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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那个圈子,觉得村支书把自己跟七个女孩子安排在一起住简直莫名其妙。
白染胡思乱想著,余锡裕已经走近了。正要招呼他,他却没看自己,径直对著陈亭亭说:“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有什麽安排吗?”
陈亭亭摇了摇头说:“狗子妈说现在还没开始收割,让我们自己先去玩几天。”
余锡裕嘻嘻一笑,说:“本来就是这样呀。秋收是最忙的时候,收割开始之前有几天闲,大家就铆起劲儿玩玩,等到开始了之後再拼命。让你们这个时候过来,就是为了留出几天给你们休整适应一下。想好了去哪里玩吗?”
这句话的意味就很明确了。
陈亭亭无疑就是七个女孩子里面最漂亮的那一个。或者不如说,虽然有七个女孩子,但还绝凑不出七仙女,陈亭亭就是其中唯一漂亮的。白染对女孩子没什麽兴趣,可也觉得,陈亭亭比他见过的很多女孩子都漂亮得多了,跟邹琴相比的话,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一张脸白晰圆润,一双眼睛明亮有神,身材苗条匀称,尤其是那柔和的笑容让人一眼就能产生好感。余锡裕比他们这一群人年纪都大,但也是个相貌堂堂的单身青年,会对陈亭亭有好感很自然,会争分夺秒地追求她也很自然。
陈亭亭心里很有些得意,过去对她表示好感的男孩子著实不少,但这毕竟是她第一天到这里,竟然这麽快就有人接近她了,她之前就算再怎麽自得,也是想不到的。不过在一群男男女女面前,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笑容里就带著一些腼腆,说:“我们才刚来,哪里知道什麽地方好玩。”
余锡裕就等著她这一句话,说:“黄平乡虽然不富裕,但是四周的风光倒是好的,如果还没有呆到生厌的话,哪里都很好玩。现在天气还不算冷,我带你们去抓螃蟹吧。”
余锡裕说完就转身走了在前面带路,几个人你看看你我看看我,觉得要是真跟去了好像有点傻,但是如果不去的话,陈亭亭也不可能一个人跟余锡裕,而且他们没有理由拒绝,於是犹犹豫豫地跟了上去。余锡裕在前面走了一段,回过头来说:“怎麽走得那麽慢,快一点呀。”
四周是很高的山,刀劈斧削一样的,山坳里是绿地,几个人踩著石头小路向下走,很快到了小河滩边上,逆著水流的方向往上游走。河边生著一丛一丛的白芦苇,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两个人的车站24
几个女孩子头一次真正看到成片的芦花,很新奇。陈亭亭说:“《沙家滨》里的芦苇丛原来就是这样的呀,比人高得多了,怪不得可以成迷宫呢。”
余锡裕嘴角扯了一下。白染觉得这神情分明是说大惊小怪,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很和气:“咱们这里毕竟只是个小山沟,芦苇再怎麽长也还是成不了迷宫的。”
芦花丛看上去非常轻柔,风轻轻一吹就像波浪一样起伏,站在其中却听不到声响,几个女孩子一时忘了要去抓螃蟹的事,各自去折芦花的小穗,说要拿回去插在屋里,折了这枝又觉得那一枝更好看。两个男孩子看就看了,对折花没有兴趣,站著也是无聊,就慢慢往前走。
余锡裕没话找话地跟白染闲聊,说:“你来这里感觉惯不惯?”
白染当然觉得哪里都不惯。现在才觉得,自己的家虽然凄凉,但毕竟还是属於自己的住了十多年的家,家里样样东西都是用熟看惯的;出门在外,环境陌生,生活也不方便,最烦的是,芝麻绿豆大的事情也免不了看别人脸色;果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但这种牢骚讲出来也没有用,就说:“其实也还好,到底还是在一个市的辖区里,又不是远渡重洋了,再怎麽也相差不到哪里去。”
余锡裕说:“别这麽见外嘛。我自己也是下乡过来的,最开始的时候特别难受,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直想掉眼泪呢。”
白染说:“如果一定要说嘛,就是上厕所的时候最难受。”
余锡裕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说:“上厕所?要我说,乡下最方便的就是上厕所了,你只要想拉,幕天席地的到处都是厕所。”
他做势要拉裤子,白染被吓了一跳,拉住他说:“这怎麽行?”
余锡裕“嗤”的一笑,说:“有什麽不行?”
白染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时宭住,幸好突然想起一起来的还有三个女孩子,说:“还有女孩子在场呢。”
他不自觉地回头一看,才发现三个女孩子竟然不在背後了。而且,他们已经出了芦苇地,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细山路。白染急得赶紧往回走,哪知道走到河滩边的时候,三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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