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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到她是谁,但我需要一身干净衣服,本着以不变应万变,我没吱声,心里暗骂昨晚那男的真没点体贴,也不交代两句。
安静了一下那女的终于收回一眨不眨盯着我的眼睛,念念叨叨地拿着拖把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真不好意思,姐姐诶,能给我找套衣服吗,我衣服刚洗了没干。”我赶紧叫住她。
“啊?啊好。”她转过身,又笑着说了一句:“别叫姐姐了,乱了辈了小伙子。”
挠着脑袋对着她讪笑了一下,滚回房间里的阳台上晒衣服。
“啊!!!”听到一声突兀的尖叫,我急忙抬了抬头看看四周,心想又怎么了啊,便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对面阳台呜咽地指着我说:“啊!!有个变态啊……”
瞪了她一眼,你才变态。忿忿地挂了衣服躲进房间里头了,妈的才起来多久给两个女的看到老子没穿衣服……
不久后哪位大姐把昨晚那男人的衣服拿来,问我能凑合吗,我食指搓了搓鼻子暗暗的衡量下是我的衣服值钱还是手上这件之后挂着笑容对她说了句谢谢麻烦您了便往身上套了起来,和那大姐招呼了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得好厉害……
第 17 章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我们玩的叫群*,玩群*的都给圈里人美称大毒瘤,一群毒瘤混在一块自然是最容易染病,所以在圈里不受待见,特别是那些嚷嚷着要找到真爱的gay们最不待见的就是玩群pi的。但总是能见到一些约好的或者当场拼凑的男人们一堆堆扎一块儿乱搞,就像一群瘾君子围在一块嗑药似的,一群披着人皮的渣滓。我那一阵子玩的乱,有时跟这几个人瞎混就是一个通宵,谁的身体都没法保证绝对干净,有些人表面上玩的上劲儿内心压根一点也放不开,随时都会染上病是大伙心照不宣的,他们怕得要死,却又执迷不悟,我没法理解他们怕病,但我能理解他们的执迷不悟,因为我也深陷其中。天一黑就跑出去瞎混,拽几个熟人找个房间。
拉灯之后谁也分不清自个抱的到底是哪个,闷得令人窒息的房间弥漫着男人的味道,能撩得人躁动起来的浓浓的情*味道,随着一场无爱之*过后便都歪七扭八的躺在四处都是*液的床上迷糊到天亮。
白天到点了准时跑到热闹得人挤人的大排档或小吃摊跟人瞎侃,跟个毫无用处的社会渣子似地,晚上就是闭着眼搞些没法见光的烂事,完全名副其实,真正的社会毒瘤。
并没有纵*到夜夜笙歌的地步,偶尔是一时给其他男人撩起火了心血来潮,偶尔只是单纯的泄欲罢了,在吧里算是混了个熟脸,可我真能叫出名字的人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我没有找固定情人的*望,但拜那些男人烂到可以的眼光所赐,我这看上去就像没发育的脸皮倒也挺抢手。我整日整夜的不工作,每天呼吸着吧里杂乱的空气等死,喝酒赌钱,过得人不像人,世上多了我这么一个败类,结果却成了吧里头公认最神秘最有气质的颓废酷哥,屁股后头全都是排着队求跟老子滚一夜的瞎了眼的傻缺,得知这话之后我笑的岔不过气,神秘这词的概念啊,真给我糟蹋了。
有时醒来自个也没法确切的知道自个到底在哪,忘了是哪个王八蛋说我那个破房子就像个故意腾出来的情趣空间,只有床、浴室和桌子,而这三样都能让他想到□,一边任他嘴巴叽叽喳喳,一边让他趴在桌子上强硬的进入他的屁股,直到他的声调越来越高昂最后变成迷乱的喘息。
之后我便开始下意识的往这房子里添置点什么。也不大愿意带谁来我这儿了,怎么说我身体要真玩不起了还得需要个地方歇歇脚。真成了情趣房间啊那住着得多闹心啊。
我还发现许多人喜欢在气氛够火热的时候说一大堆提高温度的甜言蜜话,或许对我说,或许把我当成别人来表白。想起前阵子嚷着喜欢老子的李堪明,心底不由得笑自己,床话而已哪能当真啊,给人一句话弄得神经兮兮怕这怕那的,真TM怂。
手掌压着浴室镜子,身后的男人喘息着把*液射到我屁股里,缓过*潮的劲儿后,我睁开一直半咪着的眼,骂他:“你他妈搞什么!*里面去了很麻烦啊!”
他干脆直接躺在我背上了,我还想说让他滚一边去躺,却透过镜子看到这人竟然晕过去了!……哈哈!真没用啊。用力摇醒他,把他衣服连带着人一块扔出去,对着他那虚弱的脸竖了个中指,甩上了大门。
坐在马桶上边任*液流出去边淋浴,面无表情地看着浴室里的镜子,忽然发觉镜子里的自己有一股陌生感,叹了一口气,凄凉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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