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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娣没法,只能站起来,嘴里说着明儿再缝。最后,刘娣在秦婉的诱哄下出了灶屋进屋睡了,秦婉给刘娣拉好被子,看着刘娣闭眼睡去才轻轻地离开屋,关上屋门。屋门吱嘎一声刚关上,还未转身,秦婉就看到自己旁侧多了一道袭长的黑影。
“沈易贺,你不是早就入屋睡了么?出来做什么?”秦婉转过身去,略看沈易贺一眼。沈易贺对着月光,扬起衣袖口,“婉姑娘,衣袖不知怎的,划破了,你给我缝缝。”
“这衣裳从来都没有破过,你今天打湿一件上衣,换上新的,这会又破了。”秦婉话语里有埋怨,但毕竟在刘娣屋前,秦婉话音不敢大,只能一把拽着沈易贺往灶屋去,灶屋桌上放着针线。
“劳烦婉姑娘。”沈易贺脱下外衣,递给秦婉,左手支起下巴,看着烛光下正在缝制衣裳的秦婉。
“怎么破了这么大的口子。”秦婉睨了沈易贺一眼,手里针线一拉一扯,针线入了布料,秦婉动作越发快。
“婉姑娘,以后我定多加注意。”沈易贺眼睛一眯,烛光下的秦婉有不同的韵味,发丝飘落在颊边,纤手不断动作。
外面冷风吹起,屋内摇曳烛光皎洁月光蔓延一室,温馨恬静自不必说,某人亦是十分享受。
第38章 不作不死
不过,好景不长,一切都在粗布衣裳抛在沈易贺头上止住。
听到秦婉一声早些睡,沈易贺苦笑着拿下搭在头上的粗布衣裳,在灶屋内坐了一会,沈易贺起身吹了烛光,踏出灶屋,关上屋门,入了后院。
在后院站了许久,直到屋内烛光熄灭,想着秦婉入睡了,沈易贺凝眉望了眼夜空中的圆月,随即走出后院。
栖水别院守夜侍卫已换了一人,看到来人时,脸上全是恭敬,即便不认得沈易贺,侍卫仍旧恭敬行礼,问来者何人。
“赵管家此事做的不错,继续给本侯看守。”沈易贺全身透出严肃与威仪,侍卫身体募地挺地更加直,竟是靖易侯爷!上个守夜侍卫就是被发现擅离职守,直接被赵管家赶出了别院。看到靖易侯爷走远,侍卫的手抬起贴在心口,深呼吸了几口气。
金管家站在沈易贺住屋的院门前,手里拿着一封信,这封信是中午到的,送信之人转告此乃老夫人所写,靖易侯爷亲启。金管家不敢有所耽误,一直站在院落门前。
“金管家,有何事?”沈易贺脚步停在金管家身前,轻声问道。
金管家弯身,恭敬地呈上信,“老夫人来信,老奴不敢耽误。若站在府门等候,恐引起旁人猜疑。”
沈易贺接过信件,拍了拍金管家的肩膀,“金管家年岁日益大了,别院诸事操心,注意身体,早些睡。”语罢,沈易贺拿着信件往前走去。
金管家一双老眼皱了皱,老夫人以往也写信派人送到别院来,但前几次都是送到曹管事手中,信件不能被侯爷知道,每每都要溶于烛火。此次却是交代务必侯爷亲启,还送到了她手上。此事,金管事谁都没告知。
沈易贺点了烛火,坐在竹木椅上,黑踪脑袋放在沈易贺脚边,时不时亲昵地蹭蹭沈易贺的腿,打开信来,确是母亲的字,往下看去,沈易贺双眸眯起,宁北宸抵不过他姐姐的软磨硬泡,准备乱点鸳鸯谱了?
捏起信件,凑近烛火,白纸黑字渐渐化为黑烟,不多时,烧成灰烬。沈易贺低下~身,一把抱起黑踪,黑踪狗眼倏地一睁,好像在说,主子,你咋了?突然抱黑踪,你好久没抱过黑踪了。
“黑踪,你越长越肥了,看这一身肉。”沈易贺弯起眉眼,拎起黑踪肚子上的一团肉,轻轻地揉了起来。
黑踪轻轻地哼了几声,沈易贺揉着那团肉,兀自说道,“黑踪,宁北宸那姐姐叫什么来着?我倒是不记得了。若是能把秦婉直接带入府……”沈易贺勾起唇角,眼底却是苦涩。
栖水别院靖易侯爷所住屋子,烛光许久后才灭,翌日一早屋门却是很早被打开,靖易侯爷一身粗布衣裳,后头跟着黑踪,两眼朝黑踪一瞪,黑踪才不情愿地支吾一声扭头走进屋内。
另一厢
秦婉起了身,灶头上烧了稀饭,给了翠翠十几个铜板,嘱翠翠去包子铺买些包子来。秦翠翠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向秦婉多讨了几个铜板,说要吃肉包子。秦婉笑着刮了刮秦翠翠的鼻子,自是多给了秦翠翠几个铜板。如此,秦翠翠才笑着出了灶屋。
小半个时辰后
秦婉在灶屋收拾了一会,刘娣都起身了。沈易贺却迟迟不见,秦婉又擦了擦灶头边,最后走出灶屋准备叫沈易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