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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先炼一架我看看。”江铭其实已经在《鲁工密录》里看到过一些无人操控的机关法宝,只是里面并没有说哪个厉害。现在只是想看看这个炼器空间的用处。
高雄壮点点头,从一只大手镯中,抽出一个铩羽木,双手轻轻一震,铩羽木立刻飞了起来,轻若鸿毛。只见高雄壮快速的往中间的石柱中扔进一块能量石,紧接着挥出了一道冥元力,能量石散射出鹅黄的光芒,黄色的烟气立刻迷离开去。铩羽木像是一片羽毛一般,半浮在空中,绕着铁棍周围缓缓盘转。石柱的顶端随着黄烟的腾起,发出朦朦的光晕,空间中的金刚臂“嘎吱嘎吱”巨响起来,纷纷扭动着,像是抓牙舞爪的的多脚怪。
只听得高雄壮大吼一声:“破!”
红色的玻璃开始上下的交叉移动,晶亮的红光散射开来,一道道直射在铁棍上。铁棍居然从顶部开始,迅速变得通体彤红。锅盖猛得向下一伸,石柱上的能量石化成一道耀眼的能量光束,瞬间被锅盖吸了进去。
红光愈发显得刺目了。黑色的锅盖一起一伏,宛若在有节奏地呼吸。飘飞的铩羽木猛得暴涨至十来米长,金刚臂在此时剧烈的动荡起来。三只臂爪牢牢得钳住整根铩羽木,中间的金刚臂手用力一拧,铩羽木一分为二,紧接着被旁边的两条金刚臂拉了开去。断开的地方流出浓浓的白色液体,亮光一闪,立刻闭合。
高雄壮立刻又掷出一根铩羽木,随着金刚臂地摆动,扔出的三根铩羽木,片刻间,铩羽木一分为二,二又变四,被折成大小不一的木段。整个炼器房中,铩羽木段和金刚臂交织在一起,每节白玉温泽,惹人喜爱。
中间的锅盖,金光更甚,整根铁棍似乎要燃烧起来一般,通红通红的。金刚臂像是受到感染一般,爪端冒着丝丝的白烟,白玉般的铩羽木开始出现黄色的斑点,起初也只是一颗颗,不久便开始蔓延开去,形成一整片。江铭可以看出,这些能量正在通过金刚臂,传递给每节的铩羽木,每节铩羽木都被染成了鹅黄色,在炼器炉中舞成了一条条粉黄的光线,盈盈流动,似活的一般。
高雄壮从手镯中抽出一张黄纸,右手一翻,朱砂飞溅了出去,点点红星璀璨耀眼,如舞动的钢花。但是朱砂并不飘散开去,而是在空中凝成一团,裹住了黄纸。只听得高雄壮大喊一声:“急急如令,遁!”
话音一落,纸球轰然炸开,高雄壮的身形已然消失于炼器房中,江铭大感咤异,喊道:“老哥!老哥!你在哪?”
“多话,凝神就可以感觉到了!”耳边传来高雄壮的声音。
果然,江铭静下心神,放出神识,立刻感觉到有股能量在炼器房中穿梭。不过这种感觉似有似无,很难以捕捉。以江铭现在的修为居然还索不住一个鬼婴期的修冥者,足以看出高雄壮这一身法的厉害程度。
高雄壮虽然不曾系统地学过爱新觉罗的奇门遁甲之术,却也受过一些入门的教导,对这一功法还算略知一二,只是无法深入罢了。
江铭从储物腰带中,放出一只火瓢,随手布了个禁置,将其牢牢困住。只见火瓢灵活地在禁置中蹿来蹿去,白色的羽翅,泛着银边,高速地震动着。江铭大感意外,从火瓢露出的淡淡银色曲线和浅紫色表皮来看,这只火瓢显然已经进化为初级真兽。
为什么江铭会想到火瓢呢?那时因为他进到在冥界通道后,曾在里面迷过路,徘徊了一个星期才找到出口,这期间他有仔细研究过倚红的种蛊术。
种蛊术确实是门奇特的修炼功法,只要施法者功力足够,可以控制任何有生命迹象的物体。当然灵识越高的生命体,越难控制,就像人一样,灵智太高,很难控制。
控制的手法有很多,有血控,意控,虫控,符控,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江铭为了找到出口,也曾试过用火瓢寻找出口,只是冥界通道里,阴气森森,火瓢也没了办法。
江铭用牙齿咬破食指,凝出一点鲜血,弹进禁置内。随即双手打了个虚结,禁置往里一缩,血滴便融入了火瓢的体内。
火瓢挣扎了一下,全身散发出朦朦的红光,像是喝醉酒一般,跳起了八字舞。江铭掐动种蛊术,叱道:“噬骨不化!”火瓢已飞了出去。
“老弟,你干什么?”高雄壮大喊道,“我后面怎么叮着只跟屁虫啊!”
江铭嘿嘿一笑道:“那是我新收的小弟,我让他帮我跟踪你呢,省得我操心!”
“你有种!”高雄壮哭丧地喊道,对江铭的古怪,他一向都是无可奈何。
江铭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细神观看贼公的炼器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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