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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憔悴,双眼带醉,脸颊酡红,一身破衫烂衣,手中提着个半米来高的大酒葫芦,一看便是酒怪李海;一个头发灰白参半,浓眉厚重,眼中神色深若静潭,上唇两绺下颏一绺,三绺黑须温文儒雅,手横一支竹箫,一身蓝袍朴素无华,如同隐居深山的博鸿之儒,手横竹萧无疑是萧怪陆愁;一个白发长垂及腰,眉眼神采奕奕,手提一支黑管毛笔,笔头大如扫帚,一支毛笔说明他是画怪王松;一个白发白须,满目怆然,脸颊清瘦,一片哀伤之情,手拿一本颜色发黄的古籍,身上青袍随处可见补丁,一副十足潦倒穷困老儒之表,古籍在手正是诗怪江河;一个满头白发用藤蔓束于头顶,脸黑如锅,眼亮如星,满嘴短须如银针爆刺之状,手拄一根黝黑发亮的樵木,身材矮壮,穿着陈旧与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衣,那根樵木以说出他是樵怪朱昆仑;一个白发苍苍,目中神色沧桑,满脸尽是风吹雨打的皱纹,下颏白须长垂,他手握一支钓竿,背上一顶斗笠,衣衫褴褛,卷着裤脚,打着赤脚,这人是钓怪徐竹;一个白发白须,脸上神情却如孩童顽劣,眼珠子滴溜溜,显得无比灵活与狡黠,手托一个金碗,碗中有三个骰子,身瘦如猴,一件印着铜钱图案的红袍穿在他身上,显得宽宽绰绰,这人自然就是赌怪张岩。
药怪杨大山看着城堡前四教的众高手,张口问道:“你们谁是白骨教的教主?”他的声音铿锵如金戈相击,震得所有人的耳中嗡嗡作响,回响良久。高小风和刘小翠在众人之中低着头,所以药怪杨大山并没有发现两人。
众人之中走出了一个俊朗的年轻人,向药怪杨大山问道:“你是谁?找我爹干吗?”这年轻人正是公孙商。这时,四峰与铁索吊桥上的四教的人,都慢慢地聚到了主峰的城堡前,八怪的出现与实力引起他们极大的注意。一时间,主峰上人头躜动,刀剑闪耀。
药怪杨大山笑道:“你小子还不够资格跟我说话,叫你爹出来吧!”
公孙商眉头一皱,不悦道:“就你这种卤莽农夫也想见我爹?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公子可不耐烦跟你废话!”他见药怪手中一把铁锄,所以辱其为卤莽的农夫,他哪里知道那铁锄是九层冰海一块万年玄铁所炼成,实为当世宝物。高小风和刘小翠见公孙商出口伤人,知他要受苦头。
果然,公孙商的话音才落,药怪杨大山身影疾如鬼魅,所有的人还没看清他的身影,只听得一声剑落于地的叮当响声!药怪已单手提着公孙商如小鸡,回到原地,一来一去须臾之际,公孙商茫然若同怔呆,飞剑被夺落,身子被提起,公孙商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劈劈啪啪!”一阵脆响,十几个耳光连贯得一气呵成扇在公孙商两边脸颊,把公孙商打得直眼冒金花,口角流血!
药怪杨大山打罢公孙商,骂道:“几百年来没人敢叫我有屁快放!只有你这个兔崽仔敢这样跟你杨爷爷说话!”
“药怪,请你放了我的孩子吧?”忽然,一个妇女从人群中跑了出来。正是公孙商的母亲韩如。她毕竟是白骨教的教主夫人,见多识广,从八人的兵器,八人先前大笑发出的功力,顿时想到是五百年前魔道威名赫赫的八怪,见儿子忽然落入药怪手中,她大惊不已,忙从人群中跑了出来。
这时,酒怪李海手提大酒葫芦,笑嘻嘻地对韩如道:“好啊!只要把‘双图剑’交出来,我们便把你儿子放了!”
城堡前四教几千来人心中都是一凛:原来这八个老东西,都是为了“双图剑”而来!
韩如虽知“双图剑”十分重要,可儿子的性命更加重要,便向酒怪李海说道:“可以,但是刘泉声身上并没有‘双图剑’!而且我们也没有得到‘双图剑’,我只能把刘泉声交给你,至于‘双图剑’在哪里?只有你们自己去问他了!”城堡前几千人一片哗然!纷纷低声:“‘双图剑’不在刘泉声身上?”“这是真是假?”……
药怪手提公孙商,他手上发出深厚的真气让公孙商动弹不得。他说道:“这个请你放心,我自会问他‘双图剑’在哪里?快带我们去吧?”
“不可!”有人叫道。人影随声飞落在地上,来人正是公孙夏,他一手挽扶着受伤的玄空。呼地一声风响,另一个人影也从悬崖的半壁飞了上来,落在众人之前,却是上官天涯与宋伟傲,几个人顿时走上前去,一个女的极为关切地向上官天涯低声叫道:“爹,你没事吧?”高小风和刘小翠发现:这女的正是上官红儿。
药怪杨大山两绺长眉下的眼睛闪着寒光,看着公孙夏问道:“你是谁?”
韩如急忙用手拉了拉公孙夏的衣衫,含泪轻声说道:“他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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