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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着帝王收回成命。
然而凤儿衫只说了一句话,“你还不明白吗?”
夏侯端愣在原地,久久无言,最终什么也没说,放声大笑了起来,几近癫狂的笑着,似乎像崩溃了一样。
疯狂的大笑过后,这位被誉为无双国士的温润男子沉默地摘下了的官帽扔在了地上,转身离开了大殿,留下身后一室寂静。
此事传出后被软禁在偏宫的凤缪凄然一笑,“他并非不疯狂的人,只是我不是那个让他疯狂的人罢了。”
同被软禁的凤皎心中若有所感,也是悲然一叹,“有时候就算遇到了那个人,也不是一定就有好的结局的。”
和李骁鹤一样,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国师昭言的死亡,或者她的反击。
然而一切都很平静,只有坊间聚集的人群中才能听到一些动静。
“那个女人啊……”有人叹道。
“狗屁国师!把我们骗的团团转!怪不得奴隶军能一路凯歌打到帝都,原来是有细作!”
“不能这么说,那位国师也是……”
“得了吧!眼睛都不带眨地就杀了自己的族人,一万人啊,就算是奴隶也太残忍了,这种人啊,没有心的!”
“的确太狠了,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居然做出那种冷血的事来,简直没人性……”
“杀了也好,谁知道她是不是恨着天倾其他人的,我听说那个什么景氏一族可是因为造反被灭族了呢!”
“怪不得啊!说不定这奴隶叛乱就是她指使的呢!”
“……”
这是平民的角度,而从奴隶的角度来看,国师昭言非死不可。
他们知道,新帝凤儿衫下的这道旨是不甘愿的,只是迫于局势罢了。
凤鸣台,天倾第二任女帝当年大胜尚翼时归来大晏群臣的地方,也正是在这里,女帝顺应天命,该黎姓为凤姓。
凤者,百鸟之皇,浴火而重生,生生不息,万世不绝。
第二任女帝易名凤鸣,故此这高台也就被命名为了凤鸣台,也就成为了历代帝王封侯封功臣的地方。
新帝的一旨诏书唯有三句话,什么理由也没有,甚至还将刑场设在了这个地方,她在告诉天下人,国师无罪。
这是年轻的帝王面对自己的子民时,最后的一丝反抗。
“第二天了。”
李骁鹤靠在白袭的怀中说道,张开嘴的瞬间甚至有雾气吐出,像淡淡的云,模糊了不远处的城池。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距离凤儿衫所说的三日只有一日了,心殿的那位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李骁鹤怎么也不敢相信儿衫会下这道圣旨,会为了挽回局势而选择杀了昭言,她也不相信昭言会就这样认命。
不会这么简单的,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李骁鹤的心里如同燃烧的岩浆,表面越平静,她心里的那不知名的情绪就越加翻腾,同时也越不安,越害怕。
白袭什么也没说,只安静地抱着她。
当夜子时,月色在越来越寒冷的天气下显得雾蒙蒙的,似乎连投下的微光也是惨白冰冷的。
李骁鹤甚至连衣服也没有换,直接披上了披风就出了营地。
耳边的风像细薄锐利的刀片一样割着她的脸,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哪怕在离开白袭的怀抱的前一刻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新帝的一旨诏书唯有三句话,什么理由也没有,甚至还将刑场设在了这个地方,她在告诉天下人,国师无罪。
这是年轻的帝王面对自己的子民时,最后的一丝反抗。
“第二天了。”
李骁鹤靠在白袭的怀中说道,张开嘴的瞬间甚至有雾气吐出,像淡淡的云,模糊了不远处的城池。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距离凤儿衫所说的三日只有一日了,心殿的那位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李骁鹤怎么也不敢相信儿衫会下这道圣旨,会为了挽回局势而选择杀了昭言,她也不相信昭言会就这样认命。
不会这么简单的,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李骁鹤的心里如同燃烧的岩浆,表面越平静,她心里的那不知名的情绪就越加翻腾,同时也越不安,越害怕。
白袭什么也没说,只安静地抱着她。
当夜子时,月色在越来越寒冷的天气下显得雾蒙蒙的,似乎连投下的微光也是惨白冰冷的。
李骁鹤甚至连衣服也没有换,直接披上了披风就出了营地。
耳边的风像细薄锐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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