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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风见萧云娘不答话,也就不再问,心想:她既然不说话,也就是没有意见了。便拿了伏魔剑和萧云娘的剑,来到床榻前,向萧云娘说道:“萧掌门,我背你走!”
萧云娘不置可否,一脸冷漠。高小风无奈,知道萧云娘对自己误会至深!便把萧云娘背在背上,走出了小酒店。
高小风背着萧云娘御着伏魔剑,一束剑光飞离了湖畔的小酒店。
西边斜阳残云,归鸟啼叫纷纷入林。高小风背着萧云娘御着伏魔剑,飞落在一座山顶的一座茅屋前。茅屋前的空地上落满枯叶,茅屋檐下结着蜘蛛网,双门关闭着,一根木棍,穿过两个锈迹斑斑的门环,斜扣着门。看这情形,这茅屋多是主人遗弃或久没人居住。
高小风背着萧云娘,手中拿着剑,来到茅屋的窗前,从窗格子往屋里看去:但见屋内床榻桌椅俱全,只是到处落满灰尘。高小风心想:萧掌门中了自己一掌乌龙大法,而且是自己十成功力下的一掌,不但五腑六脏受了极大的重创,就是全身一半的经脉也被自己的掌力震裂震断,如果不是萧掌门修真极高,功力深厚,护住真元之气,抑制了内伤的恶化,恐怕她早已没有了性命。这热闹之地自己是万万去不得的,若是遇着正道的人,又要纠缠不清地打过不停,虽然自己并不惧怕正道的人,但这样一来必然耽搁了给萧掌门的疗伤,而且她的伤极重,当世修真没有死的境界的高人,是绝对治不好她的内伤,即使有这样的高人,也一时之间难以寻觅得到,而萧云娘的伤却拖不得,时间拖得越长,必然会不治而亡。如今只有自己能够治好她的内伤,为了自己能够静静地为她疗伤,不受正道的人打扰,看来今晚只好在这深山茅屋住一晚了。
他背着萧云娘来到茅屋的门前,手起一剑,砍断了穿着门环,扣着门的木棍,手中的剑一推木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扇门,门顶落下一阵灰尘。高小风用剑把另外一扇木门也打开了,他背着萧云娘走进了屋里去。
高小风用衣袖拂净了床榻的灰尘后,把背上的萧云娘放在床榻上。他见屋里没有吃的东西,也没有水,心想:走了一天,我和萧掌门都已经饥渴了,趁天没黑下来,打些猎物,取些水回来才是。他从屋里找到一个小陶罐,便向萧云娘说道:“萧掌门,我去打些猎物,取些水,很快就回来!”萧云娘仍是不理睬他,冷眼相看。
高小风已经习惯了萧云娘的冷漠和仇恨,也没有去计较。提着陶罐,出门去了。留下一个萧云娘在屋里。萧云娘身受重伤,虽是用一身深厚的功力,抑制着内伤的巨痛,却也动弹不得,虽知此时是千载难逢的逃走机会,可也无能为力,心中叹息!屋里空寂,让她不由又想起常小翠,心中只悲痛不己,想起自己以前对常小翠过于苛严,而自己所该尽的责任,所能给的又是如此的少!二十多年来,竟如此匆匆,自己亏欠和对不起她的实在太多了……
她一个人就这样躺在床榻上悲思如潮,愁肠寸断,连连叹息!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听见茅屋外脚步声响,知道高小风回来。她脸上也随即恢复了那副冷漠与仇恨的表情。
高小风一手提着装满水的陶罐,一手提着一只刚死的兔子,走进了屋里来。高小风把兔子放在地上,来到床榻前,扶起萧云娘,说道:“萧掌门,你一定渴了,我这里有水,你喝一些吧?”说罢,他把小陶罐端到萧云娘嘴边,萧云娘把头凑近陶罐,用嘴对着陶罐口喝了几口水,然后,移开了头。高小风见萧云娘喝够了水,便又把她放回床榻上。
他把陶罐放在桌上,提了兔子到屋外去了。他用剑把兔子剥了皮,用树叉穿了,然后用枯枝落叶点了一个火堆,一个人就坐在火堆前,慢慢地烤着穿在树叉上的兔子。此时,天也慢慢黑了下来。
兔子烤熟了的香味,飘进了屋里。这时床榻上的萧云娘,听见高小风的脚步声。只见他一手拿着发出蓝芒的伏魔剑,一手拿着烤熟的兔子,走进了屋来。忽然,他把手中发出蓝芒的伏魔剑一掷,插在墙上,发出的蓝芒犹如灯火,把屋里照得通亮。
高小风来到床榻前,扶起萧云娘的身子,他撕下一块香嫩的兔子肉,递到她面前:“萧掌门,请吃肉!”萧云娘肚子此时已经极饿,便慢慢地抬起了左手,接住了兔子肉,然后,送到嘴里慢慢地吃了起来。
两人吃饱美味的兔子肉后。高小风照例坐在萧云娘的身后,双掌抵在萧云娘的背上,用浑厚无比的真气为她疗伤。
天上挂着一轮明月,月光照在山顶静静的茅屋上,照在静静的林涧,山岭之间……
几个时辰后,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