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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打定主意今天不会理苏泠。

久了苏泠也觉得自己自讨没趣，因为肖茉摆明了一句话也不想跟她说，苏泠又生气了，心想：大爷我都还没生气呢，你倒先摆脸色了。

肖茉又是另一番看法：自己有错在先，还这么啰嗦。不听，干脆倒床上杯子蒙头。

“你！”苏泠见此举动，更是不畅快，敢情说带她出来散心，根本就是给自己找气受的。

何时，她变得这么容易生气，不行，不能这样，毫无领导风范。

努力让自己冷静了几秒钟，苏泠想起了她和肖茉之间一直以来的隔阂和偏见。接下来一不做二不休，扯掉了肖茉蒙头的被子。

肖茉睁眼，发现苏泠此时附身望着她，离她很近，双手撑床。

真是好有压迫感……

她要干嘛？肖茉警惕起来，身体动了动，想逃离这个危险的场面。

“你先别紧张。”苏泠看起来很一本正经，没有了她惯用的坏笑。

肖茉还是没说话……

“我想跟你谈谈。”

这个姿势？谈谈？你丫骗谁呢？心里这样想，肖茉没说。

苏泠叹了一口气，肖茉觉得天要塌了一样，女皇一样的苏泠竟然会叹气，好诡异。

只听她说：“我说真的，我们真的在一起怎样？很真很真的说。”说完苏泠又觉得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没这样认真地说过关于感情的事。

可能是气氛所致，肖茉一听就听懵了，以前苏泠也表白过，但她深知她不过一半真一半假，如今这情况，似乎像来真的。

见肖茉还是没回答，苏泠又说：“我的耐心很有限，我既然都认真跟你说了，就代表不会继续不明不白下去了，你最好赶紧想想，问问你自己的心。”

说着她指了指肖茉的左胸，那是心脏的位置。

这也许是和苏泠认识以来，肖茉听到过最严肃的话，真是十分、非常、以及特别的不习惯，但同时又被苏泠那句话问到了，答案是什么呢？

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肖茉把头转向一边，神情有些凝重，苏泠见状也站起身，过一会儿便出去了，肖茉望着墙壁好一会儿，直到苏泠出去，她才回过神。苏泠啊，苏泠，你说什么都好，偏偏说了刚才那番话，让我心里压了块石头，真是不该。

我们玩过，闹过，打过，吵过，睡过……就是没恋爱过，如今你说这番话，又是为了什么，爱吗？喜欢吗？肖茉不敢确定。

但又想起苏泠说的那句：问问你自己的心，肖茉更觉得心头堵得慌，我讨厌苏泠，恨不得她去死？不，不是这样，她死了我一定会很难过；那我爱着她，不能离开她？不，也不是，本来就想着要一刀两断的。

肖茉在心里自问自答，过了好久没答案。也许是因为将喜未喜，将爱未爱，才要尽快分开吧，她总是有种直觉，如果爱上苏泠已成定局，那么她再也做不到以前那么潇洒。

靳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年少轻狂不懂爱情，她做过的荒唐事如今再也做不出来，因为已经渐渐懂得，而正因为渐渐懂得，才知道爱之不易。

自问自答，最终肖茉似任命般承认，她是在害怕。

苏泠和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虽然她们都有着一样荒唐的过去，一样无情无义过，一样觉得左拥右抱、三心二意并非什么罪过。

这样两个人，在一起？肖茉露出嘲笑的表情。

再没什么心思打游戏了，挨了一会儿时光，肖茉便去洗澡，淋雨冲刷身体和头发，却怎么也冲不走心里的烦事。

苏泠回来的时候，听到浴室的哗哗流水声，看到肖茉映在毛玻璃门上模糊的影子，不自觉走了进去。

“你怎么进来了？先出去，我过会儿就洗完了。”肖茉觉得苏泠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噢，不就是因为她没穿衣服嘛，又不是没看过。

“一起洗吧。”苏泠淡淡地说了一句，便开始脱衣服，刚脱完便抱住了肖茉，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你……怎么，肖茉没有像往常一样说什么神经病，而是反抱住苏泠，化被动为主动，其实有时候，她也想亲…吻一下苏泠。

莲蓬头还没关，水依然哗哗啦啦，玻璃门上模糊的身影由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她们在拥抱、在诉说、在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肖茉穿上浴袍出来，坐到了苏泠旁边，轻声说：“也许我们可以试试。”

“想通了啊？是不是被我刚才的表现诱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