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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
“将军府一事,朕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对于真凶,朕是真的无能为力。”
蜀染未再接话,脚步一转,从窗飞身而出,便迎来一个温暖的怀抱,只听头顶上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这事我会让人去调查,你且放宽心。”
“嗯。”蜀染轻应了声,看着司空煌冷声道:“放开我。”
“秋日夜深露重,小心着凉,还是我抱着你,暖和。”司空煌说着紧了紧抱着蜀染的力道。
“我身体很好,不需要你暖和。”蜀染冷声道,却也未挣扎。
“那我需要暖和,哎哟,好冷。”司空煌睨着她勾了勾唇,说得一本正经。
蜀染:“……”
☆、039 爷的徒弟
蜀染不想让商子信和商子娆久留燕京,一来确实是触景伤情,二来是怕会有其生命危险。屠杀将军府的凶手意欲为何?现在无从得知,究竟会不会赶尽杀绝还说不定,回到越州待在学院里总比孤身在燕京来得安全许多。但今晚听皇上这般说,若真是幻域那边有势力之人,越州那边会得其通知吗?
蜀染和司空煌回到客栈已是三更天,司空煌却突然嚷嚷着要吃臭豆腐。
“大半夜的食材都没有,吃屁。”蜀染冲他冷声道。
“没有臭豆腐也行,今晚我睡这。”司空煌说着便是慵懒地躺上了床,侧着身悠悠地看着蜀染,那一袭红衣在烛光的照耀下彷佛蒙着一层朦胧,颠倒众生的容颜噙着明媚的笑意,让蜀染一时有些看花了眼。
这才是他的目的,跟蜀染睡一起。司空煌只要一想到她睡了那不要脸的骚包还摸了他,司空煌就觉得心气不顺,他容貌在那骚包之上,她跟在他身边十几年,凭什么她不睡他,摸他!不行,今晚必须让她睡他摸他。
蜀染看着司空煌拧了下眉,倒也没反驳他,答应着,“哦,好。”却是说着往门外走。
司空煌见此,立即闪身过来挡在了蜀染身前,“你去哪?”
“我去你的客房睡。”
“我们可以一起睡,我不介意。”
这骚包敢不敢有点节操!“我介意。”蜀染看着他冷声道,便是越过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司空煌哀怨又带着不解的声音,“那你作何睡了那不要脸的骚包,你还摸他呢!”
这人怎么就爱逮着这事,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蜀染心中蓦然就窜出一股邪火来,霍然转身,眸光冷冽泛着寒冰地瞅着他,清冷的声音说得一本正经,“他是贼,我是花,莫非你也想当一下贼,尝尝其中滋味。”
当初容色本就是夜闯她闺房,事后还一个劲的恬不知耻的让她负责。司空煌计较这事那就去找容色算账,她是被人采了花的受害者。
一直让他耿耿于怀的事竟然是如此真相,司空煌当下就怒了,他就说他家乖乖小染儿怎么会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呵,那骚包竟是采花贼,难怪第一眼见到他,他就恨不得将他往死里打,果不其然这种感觉不是空穴来风。
蜀染看着司空煌冷脸就知他生气了,挑了挑眉,迈开了步子。以前懒得搭理那个不要脸的容色,如今可以借人之手好好教训一顿,她为何不借,再者,她也烦了司空煌老提这事,简直是有病!
蜀染几日前便有了安排,次日一早,众人便骑着角马往越州赶。
龚玶还是留在燕京密切关注皇宫,虽然昨晚皇上说的话不假,但那幻域之人会去见他一次,便有第二次,顺便也让龚玶去寻找商子钰的下落。
三日后,越州。
大燕将军府一事之前越州便听闻了风声,繁华喧闹的街上不乏可以听见谈论将军府之事。
“商奎也是为数不多的先人期强者,府邸竟然一夜被人屠杀,这是要何等修为之人才能做到此步?”
“难道是灵劫期的强者,但是并未听闻有灵劫期强者出世啊!”
“不管是不是灵劫期,肯定是遭惹到了哪位强者?否则怎么会有如此横祸,只是可惜了先人期的修为啊!”
“有什么好可惜,这世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
街上,商子信和商子娆听见讨论声停下了脚步,心中悸动,红了眼。
蜀染察觉到二人的情绪,安抚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蜀染将商子信和商子娆送到了明梵学院,看着二人消失在大门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再回学院与那时是不同的心境吧!而且不知失去商奎这颗保护树,二人会遭遇什么?但不经风雨又怎能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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