徒……”他用蒸发轰击枪顶着福特。
“镇定点儿,二号,”舰长文雅地告诫道。
“你们想喝什么?”2号尖叫道。
“哦,我觉得基南汤力克斯听起来不错。”福特说,“你呢,阿瑟?”
阿瑟眨巴着眼睛。
“什么?噢,嗯,是的。”他说。
“要加冰吗?”2号怒吼道。
“噢,当然,”福特说。
“柠檬呢?”
“是的,谢谢。”福特说,“还有,你有那种小饼干吗?你知道,加奶酪那种。”
“发问的人是我!”2号嚎叫道,气得浑身颤抖。
“嗯,二号!”舰长温和地说。
“长官!”
“你能离开一下吗,你干得很好,但现在我想放松地洗个澡。”
二号的眼睛开始收缩,变成了杀人行当里所说的那种“冷缝”。其意图大概是为了给你的对手形成一种印象:你弄丢了你的跟镜,或者已经醉得睁不开限了。可是,这样做为什么会让对方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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