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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老爷子的病控制得好才一个多星期何家人就接到医院通知然后带着老爷子回家养着了。
而在这期间箫诚也曾去探过几次病但也只是坐坐就走了当然偶尔的他还会在探病的礼物中偷偷给何柏带点儿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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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这种悄然的暧昧中流动一转眼一月份已经安然度过进了二月也就离大年不远了。
过年小的时候倒还好没心没肺能玩儿不说还有压岁钱可长大了就累人了。
眼看着城市里到处张灯结彩商家也出台了各种的销售政策可箫诚总觉得这花花绿绿的背后依旧难掩节日的疲乏之色。
还有三天就是大年了箫诚从一个饭局刚刚离席出了饭店天已全黑他回头看到箫铭信正领着几个部门经理在跟合作伙伴寒暄道别面目从容全然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可是实际上箫诚知道他已经喝的头晕了。
因为实在不善于这些觥筹交错客套虚念所以直到那些客人离开了箫诚才走过去扶住自家大哥并且在遣退几个部门经理的同时也在今天给那几个人放了大假。
喝了酒车是不能开了于是箫铭信的秘书程田想给两个人叫出租车不想手还没伸出去就被箫诚拦住了。
不用了我哥他喝多了先走走醒醒酒他还能舒服些不然晕车再吐了我回家是要挨骂的·····再说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跟着忙里忙外的跑了一天。箫诚难得话语温和脸上还带了一些温吞的意思。
而程田一看箫家二少主都这么说了便也不再强求只是恭敬地对箫诚说了些‘这些都是自己该做的’‘您不必这么客气’之类的话然后又站在原地目送两个人走出酒店大院他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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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炫彩霓虹满地。
兄弟俩慢慢的走在这灯红酒绿的街道上时不时的还会说上几句话。箫铭信问箫诚喝了多少箫诚想了一下保守的回答说啤酒不知道但白酒大概喝了一斤?也就那样吧。
没成想他一句话弄得箫铭信哀叹连连说自己喝了不到箫诚的一半如今却醉成这个样子还真是难看。
箫诚听了苦笑带着几分无奈的说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对酒精不太敏感再说什么五粮液茅台的给我喝那都是喝瞎了说实话我真没觉得他们之间有没什么不一样的还死贵!说到底我倒是觉得咱爷爷那纯高粱的烧刀子还过瘾些最起码够辣!
箫铭信听弟弟这么说就忍不住抬起手在他肩头给了他一拳然后笑骂道死小子你要这么说老子那酒还真是都喝到狗肚子里去了那可是小一千一瓶的酒你竟然说比不过几十块一斤的散装老白干儿!啧啧·····你这几句话呦 ̄真叫哥哥心酸的胃疼!
箫诚挨了那一拳也没吱声只是笑着依旧去扶有些打恍的箫铭信。过了半晌他才试探着问到:明天还有局么?
箫铭信睨了他一眼随后眉头皱起点点头。明天晚上六点好像是什么海鲜大酒楼·····
哪边儿的人?
我哪儿知道箫铭信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这是妈那边给我下的命令听说来的人都在程田那边的名单里······我是懒得看了。不过我估计都该是领导吧你也知道能让咱妈重视的那最起码也得是市政级的再加上军委那边的嘿嘿·····都不知道明天那家酒店的老板会不会吓傻神儿了·····
应该会吧·····箫诚默默地想着没说话。他其实是知道那家酒店的听说那里海鲜超新鲜全程空运但也贵的离谱一桌席吃一顿饭估计就能卖下适用经济房的两平米说起来很是奢侈但有时候这奢侈还真是不能省的。要知道箫家的事业能吃得开吃的低调很多时候都要依靠这些复杂的关系不过······
这么说的话·····明天何家也会去人了?箫诚思量了一下这才问出口。
箫铭信点点头随后说道:怎么可能会不去要来的都不会少不过我听爸的意思何家今年好像有意要带何柏去所以我也在想明天你要不要也一起来毕竟再怎么说你都是箫家的次子就算以后不沾染这名利场但也该是时候认识认识这些人了只是······箫铭信说得到这里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道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去露脸归露脸但说不定以后就少不了要参加一些‘鸿门宴’了按我自己的经验肯定是要有人上赶着当媒人了。而且我要是没记错众家千金中有女初长成的可也不少明天保不准就能见到到时候这饭吃到最后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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