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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没有一点用处,就算有什么想法,她也不敢说出来,她怕大家把她当成妖怪一样看待。夏浅笑清楚地知道,这里和中国的古代差不多,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
夏浅笑在吃过饭后,就窝在自己的小院中,依旧还是和以前一样,她,天山老人,施夫人,萧慕,四个人凑成一桌,一块打麻将。施宴一直坐在她的身边,微笑不语,夏浅笑还是看得出来他忧心忡忡。
天色渐渐黑了,众人才离开夏浅笑和施宴的小院,这个时候要按现代的时间来算的话,想必还没有到六点吧。冬天总是天黑的早,亮的晚,黑夜很长。
“相公,你在担心什么?我可以帮你吗?”夏浅笑见施宴还是一样的忧心忡忡,笑着问施宴。
“娘子,这场雪灾怕是会死很多人吧。”施宴一袭白衣,看起来依旧是容颜如画,桌上的红烛不时地被风吹拂着,夏浅笑看不出施宴的表情,只知道施宴的表情忽明忽暗。
夏浅笑隐隐有点担心,忙过去抱着施宴,把头靠在他的怀中,他不说,那她就不问了,她只希望让施宴知道,她一直都是他的妻,她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施宴回搂着她,又把夏浅笑抱紧了一点,雪灾突降,万千房屋将会倒塌,百姓流离失所,国库空虚,国家动荡,大夏皇朝的江山将会岌岌可危。大夏和北部耶律族的战争还没有结束,现在的北方已是内乱不断,再过个几天,南方也不安稳了,周围又有大周皇朝和大齐皇朝虎视眈眈。
不管是哪个国家,有着这样的大好机会,都不会放过吧,谁也想分一杯羹。
“相公,这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夏浅笑仰着头,一双秋水眸中水波荡漾,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又皱着眉,心内心疼,不由地伸出手去,想要抚平他的忧愁。
施宴把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住,心中感动,平复了一下情绪,继而,把夏浅笑打横抱了起来。
还未走到床前,门外却已传来两个男声。“主子,属下有要事禀告。”来人的声音很是急切,似是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还带着粗重的喘息,两人的声音虽然不一样,但是异口同声,要是施宴不开门,他们就直接闯进来了。
夏浅笑对着施宴扬眉,那意思分明就是,这两人到底是谁?怎么叫你主子?不是叫少爷吗?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施宴冲着她一笑,低下头去,轻吻了一下夏浅笑的嘴角:“娘子,先等我一下,等下我就解释给你听。”
把夏浅笑放在床上后,施宴又重复着刚才的话,他害怕夏浅笑生气。夏浅笑冲他摆摆手,又不停地点着小脑袋:“我知道了,相公,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房门打开,施宴看着门外的两个男人,面色疑惑,黑玉和白玉过来干什么?他告诉过他们,没有他的允许,他们是不准离开逍遥宫。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告。”两人又说着同样的话,同时也看了房间中的夏浅笑一眼。
见他们都看向房中,施宴一时双目寒冰,脸色阴沉,阴测测地看着两人。
见主子的表情越来越冷,黑玉白玉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低下头去。
“你们过来什么事?”来到书房,施宴才开口问道。他本想直接在房门口问,让娘子听听也好,但又一想,逍遥宫干的就是杀人的生意,他害怕吓到了夏浅笑。
“主子,你看这个。”黑玉取下随身背着的小包袱,他和白玉一样,身上全是积雪,衣裳和头发还在不停地滴着水。
施宴把包袱接过来,又扫了黑玉和白玉一样,这两人连夜赶来,又来得这样匆忙,逍遥宫出事了吧。
把包袱打开,入眼的全是一幅幅画像。
娘子的画像?施宴不解,黑玉和白玉连夜赶来,难道就是为了给他送娘子的画像?
画中的女子着一身绯红色宫装,在一片冰天雪地中,手握寒梅,面若桃花,一双秋水眸中水波荡漾,嘴角带着笑意,看得出来,画这画的人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一张一张地全部看下去,施宴的面色越来越冷,唇也抿的越来越紧,双唇苍白无力,娘子又怎会是茶叶大户人家的女儿。
他再怎样不关心朝中大事,也知道这上面的女子穿的是宫装,而且此女子地位不低。
大夏皇朝等级制度森严,绯红色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穿的,能够有资格穿这个颜色的人屈指可数,施宴在脑海中一一排除,那么娘子就是容华郡主吧。
施宴闭上眼睛,拿着画像的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一瞬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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