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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图乔恭敬地说,“只要您能把法里亚神父救出来,我愿意将我的命给您。”
爱德蒙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不管是真是假,最起码阿尔瓦“救下”的这个人足够感恩。
“这样,我一会儿让管家带你去另一个地方,那是我在巴黎的另一个住处,在完成你的请求之前,我需要你在那间房子里暂时不要出来,当然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接跟管家说…”
爱德蒙还没有说完,贝尔图乔就一连串地答应下来,科西嘉人有恩必报,他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把自己的恩人救出来。
没一会儿,管家就被召唤过来了,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贝尔图乔的安置,这个从意大利被爱德蒙带到巴黎的管家心领神会地带着忐忑地贝尔图乔走了。
“也许我们‘伟大的神父’愿意出来解释解释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的崇高?!”管家带着贝尔图乔刚刚离开爱德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带着些阴阳怪气。
“只是假的,我没让他砸实就顺势倒了下去,你知道的,我身上没有伤疤。”阿尔瓦第一次庆幸那天晚上的“一时心软”,要不然他今天说什么爱德蒙都不会信的。
看着少见的带着点讨好的阿尔瓦,爱德蒙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跟谁生气,他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带着些光线折射不到的阴影。
“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要帮助你,我们总是在一起的。”阿尔瓦半蹲下来,握住爱德蒙的手,“就像当初在米兰的时候你跟我在一起一样,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你也早就没机会去选择独自复仇了!”说到最后,阿尔瓦的语气难免带着些强硬,他做“领袖”做惯了的,身上难免有一些匪气。
爱德蒙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让阿尔瓦不安了,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并不好受。这就看出来当年意大利之行的好处了,那时的记忆还没褪色,爱德蒙记得那时候阿尔瓦的偏执和自己的担忧。
换位思考,他很快就明白自己也走进了误区,而不同于他当时的“强行干涉”,他的爱人显然走了另一条更为温和的路线。
“别担心,我亲爱的,我向你道歉。”爱德蒙拉住阿尔瓦的手,轻轻地摩擦着,“我向母亲发过誓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至此,阿尔瓦的心总算是完全放了下来,爱德蒙自从开始复仇后就让他担心的偏执状态一直是阿尔瓦的隐忧——他恐惧于爱德蒙会在这个过程里迷失,最后除了仇恨忘了一切。不过好在爱德蒙及时调整了自己,阿尔瓦从来都相信爱德蒙的信用了,这个男人言出必行。
不大的房间里因为两位主人的相互谅解而愈加的温馨,阿尔瓦跟爱德蒙挤在了一张扶手椅里,两个人聊着聊着又说起了贝尔图乔。
“这么说,贝尼代托倒是天生的邪恶?”爱德蒙皱眉。
“是啊,想想看吧,当他决定烧死自己的养母的时候,他才仅仅是十二岁,十二岁!”阿尔瓦说起这件事也觉得难以置信,但是怎么想贝尔图乔也没有说谎话的必要。
爱德蒙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兀地说了一句话,“大概这就是维尔福的原罪吧…想想看他的那个小儿子,再想想贝尼代托…”他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猛得拔高了声音,“哦,我的上帝啊!贝尼代托!维尔福夫人!那天回来我请戏院的经理调查过的,那天除了阿尔贝,他还邀请了贝尼代托一起去看戏的,可是贝尼代托迟到了!”
“维尔福夫人的情人?是贝尼代托?!”饶是阿尔瓦早就对贝尼代托的品行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他还是被这个公开的“乱伦”震惊了,“上帝啊!上帝啊!!!”他的手有些颤抖地不停在胸前画着十字,如果爱德蒙的推测是真的的话,他几乎能看到慈悲的上帝悲哀地注视着这一切,而这所有的罪恶都起源于维尔福本人的罪孽。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这是这一次,爱德蒙和阿尔瓦都感觉到了一种沉重地来自命运的不可抗争的力量。
良久,阿尔瓦才有些沙哑地开口,“爱德蒙,上帝都是公平的,该来来,该去去,没有什么可以侥幸逃脱。”
“是的,法里亚神父早就对我说过的,在我向他抱怨上帝不公的时候…”爱德蒙若有所思,“在伊夫堡的时候,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对于上帝有些怀疑,不过后来我遇到了你,”他说起这个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当然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事实上在我们成功地躲过了海浪活着躺在沙滩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存在,对于你的经历,我多少有些恐惧,不是恐惧于你的来历我亲爱的,”爱德蒙解释,“我只是担心也许有那么一天,你会被收回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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