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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在说什么,怎么越说越乱。”
“平日里朕从未宿夜过是吗?爱妃是在怪罪朕的意思吗?爱妃放宽心,朕以后每日都会陪你宿夜的。”
“不是,皇上。”
幽长欢看东方离歌真的被吓着了,而且明显有了逃避的意思,她和自己说话转移目标,手却暗自摸索着衣服。
“好了,歌儿,不与你玩闹,我也实属为难,不得不来你凤栖宫避难,你就当做我教你练武的条件晚上收留我可好?我什么也不会做,更不会强迫与你的。”
听幽长欢这么说,东方离歌自然收起满身戒备,放弃了逃跑反抗的想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幽长欢坐于床边,为难之情溢于言表:“后宫已被母后搞得乌烟瘴气,我一天行程所到之处,除凤栖宫外其余地点都被母后的‘美人计’所缠身,竟无半点自由潇洒之意,我真的受够了,偏不能与母后争执,以落下不孝之实。”
虽然借口合理,但东方离歌总不能与他共处一室,夫妻也罢终归男女有别,再说,幽长欢这俩日本就奇怪的很,到底是危险了些,可她能有什么法子拒绝,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操控世人的命运,到头来自己却成了别人的刀上鱼肉任人宰割。
“要不要臣妾派人再搬一床榻进来,凤栖宫内仅一床榻,臣妾夜晚的睡姿有些异于常人,不如皇上你睡殿内臣妾去殿外寻找一间客房。”
说着便顾不得害臊的连爬带穿,一股脑的站在幽长欢面前就要逃跑。
经过幽长欢身边时,幽长欢一把拉住她欲飞奔的身子。
“够了,朕就谅你那么厌烦的想要随时逃脱吗,与朕同住一屋就谅你那么恶心吗,要不是真的母后施加压力群臣上报,朕也不愿意深夜来惊扰到你的,但朕终究是你的夫,合房也是不远后的事情,逃避就能解决问题了,上榻就寝。”
幽长欢拉着东方离歌的手往内殿走,东方离歌越是挣扎幽长欢越是抓紧,武力悬殊之大。
“放开,放开我。”
“不放,打死也不放,惹怒了朕,朕不介意提前与你把那事给办了。”
额,东方离歌无语凝咽,只得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幽长欢的背影,曾经被自己呵护的手此刻却将自己的手包裹的紧紧的,她惹怒他了对吗?以往就算她再任性再自私,他都会包容和安慰,哪怕明知是她的错,他还是愿意被黑锅,明知该怨他恨他,却怎么也怨恨不出来,倒是日益的有些怕他了。
“啊——”幽长欢虽然控制了力度,但看着东方离歌摔在床上的表情,心还是纠在了一块,他多想张口问一句:摔倒了吧,是我错了,我不该与你生气,不该冲动的。
可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未伸出去的手怎么也伸不出去了,就那么呆愣呆愣的等待着东方离歌的下文。
好痛,东方离歌捂着后背,她不走心的时候没想到幽长欢会这么狠得将她摔在床上,她最爱睡得就是硬板床,可想而知摔上去要有多痛多疼。
就算再有内涵再有修养,恐怕也会破口大骂了吧。
“幽长欢,你想摔死我啊,不就是惹你不开心了吧,至于这么报复我吗?”怒火烧心,哪里还记得身份和距离。
看到幽长欢原本充满担忧恐惧的眼眸被笑意沾满,东方离歌才意识到幽长欢是故意的,他厌恶急了她用“皇上”来称呼他,用“臣妾”来称呼自己。
东方离歌坐直身子,蜷卧在最里边,将被褥盖在自己身上,不留下一丝空隙,“皇上要是想要得到臣妾,臣妾自然反抗不得,莫说皇上你是臣妾的夫君,就看在皇上尊贵无比的身份,掌管生死大权的能力,臣妾也不敢反抗不得反驳不是吗?”
就算背对着幽长欢,东方离歌也可以想象到幽长欢此刻涨红的脸和暴露的青筋。
“朕不会那么卑鄙的让你屈服,朕会等到你心甘情愿将自己奉献出来的那天,朕不仅要得到你的人,更要得到你的心,哼。”
幽长欢再说了什么话,东方离歌已经记不得了,她要的就是幽长欢的心甘情愿,有了这四个字的担保就算与幽长欢同睡一榻,同睡一枕又如何,只不过是同床异梦的二人。
下午那一个时辰的马步可要了她的半条命,更让她清楚自己的身体素质是多么的差,好累,脑袋刚枕到枕头就受不住周公的召唤入梦去了。
幽长欢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东方离歌的回应,只当她嘲笑他的回答与真心,正要发怒却在看清东方离歌平稳的呼吸后收手,她,是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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