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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唱歌,泡泡吧,烧烧钱,有一对有钱纵容的双亲,有一个体面大方的未婚夫。
我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每次都被我直接摁掉,后来他又用陌生的号码给我打过来,我接起,听到他的声音,便又毫不犹豫的挂断。
我知道他想解释,可是我不想听。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是我的父亲,我想我还是不要见到他的好。因为这种无措,我便也死活赖在了广州,反正于慧也在。令我高兴的是,沈恪也没有走。
于慧对我说,你这样逃避不是办法,总有一天要面对,难道你想一辈子躲着不见他吗?更何况他是你爸,供你吃供你喝供你挥霍,你就算要反抗,怎么也得等你翅膀硬了才行。
她这句话,着实一针见血。
我的确一直在犹豫,直到我接到我娘打来的电话。
我娘在电话里问我过得好不好,怎么会想到跑去广州玩,是不是很热……显然她还是对这段日子在广州发生的事一无所知。随便寒暄了几句后,我娘忽的话锋一转,说丝丝啊,你别再犟下去了,那毕竟是你爸爸。妈知道你是在替我打抱不平,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爸也说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妈都不计较了,你还计较什么呢?
我愣住了,傻乎乎的听着我娘在那头絮叨,什么你爸最近天天待在家里,两人打算出去旅游一次;什么你爸为了你不跟他说话,一直愁得不行,晚上时常睡不着;什么前两天去了次普陀山,菩萨说了,什么都不如家庭和睦重要……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心里特别烦躁,好像眼耳口鼻同时被人捂住了,闷得我透不过气来。而有个什么东西正在挣扎着要破茧而出。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另一个声音,“丝丝,我是爸爸!”
我瞬间卡了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爹还是用他一贯的沉稳口气说,丝丝,你都那么大了,别再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很多事情你不懂。我已经跟沈恪说过了,叫他下星期带你回上海。
我想了想,说你说的对,我都那么大了,我不会再像个小孩子。
尾声
又是一年盛夏。
当我一身T恤加帆布裤子、戴个棒球帽、穿双破球鞋、背个高过我人头的巨型登山包企图晃进浦东那个坐拥无敌江景的豪华小区时,两位称职的保安大叔毫不留情的把我拦在了雕花铁门的外面!
尽管他们看我的眼神犹如看一位盲流……或者是流氓,但我还是好脾气的回答:“我找32楼B座。”
“你叫什么名字!”
“谢丝丝。”
保安大叔一边警惕的看着我,一边打内线电话,我听到他说“一位姓谢的……”还没说完,一声尖叫就透过话筒传了出来,保安大叔被吓得似乎瞳孔都放大了,对着电话连声说“好好好……”
还没等到我走到楼下,门洞里已经涌出了一大堆人。
“谢丝丝!”
有人飞快的向我扑来,一把抱住我,“谢丝丝!你个死没良心的!”她搂着我的脖子又哭又笑,“你总算来了!”
我一边搂住她一边困难的回答,“今天是你结婚大喜,我怎么能不来!”
“你敢不来,不来我就咬死你!”于慧拼命吊着我不放,“你这个臭家伙,丢下我一个人浪迹天涯,王八蛋……”
“喂喂,新娘子不能那么粗鲁啊……你别蹭了!我这身衣服两天没洗了上头都是戈壁滩捎来的灰,你这婚纱得好几万了吧,毁了毁了……喂你注意点形象啊,你家刘小卫看着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吃了你都是小意思,”一身银白色西服的刘小卫恶狠狠的冲着我,“你知不知道她说如果今天你不来,她就不结婚?”
我“嘿嘿”一笑,“这样啊……早知道我就明天回来了!”
“哎哟,我还以为一年不见谢大小姐彻底转性了呢,想不到还是一如既往的歹毒恶劣呀。”
我看向那个从头到脚金光闪闪的孔雀女,摇头叹道:“哎哟我也以为一年不见你林丹妮好歹也能有些改观,想不到还是一如既往的品位低俗呀……红色配金色不是谁都能穿的好不好?你以为你是参加奥运会的我国运动员吗?”
“你……!”某人气得眼充血!
轻松打发,挥挥手不用抖掉一丝戈壁滩的风沙。
“丝丝!你总算回来了!”邵红军。
“丝丝,兄弟们可都想死你了!话说你怎么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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