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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嘘。”唐瑾俯身轻吻她的唇,细细碎碎,一点一滴,犹如品尝着玉盘珍馐。他抚琴执剑的手指在娇软的身体上摩挲,从后背滑到胸口,又从胸口滑到腰际。灵活的手指稍一摆弄,系着衣襟的丝带就散了开。手掌沿着放开的门户攀沿向上,那吻也温软的落在了颈间。
“子瑜……”尉迟晓攀上他的脊背,犹然升起的不舍和眷恋,如层层波浪在心中翻滚。和他的结局会如何,她已经知晓,只是既然结局无从改变,就让她在这一刻拥有眼前人吧。
唐瑾在她耳后吻了吻,“我们先去洗了,再……”后半句埋没在了爱妻的贝耳中。
尉迟晓拢了衣服起身为他宽衣解带,她拿了逢掖去挂,突然就被拦腰抱住。原本身上的曲裾就是松开的,经唐瑾一扯已经落到了地上。唐瑾没有要罢手的意思,中衣和中裙也在下一刻解除殆尽。尉迟晓“呀”的一声本能就去挡仅剩心衣的上身,却是手还没有挡上,人已经被他抱起来。这时她才发现,唐瑾已经脱了衣裳,胸前那道蜈蚣似的疤痕就贴着她的手臂。尉迟晓不由抬手抚上,泛起的那毫无遮掩的疼痛之色悉数落唐瑾眼中。
“已经不要紧了,别担心。”他这么说的时候,已经抱着妻子一同坐进了浴盆。
在这么兵荒马乱的时候,找个浴盆也实在不容易。这个木盆还是他命人整理四合院的时候搜出来洗刷干净的。对这种小户人家的东西要求也不能太高,唯有干净实用而已,至于大小实在不好计较。此时两个人一同坐进去,地方狭窄,肌肤厮磨可想而知。
唐瑾索性将尉迟晓抱到自己腿上。这一坐上去尉迟晓就觉得那块儿顶着,心里明白,脸上就红了,再被水汽蒸熏,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红彤彤、水灵灵的。
狭窄亦有狭窄的好处,两人贴在一起,肌肤相亲,一如交颈鸳鸯。尉迟晓仅剩的那件心衣早不知扯到哪里去了,雪白的胸脯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凹凸不平的疤痕蹭着她胸前的红樱。唐瑾的手顺势探向花蕊,如弹琴一般在其中揉搓拨弄,身上的人千般旖旎、万种妖娆,还不肯吐出半点莺声。她素来自持,即便羞云怯雨之间,也不肯失了端方的分寸,可那朦胧的星眸又怎么骗得了人?唐瑾握着她的纤腰,稍一变换姿势,下身就贴在了她的花蕊上。唐瑾并非急切的少年人,便是这个时候也不忘去看她的反应,饶是在花蕊外蹭了一蹭,直到尉迟晓忍不住“嘤”了一声咬住下唇,他才吻住她的芳唇渐渐深入,去探那花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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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木通在外面叫了一声。静了片刻里面没有回应,唯有房内的灯烛透过窗纸映出昏黄的光。若是寻常事,木通此时便也就走了,只是此事古怪,他不得不先得个指示。此时他也只能再唤一声,“王爷。”
还是无声。
“王爷。”木通轻轻扣了扣门。
“……何事?”阴森森的一声听起来大有要杀人的意思。
木通身子一抖,肩膀不由缩了一下,转瞬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破坏了什么“好事”。他尴尬的咳了一声,也不敢进去,说道:“咳,王爷,兑国派使者来了。”
“为何事而来?”唐瑾手脚利落,已经拽了衣桁上的逢掖套在身上,这边拿了一件斗篷,一手把绵软无力的爱妻从浴盆里抱出来,一手就用斗篷密密实实的将她裹起来。
尉迟晓面上春色未散,朱红如桃,口中微微气喘,不胜怯弱。唐瑾神思激荡,不由又低头吻了一吻,到底想着是有正事,强迫自己离开了软玉温香。
“来使说是奉兑君之命前来通达有无。”
这理由无稽到让唐瑾哂笑,“可通报了姓名?”
就在他一边将怀中娇娘放到床上,一边思忖“通达有无”四字的玄机时,屋外木通说道:“来人自称是兑国牙门将军拓跋北。”
唐瑾瞬间明白,这恐怕不是兑君的主意,而是言节派来给他找不痛快的,既然是找不痛快也无所谓什么理由。他道:“安排来使住下,明晨让他来兵营见我。”
木通在外答“是”退下。
尉迟晓听得清楚,几句话下来她也知道这八成就是言节之计。她拽着身上的被子,脑海中转念就想自己要不要配合,但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唐瑾又终究是不忍心。一来二去,眸中的那份清愁愈发浓郁。唐瑾当她是想起高凉之事不快,忙就宽慰道:“既是来使就以来使的规矩招待便是,横竖也就两天的事,大可不必想它。”
尉迟晓勾了勾嘴角,却没有笑出来。她道:“上床吧,别着凉了。”说话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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