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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我想起了在自由石匠联会的日子。”
“怎么了?”那修拉疑问道,却听阿黛拉带着无所谓的语气说:“没什么,在联会里也有一个叫做帕拉丁的。不过是一个打杂的,而且还是一个白痴。”脸上笑着,脑海中却闪现在联会的城堡里,那个穿着劣质的灰色亚麻布,手拿扫帚一脸痴呆的帕拉丁。只不过脸部的记忆已经不清晰,只感觉一团模糊罩在脸上。毕竟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不记得面容也正常。
那修拉宠溺的连声说是,带着高傲的挺起胸膛的阿黛拉,离开了教堂,向着艾德利的安德鲁主教进发。可惜,正如哈萨辛联盟的创建者留下的名言一样。太过沉浸在爱欲之中的刺客,不再是合格的刺客。阿黛拉将东西回归原位,却犯了一个极其愚蠢和致命的错误。那被那修拉动过的楼梯口的花瓶,此刻在布满灰尘的扶手上,边缘处有一弯干净的印痕。。。
第二天早晨,艾德利的大教堂之中。安德鲁正围着餐巾享用着眼前的熏肉和面包。正要大快朵颐的时候,一并冰冷而锋利的匕首忽然出现在脖颈上。空气中漂浮着那熟悉的女人香味,一个带着甜腻却有十足杀气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安德鲁主教阁下,希望没有打扰到您的早餐。”
一瞬间,安德鲁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再怎么说他也是过来人,被人潜入居所拿着刀挟持自己,虽然很害怕,却也没有出现什么丑态。只见安德鲁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将手中的餐刀和叉子放下,以一种十分客气的语气说道:“要钱吗?我这里只有圣像和银烛台。这些你们可以拿去,虽然比不上金币,却也可以让你们逍遥一段时间。”
话音一落,身后那甜腻的声音立刻发出噗的笑声,很是讥讽的说道:“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主教阁下,相信你的金币绝对比圣像要大得多。”身后的阿黛拉嗤笑安德鲁错把他们当做强盗。可是安德鲁却十分敏锐的察觉到话里那个‘我们’。立刻皱起眉头道:“你们,还有谁?出来吧。”
此刻一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那修拉,忽然从角落里的黑影浮现出来。手中那根短小的魔杖散发着点点蓝光,那寒意让隔着一个餐桌的安德鲁都感受得到。这一下子,却是安德鲁吃惊了!只见他带着难以置信的眼光盯着看不见面部的那修拉,不确定道:“现在什么世道!连高贵的魔法师也出来当强盗了吗!”
却听阿黛拉又是一阵嗤笑,那修拉却走到安德鲁身边,拉开座位坐下。手中的魔杖有意无意的对着安德鲁说道:“主教阁下,我们不是强盗,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问完我们就走。”安德鲁沉默以对,他在等着这个法师开口,却听那修拉继续说道:“你管辖的教区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帕拉丁,弗拉梅尔的神父?”“没错。”安德鲁惜字如金。这个老色鬼在此时却有着出乎意料的沉稳。
“那么我想请问您,知道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弗拉梅尔一族被灭的事吗?”“嗯。”安德鲁此刻直接省略,可是那修拉却根本不在乎,接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把帕拉丁派去成为随军神父呢?”安德鲁心下已沉,他闹不明白这几人什么来历,帕拉丁的事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索性打哈哈道:“帕拉丁神父虔诚而圣洁,是他主动要求去前线,为受伤的士兵医疗的。”
话音一落,那修拉和阿黛拉都无言以对,倒是那脖颈的匕首,又往里压了压,一条血痕立刻出现在脖子上。骤然知晓,自己那拙劣的谎言根本骗不过这个法师和身后的女人后,安德鲁立刻开口:“我不知道你们和帕拉丁那家伙有什么关系,我却要告诉你们,别看他在平民中间评价甚好,其实他是一个十分卑劣和肮脏的家伙!在我来看,他比异端更适合上火刑架!”“说说是怎么回事。”那修拉沉下了语气,貌似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哼,他为了金币残害无辜的平民,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为了向我献媚邀宠,将**巴的炼铁厂用极其血腥的手段强取豪夺过来,为了自己的利益,连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可以抛弃!简直就是人渣!你说我不想方设法让他死,说不好哪天就是我被他弄死!”
一口气说完,安德鲁还有些意犹未尽。忽然间他有些顿悟,原来除了根本的利益问题之外,自己对这个帕拉丁竟然有那么浓重的厌恶和。。。害怕。
一瞬间,眼前的法师和身后的女人消失不见。猛地站起来以为是错觉的安德鲁摸了摸脖颈,那刺眼的血红却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做梦。
而此时,艾德利的教堂外,那修拉和阿黛拉淡定的走在路上。阿黛拉低着头悄悄的对那修拉说:“看不出这个帕拉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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