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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志深慢慢地走到乾毅的身边,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他以为他又再次不告而别,他以为他又再次抛弃他远走高飞。
原来,他没走。
乾毅的身上落满了一身的酒味,而他的身上弥漫着浓浓的烟味。
他喝酒了。
他又抽烟了。
志深抱得太紧,致使乾毅呼吸困难。
“去哪了?”
“赵晟失恋了,我陪了她一会。”乾毅伸手抱住了志深,将头埋在了志深的怀里。他应该爱我吧。
志深闻着乾毅的头发,脸上浮出了暖暖的笑意,“原来我身边竟然藏着一个爱情专家。假若以后我有什么疑难杂症,张医生,你能不能帮我治治?”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有种失而复得的美好。乾毅扬起快乐的嘴角,配合地说,“我的出诊费可是很贵的。一般人是不会轻易会诊的。”
“我是二班人,可以得到你的会诊吧。”志深将下巴抵在了乾毅的头顶,像个小猫般,不停地磨搓着。
乾毅的东西都在二楼卧室里,一件都没带走。即便如此,志深还是恐惧。他害怕乾毅如同五年前一样,跑到异国他乡去了。
进入大门的时候,乾毅不经意注意到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烟头和一个空烟盒。
他在这站了有多久?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
从口袋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二十五通未接电话。酒吧太吵,手机铃声与其相较简直微乎其微。他望了眼一旁牢牢攫住自己腰的志深,
手不自觉地移到志深的手上,志深的手冰凉,像清晨结的冰块。他把手覆盖在了志深的手上,想要将志深的手捂热。内心波涛汹涌,他低低地念了声曾在梦中喊过无数遍的名字,“志深。”
志深的脚步陡然一顿。
简单的两个字,曾被人叫过不计其数,可唯有这人,说出这两个字后会搅乱他平静的心,让他连对其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他捧着乾毅的脸,低头深深一吻。绵长而激烈的热吻,直到两人严重缺氧才分开了彼此。
“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志深凝视着乾毅的双眸,恳切地请求着。
乾毅呆住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志深以为他不愿意,不免有些恼怒。乾毅感到了志深的怒气,立刻清醒了过来。他连忙点头,信誓旦旦地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四天后,赵晟再次约乾毅见面。此次会面的地点是博世附近的兰亭咖啡厅。乾毅推测赵晟必定有所释然了,否则约见的地点该是酒吧或是酒店。
赵晟为乾毅点了杯卡布奇诺。乾毅慢悠悠地搅动着飘散着阵阵香气的咖啡,关忧地问,“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赵晟坦然一笑,“我已经跟他说清了。”顿了一下,她才说出请他来的用意,“我向公司请了半个月的假,打算出去散散心。”旋即释然地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我要彻底忘了他,重新过我的生活。”
乾毅放下勺子,沉默了一会。他打量着对面貌似看破一切的女人,建议地提出忠告,“去英国吧。我那有几个朋友,他们为人都很不错。那儿的环境挺好的,或许还能遇到你人生的另一半哦。”
赵晟白了乾毅一眼,思考了一下,“我再考虑考虑。”
赵晟最终听取了乾毅的意见,去了英国。乾毅把曹晖的联系地址给了赵晟,也跟曹晖说了声即将有位美女会过去找他。
某天乾毅从茶水间回办公室的途中,无意间注意到了会计室,突然想起了孙雅丽。他鬼使神差地敲了会计室的门,听到孙雅丽的声音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小张啊。来,进来坐。”办公室里总共有三张办公桌,此刻只有孙雅丽一人在。孙雅丽指了指对面座位,解释道,“晓珺的姐姐今天结婚,请假了。还有个陪她闺蜜买东西去了。”
乾毅将孙雅丽上下打量了一番。原先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剪成了齐肩短发,看起来颇具女王气质。不过,她的衣装一如从前,白色的连衣超短裙,肉色丝袜。他明知故问道,“战况如何?成功了吗?”
孙雅丽气馁地摇了摇头,“别提了。直接死机。”
她开始叙述自己的悲惨史。
几天前她按照乾毅的提议进行了一番改变,借着向甲方谈事的由头去找志深。她与志深谈完事后,向志深发出了邀约,想同他共赴晚餐,却被志深无情地婉拒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我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他要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