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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用,他们不依不饶的反复问,问我都给谁打过电话,问我今天为什么要去《沸腾》的发布会,问我和沈恪的关系怎么样……同一个问题问三遍都不止。我知道这是他们的例行公事,可我浑身骨节都开始疼,脑子里像是有一千只蜜蜂在嗡嗡作响。
我实在没有力气和他们兜圈子,我说,唐思甜不是我打的。
警察甲和警察乙对视一眼,然后警察甲说,我们问过唐思甜,她肯定的说,是你指使人,在今晚七点四十五分到八点零五分之间,对她进行了殴打。
我说,我没有。
我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说更多复杂的话,我只会反反复复的说,我没有,真的没有。
头昏昏沉沉的,浑身发软,连眼前的两个警察好几次都看成了四个,我想我是真生病了,到最后心里就剩下最后一丝念头——于慧那丫头到底找着人没有,TMD这帮孙子怎么还不来捞我!
也不知什么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声音特刺耳,刺耳到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警察甲接的电话,他一直在说“是”、“好的”、“是”、“好的”,然后挂了电话就冷冷的盯着我,半晌才阴阳怪气的说:“你签个字,可以走了。”
我慢慢吞吞的走到外间,就见于慧“嗷”得一声扑过来抱住我,嘴里还在跟我开玩笑,说叫你平时装刘胡兰,看看这才多大一会儿,脸就白得跟鬼似的……说着说着她眼泪就下来了,然后有个男的在旁边说于慧你别只顾着哭啊,先送丝丝回家要紧。
我苟延残喘的说叶东烈你怎么来了?说完我发现他身后还有一女的,凌波。我就说,还有你,你来这儿干嘛?
我这辈子最惨的样子莫过于此时此刻,而我真不想让叶东烈或者凌波看见我这么狼狈……我趴在于慧耳边说你把他们找来干嘛?你这不是存心恶心我吗?
于慧边哭边说我不敢惊动家里,没法子才找的叶东烈,谁知道他又找了凌波。
我这才想起来,凌家乃是将门,和警方系统自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朝凌波看去,她从鼻子里往外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鸟我。
我叹口气,对她说,无论如何,我欠你一个情。
于慧摸了摸我的额头,惊叫一声,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我说没事,还扛得住,一时半会儿不会壮烈牺牲。然后于慧和叶东烈一边一个扶着我往外走,凌波跟在我们后面。
叶东烈的一只手扶在我的腰上,我想起当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有一阵我减肥,奉行古人过午不食的优良传统,每天都把自己饿的半死,以至于在一节选修的体育舞蹈课上,我竟然饿得华丽丽的晕倒了……据于慧说当时叶东烈如一阵风般冲进舞蹈教室,双手抱起我就往校医院跑,那情那景让一票表面正经内心骚情的大学女生们很是萌动了一段日子。到了校医院我已经醒了,软软的躺在那里挨医生的骂,那医生大概最厌恶减肥减出毛病的女生,骂的特别难听,到最后叶东烈怒了,揪着医生说老子找你是叫你救人的不是叫你骂人的,我女朋友该胖该瘦轮得到你放P?你要是再敢啰嗦一句老子就揍你!
医生当然不怕叶东烈,这傻小子因为胆敢恐吓校医,还被记了一次警告处分。
事后他温柔的搂着还躺在床上吊盐水的我,说你丫要是再敢减肥我立刻H你,H完了还要说一句靠,身材真差!
我想到这里就下意识的把身体重量大部分都转移到了叶东烈身上,他几乎是抱着我下楼梯的……凌波一直走在我们前面,头都不回一下。
走到警察局外面,我们刚要上叶东烈的车,“吱”一声,一辆银白色的“英菲尼迪”猛地刹在我们眼前。
我抬头看去,正对上一双阴郁焦躁的眼。
沈恪。此一眼之深邃复杂,堪比《上海滩》里冯程程初遇许文强。
他正握着手机放在耳边,看到我那一刹那,整只手、整个人都像是突然僵住,脸色更是铁青到令人害怕。
我也是,浑身僵硬到几乎听见我的颈椎骨在“咔咔”作响。
老天爷你到底有多狗血?
沈恪下了车,挡在我们面前说:“谢谢你们,把她交给我吧。”
叶东烈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向我。
我靠在叶东烈身上,背过脸去,虚弱的说:“磨蹭个P啊,我都要死了。”
于是叶东烈一言不发半拖半抱着我往他的车里走,于慧已经赶在前面打开了后车座的门,我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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