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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消了个夜,事实上是唐宋看着李毅雯消夜。他刚和纪晓蓝一起吃了点东西,现在一点浪费的冲动没有。看李毅雯津津有味的吃着那狗屁沙拉,他都怀疑自己那样排斥西餐包括什么劳什么基的是否是个错误。李毅雯要紧不慢的,下班完又快十一点了还是精神抖数,大有他前几年愈夜愈兴奋的风范。边吃还不着边际给唐宋讲一些他几年前就不再讲的陈芝麻笑话,唐宋却似头一回听到,不时捧场的报以傻笑。唐宋想:“人真他妈奇怪,只是不知道七年后,十年或是二十年三十年后我们还能不能消完夜后等着让对方糟蹋。所有的关于爱情或是男女生活的文学作品虚构或是忽悠得没什么道理,偏偏你又不能反驳,只有不情愿的相信或是做梦了。十四个月前哪想得到今天和数十年后。即使想到了怕也是不知道现在正大汗淋漓的抱着哪个妞呢。”
回到新家里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李毅雯还是睡意全无,而且再一次展现了她川妹子豪爽热辣的性格,洗完澡后言而有信的等着唐宋来“糟蹋”。
才二十八岁,唐宋感觉比起刚参加工作那会儿身体腐朽多了。跟李毅雯一场运动下来,汗出了不少还觉得一点累,搁以前一晚上放四枪人还像能飞起来。这让他有些担心,再不能让酒色坏了身体了。同时心里还有觉得难受和内疚,即便那些荒唐事发生在认识李毅雯之前,但却和她有关系。仿佛他所有的爱和力气包括精子都只能留给她一个人,哪怕他们那时候还没有遇上。这就是爱情?
唐宋一提起爱情这玩意儿蔡江川就一脸的不屑,他不相信这个,更不相信现在这年头会又尾生或望夫崖这档子事,别提女孩子为你勒紧裤腰带了。至于男人,若是靠得住也就不会有那句母猪会上树的说法了。唐宋的爱在他看来就像是耶稣,那叫博爱,且只针对不难看的女孩子。这一点连孙健都表示赞同,事实上唐宋确实感情比较丰富,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就这个问题唐宋曾经苦思了很久,甚至在毕业前夕拿出来在宿舍里讨论过,希望可以在同甘苦共裤裆的哥们那儿找到答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唐宋就是一没有进化完全的灵长类直立行走动物,孙健和蔡江川则是走在进化路上的爬行动物。进而得出一个骇人但十分伟大的结论: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人都是动物,介于直立行走动物和爬行动物之间。还有百分之零点一的那部分别说是男人了,动物都不是,纯粹妖怪。为此孙健头对头铺位那哥们严炎还诗兴大发,弃七言绝句,作了一首现代诗以记:“佛祖啊/怜悯这群饥渴的男人吧/ 收回他们沾满女人爱液的棒棒/送他们回到北京那个幽暗的山洞/那里才是天堂/除了茹毛饮血就是交配/……。”蔡江川哈哈大笑:“别他娘的喊佛祖了,他老人家现在不知道跟那个神仙在快活呢,哪有空理会你?”
还有一妖怪哥们从那以后见了唐宋他们几个就喊动物,为了区分开来,还编号成动物甲、动物乙、动物丙、丁,他的称号倒是没人跟他抢:妖兄。
所以蔡江川老说唐宋比孙健更该死,孙健勾引人家女孩子纯粹是本能生理反应,最多伤害人家肉体,而唐宋容易动情,喜欢一个人时温柔体贴,殷勤备至,却像看风景,极易见异思迁,在路上,找什么呢?找芝麻,见了西瓜就忘记了芝麻,再看见兔子西瓜也忘记了,本来芝麻西瓜好好的长在枝上藤上的,你偏要把它掰下来再扔掉,最终弄的人家女孩子心身两伤。唐宋一听这话就反击:“我是掰了芝麻西瓜,可我追兔子没丢下它们呀,都带着呢。而且见着芝麻的时候我心里绝对只有芝麻,摘西瓜时亦然。金庸笔下的段正淳就跟咱家是同路人,你一个视爱情如粪土的家伙哪有资格领悟这等境界?”
孙健当然也不甘示弱:“我就算是动物,也得找一个合适的吧?这叫品味。像你,只要是母的就上。还有唐宋那个该被一刀阉切的,追兔子还带上西瓜芝麻?你迟早让兔子带狼窝里,骨头都不剩。还段正淳呢,人家是王爷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至少还有杆好枪吧。”
每次跟李毅雯说起这几个同室四年的哥们,必引来她一阵大笑,再招来一阵“猪朋狗友、蛇鼠一窝、一丘之貉、物以类聚”的口诛舌伐,最后是刨根挠底的追问。
“动物丙哥哥,告诉幺妹,从上学到现在到底上个几个女娃子哩?要老实交代的哦。”每次审问唐宋她都一口成都家乡话,说是万一审出个子丑寅卯三长两短乱七八糟,干起仗来,成都话是她的优势,二来审问过程比较枯燥,方言可以平添乐趣,增加她继续审下去的耐心。
唐宋一把拉她过来用力的拥在怀里,心里暗笑:“女人呐,对男人审来审去都是那几个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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