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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言兮一哽咽，强忍着要落下来的眼泪，咬紧了嘴唇，不肯再吱声。

“小容，我虽然没有问过你半句，但对你的事，我多少也能感觉一二，只是当日你从未跟我提过，我也不好过多问你。”卫汲雪顿了顿，看着容言兮越发发白的脸，笑容再也挤不出来了，苦涩道：“你我之事，本是我不该拿你当成她，其实你是你，她是她，一丁点都不相似，但我却如着了魔似的骗自己。那日，我醒来，隐约看到你，便知道你就是小容，但见你装作。。。。。。装作不认识我，呵呵，真可笑，我竟然松了口气。”

容言兮捂紧了手中的杯子，手指都发了白。卫汲雪见了，便握住她的手，也未怎么用力，便让她松开了手。卫汲雪接过杯子，换了热水又重新塞进她的手里，然后摸了摸她的头，缓缓笑了笑：“瞧，其实你我现在也好，我不再骗自己，你也看清了自己真正的心意，对不对。”

容言兮抬眼看了近在咫尺，很熟悉的温柔脸庞，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心里却更加的凉了。卫汲雪，卫汲雪，你不知道，我曾经真的爱过你，可是，这样话的让我怎么对你说得出口？

“好了，别想那么多，知道你这脑子里装不了什么。”卫汲雪似乎又恢复了以前与她相处的样子，有些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若没什么事，就过来我这里坐坐。”

容言兮有些悲凉地想，我这么大的一姑娘，怎么还被你当小孩似的摸头。

卫汲雪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退后了一步，细细打量了容言兮一番，忽然笑道：“我没想过你是这个样子，之前也曾偷偷想，真正的你是什么模样，嗯，看起来，呵，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卫汲雪那时以为容言兮大抵是和容郡主差不多年纪，只是应该看起来更为伶俐。却没想到心智不大的她居然已经是妙龄女子，比一般女子颇高的身材，纤细却不瘦弱。

容言兮一听，脸色大窘，这人，这人很温柔的啊，难道他在嘲笑我老？忽然一个念头猛地窜到脑中，一个一直被她忽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