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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懒得淬了,一个人坐在床沿,却怎么都睡不着,熄了灯,一屋子奴才也都去休息了,我推开了窗,抬头看着天上月懒,明天就是十五了,怪不得这么圆啊,冷气一阵一怔的进来,我冻的打哆嗦,想到东厢房里面现在正红烛摇曳,美人入怀,心就像是在流血一样,一阵阵的抽痛起来。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明明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过呢?看着他醉醺醺的回来,上前扶一把都不能,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助与无奈呢。上天啊……为什么要嚷我遇到永琪,遇到他,爱上他。
我吸了吸鼻子,从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面,拿出了那天尔泰交给我的木蜻蜓,尔泰走了,什么都没有留给我,却留给永琪一只木蜻蜓。我一直没有把这个东西交给永琪,因为我总觉得,这背后会有很多,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
我正想着,忽然间门吱呀一声开了,永琪衣冠不整的踏入房中,月光下,他的脸上有着震惊和愤怒,我清楚的认识到,那种表情是愤怒,就像那一晚,尔泰在围场的小河边看我的样子,眼里有着让我恐慌的愤怒,我慌乱的想要藏起木蜻蜓,却被他狠狠的截住了手腕,越来越靠拢的五指捏的我骨头都要裂开了,我看着他,恐惧道:“永琪,你怎么了?你不是在知画房里吗?”
“你把我推到知画房里,就是为了一个人在房里想别的男人吗?”永琪颐力的把我往床榻上推去,我的手腕深疼,木蜻蜓应声落地,摔成了两拌牐
他转身关上了寒气入侵的窗户,扑在我的身上。动作迅猛的扯去我身上的衣物。帛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声脆响,赤/裸的皮肤与寒冷的空气相触,顿时冷的我直打哆嗦。
“不要……”我推开他,努力保持自己的神志,“永琪,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啊……呃……啊……不要……”我一遍遍的哀号,但是他全然没有听,只是扯开了我的裤子,顺势压了上来。撕裂的痛,痛到了极致,我反而忘记了喊,只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任何一点声音在从口中发出。
身体在十二月的空气中瑟瑟颤抖,我咬着牙承受着他最后一波的冲刺,努力不让自己晕倒,企图能在他发泄之后,听我的一番解释,没关系,他只是喝醉了,不是故意这么对我,我忍着哭声,可是却发现我怎么也忍不住让眼泪不滑落雄角。
发泄之后,他胸口的衣服微微汗湿,贴在我的胸口,我双腿麻痹的搭在他的大腿上,一动都不能动。我皱着眉,正要开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他埋在我肩上的头蹭了两下,有温热的液体,在我冰冷的肩胛晌一路滑行。
我的胸口猛然抽痛,想说的话一下子抛到了西伯利亚。
“小燕子,我只想跟你做,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做,难道错了吗?不要逼我去接受知画,我接受不了,看着她,但是满脑子想的人都是你,我没办法把这种事情当成是传宗接代的一种形式而已。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刚才的屈辱,痛楚,还有憎恨全都消失不见了,涌上心头的只有对他浓浓的爱意,怎么也化不开。
我转过头,看见地上那枝断裂的木蜻蜓,蹙眉道:“那木蜻蜓……”
他顺势抬起头,吻住了我的唇,手指在我身上游移,冰冷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我呼吸急促,忍不住又一次勾住了他的腰,邀请他的进入。
第二天我雷打不动的病倒了,发着高烧,浑浑噩噩,明月彩霞尽心的照顾,永琪也一直坐在床沿,一脸悔恨的看着我。
“明知道自己抵抗力太差了,为什么不在房里面点上暖炉?”他皱着眉头的样子让我心疼,我想伸手揉开他眉心的皱纹,手却被他握在掌中,贴在脸上轻轻的揉搓着。
“我想你要在知画房里面过夜,就让明月彩霞她们把我房里的暖炉送过去了,怕你受凉。”我低头老实交代。
“让他们自己去内务府领就是了,干嘛把自己房间的拿走了,这种日子不用暖炉会冻死人的。”永琪又瞪我一眼。
的确……会……死人,但是肯定不是冻死的,而是被你……给蹂躏死的,我心里愤愤的想。
他给我换了额头上的汗巾,仔细摸了摸,又问道:“不然去宣太医吧?”
我摇了摇头,死活都不让,“别……太医少看得好,上次我从围场回来的时候,胡太医来看过,把了几次脉,都说我的脉象很怪异,我怕他不会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吧?”
“那你烧的那么厉害,怎么办?”永琪还是皱着眉头。
“上次的退烧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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