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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振,在这宫中所有的人都要依附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而活着,她的喜怒哀乐就是皇宫的喜怒哀乐。
“贵妃娘娘,外面天寒气冻,小心着凉,还是回寝殿好生伺候着,皇上想起娘娘自会派人请娘娘过来的。”
李公公虽是逐人,嗓门却宏伟有力,恐怕殿内的人就算熟睡也会被吵醒吧。
幽长欢投去赞赏之目,对他幽长欢有恩,哪怕只是一声之恩,他都会涌泉相报,无心将手中袖中身上所有的银两递出去,李公公推脱不收。
“老奴伺候两朝帝王已经无憾,早已把身外之物视为粪土,只图皇上过得逍遥,老奴也是看皇上今午后便歇息,特意嘱咐不让任何人打扰,等辰时后将她叫醒,用了膳食后就一直看书看到现在,相比也是等贵妃娘娘吧。”
原来外人都比他看的通透,无心觉得有愧,将银两收回回到原位。
“让他进来吧。”
殿中的一句话,殿外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李公公只是满意微笑,皇上从小就不露于色,但毕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难免神色紧张,他看的久了自然也看出来,皇上对于皇贵妃的情绝不是夜丞相、皇后等可以匹敌的。
幽长欢一人踏入殿内,无心随即将殿门紧闭,李公公无心等人退后十米之外恭候。
“你果真来了。”床榻上的她,穿戴完整,手中的书卷放在一旁作势起身而来,就那么看着他,好像要看穿他的身体看到他的内心深处似的。
“让皇‘兄’等久了,欢儿果真抱歉,还以为皇‘兄’会寻找借口视而不见吧。”
幽长欢并无行礼,今日他不是来讨好,而是要一个答案,一个让他活着或死亡或疯狂的答案。
“怎会,皇‘兄’也等了欢儿很久,不然皇‘兄’还要亲自去一趟再生殿呢。”
“奥?那欢儿真是又惊又喜,能想起被你抛至冷宫的欢儿也着实为难皇‘兄’了。”
“此话怎讲,再生殿的繁华程度不亚于凤栖宫,莫非欢儿还有更高的追求。”我的皇位给你可好?
幽长欢以为东方离歌说的是后宫之首凤栖宫皇位之位呢,这个他不否认,他的确想要,成为唯一可以和她并肩共创辉煌之人。
争锋相对,口舌之战,彼此不服,孰赢孰败,今夜间。
“欢儿一直询问皇‘兄’到底在怕什么,明明心中有着欢儿却死不承认,皇‘兄’别又想说什么归罪于欢儿的自作多情,欢儿一心有情,皇‘兄’娶了孤独青儿,欢儿也可以谅解其中苦衷,不知,现在夜未央算不算皇‘兄’的旧计重施呢。”
幽长欢说的轻巧淡然,却字字刺于东方离歌的心上,伏在背后的双手不自觉握拳,就凭靠这一点东方离歌誓死也不能将幽长欢留于身边了。
他总是轻易的看透她的心,看透她所走的每一步,她讨厌这种被人监控掌控的感觉,她东方离歌恨极了这种透明的感觉。
深宫中本就难见真情,帝王家更是高处不胜寒,“欢儿确实自作多情了,皇‘兄’去孤独青儿是不想娶你,最后娶你也是碍于皇命难违;疼你,是念你可怜怕你被欺负;夜未央的出现应该让你看的更清而不是更加模糊。”
可怜,这是幽长欢最讨厌的字眼,也是最害怕的字眼,因为他绝不会忘记,当年东方离歌就是因为见他可怜才呼他疼他,这十年来他一直用最擅长的无辜可怜模样来博取她的在意和视线。
“你骗我,为何还要骗我,你明明最舍不得我受伤难过,十年来我所做的所有坏事你全部都知道,却还是一遇到困难就挡在我身前为我遮风挡雨,明知道我的手段和为人,可还是一直信我,我知道你的苦衷,也知道你的为难,我不求你告知我一切真相,我只求你一句话,只要你说你心中有我,你爱过我,我会不惜生命的爱你,陪你一起走过所有艰难陪你面对所有挫折,只需要告诉我一句,一句就够了。”
东方离歌强忍着心中的悸动,藏在衣袖中的手狠狠的拧了一下肉,肉体的疼痛让她被迷惑的心暂时清醒,她不能再犹豫,不能再心软,犹豫心软的下场就是继续纠缠继续痛苦,长痛不如短痛,不管他如何报复她都可以承受。
“我心中从未有过你,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凭空幻想出来的。”
她直视着幽长欢的双眼,证明她并无说谎,可第一句话刚出来她就再也忍不住眼腺的喷发转过身去,几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未流出的被她强行咽下去。
“只因为我是女子吗?所以你不可以爱我。”这是他可以想到的唯一安慰自己的话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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