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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睿把自己整理的学习笔记给高悦复印了一份,高悦看了以后心头大定,觉得期末肯定没有问题,高兴加感动,差点楼住方睿亲一口。看到对方惊愕的表情,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把酒吧里那套作风带到学校来,赶快嘻皮笑脸地装疯卖傻,说:“你太可爱了”。方睿啐了一口,笑道:“你变态啊”。
这天,高悦又去酒吧。他才到就看到刘帅,高兴地过去说话。刚想一屁股坐刘帅边上,发现刘帅不是一个人,靠墙里面的座位上还有一个男孩,跟刘帅很亲密的模样。
刘帅懒洋洋地跟高悦点了下头,没有任何亲热招呼的意思。高悦尴尬地打哈哈:“你今天在啊”,然后就势到吧台买饮料。回来专门绕路跑到酒吧的另一侧。但是高悦的眼睛近视,戴了眼镜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不远,所以坐了一会忍不住移到近一点的地方,偷偷地看刘帅的新伙伴。
以高悦的审美观来看,这个男孩不算好看,不过皮肤非常白,可能比高悦都白,大概二十二、三岁,留刘海。高悦一边看,一边心里鄙夷地评论:嘴太小、娘娘腔。
暗自观察一阵,高悦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吃醋吗?真是太好笑了。刘帅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连具体名字都不知道,自己是他什么人呐。何况自己堂堂大学生一只,对方小受说不定是只鸭,把自己跟对方放在一起比较未免太失体统。
想到这里,高悦活跃起来,开始在人群里碰来碰去。过了一会,他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转到侧面一看,果然是大麦,好久不见。大麦正认真听台上一个歌手唱歌,一个人。高悦上去招呼。
大麦见了他挺高兴,问高悦怎么样。高悦跟他胡扯了一会儿,想起来他可能结婚了,抑制不住冲动,忽然单刀直入式地试探:“你这个岁数应该结婚了吧,怎么还有机会来这里”。大麦下意识地回答:“老婆出差了,过来转转”。
高悦确认了自己的怀疑,心里说不上对大麦有点鄙夷,但是表面漫不经心地接着问:“你老婆经常出差吧”。不等大麦回答,又接着问:“结婚几年了”?大麦回答:“去年才结婚,她也就偶尔出差”。
高悦恶意地问:“如果她在家,你是不是就不能来这里”?大麦没听出恶意,萎亵地嘿嘿笑,说:“那也不是,骗她还不简单。上次我们在外面过夜,我就跟她说临时出差”。
高悦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那个晚上他一直跟大麦在一起,很奇怪,以前那个自信、见识广博的大师兄不见了,谈来谈去尽是些鸡毛蒜皮,比如抱怨说酒吧的门票涨价了、高悦随便点了个酒这么贵– 高悦当仁不让地让大麦付的钱。过一会,大麦又吁吁叨叨抱怨半天K歌的人嗓子太差。
不过在后来的夜场里,大麦和高悦跳舞倒是满开心。从酒吧出来后一起开房。大麦找的旅馆比刘帅去的宾馆档次差很多。高悦看着破烂的水泥地不知为什么脾气大起来,坚持大麦用套子。这是他第一次严格要求床伴。大麦技术挺好,高悦很享受。
从天堂归来,高悦身体放松,感觉着这个人光滑发热的肉体、抚摸着他跳跃流动的肌骨,又觉得其实大麦也不错。
同志亦凡人(下)
日子过得很快,高悦象碰碰球一样在酒吧里碰来碰去,撞上各种各样的人。有几个隔壁大学的大学生,其中有一对相当漂亮,但是彼此亲密无间,跟高悦聊天而已。高悦看着这对金童玉男浮想联翩,羡慕不已。另外一些人在社会上工作,有的高大帅气、谈吐风趣。高悦与他们接触,跟其中不少人发生了关系。
成天忙忙碌碌。高悦初步显露出日后技术流的风范。为了控制节奏、训练身体,他白天趁宿舍没人,用笔、塑料棒练习,还用手感觉、作很正式的笔记,记录心得和测量感觉的数据。不过这是个长期的细致活,效果一时不明显。
其间他在酒吧碰见过几次李哥。李哥身边有了一个新面孔。高悦看了,笑笑打个招呼。刘帅好像和王安和好了,高悦也懒得打听。
这些月下来,高悦对酒吧的新鲜劲平淡一些。一个原因是小地方的酒吧活动少,没什么好歌手和舞星。有时候上台的所谓“专业”人士走大街上都没人看,脱光了露出一身排骨,扭扭捏捏,哪里象色/情表演,分明是滑稽表演。高悦唱歌一般,但是跳舞很差。他自己看不见,有两次伙伴看他激情扭摆,大为嘲笑。高悦从此藏拙,即使跳舞也比较保守。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