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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将军说,属下可以不必蒙面,属下听从便是。”袁东跃对景云瑶的态度似乎是何从前有些许不同,可若说哪里不同,景云瑶又说不出来。
“那……你们少将军如今,还在宫里巡逻吗?”景云瑶还是忍不住想问问章白玉的近况,她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尽管他那样的伤害过她。可景云瑶现,真正的爱,根本不会计较这些。
“属下倒是觉得,景大姑娘与其担心这些,不如担心一下表姑娘口中所述之事。”景云瑶终于现不对劲儿了,袁东跃从前说话多多少少带着些柔软的,而今晚,他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的刺,却狠狠扎在她的心上。
“你又听到了?”景云瑶只得假装没有心痛之感,带着个无奈的笑容望着袁东跃。
“少将军的吩咐是,要属下一直守着景大姑娘。但属下今晨醒来时现二夫人鬼鬼祟祟的往外走,这才偷偷跟上,后现她去了沈幽言家,只以为是去探望,便回来了。如今听闻表姑娘那样说,看来事情并不简单。”袁东跃将自己的想法和分析全数说给了景云瑶听。
“那袁公子的意思是,问题应该就出在沈家了,对不对?”景云瑶实在想不出沈幽言能够说出什么让沈从薏如此笃定的话,这也是她如何都想不清楚的。
“这些不过是属下的臆测,具体如何,属下并不清楚。”袁东跃再度表明了立场,“只是景大姑娘若真心喜欢我们大少爷的话,就该好好去查,而不该就此拱手让人,这样,少将军也会安心。”
果然是章白玉对袁东跃说了什么吧。景云瑶忽然觉得心痛欲裂,她转过头,冷冷留了句,“我该如何做,不用他来指挥。”后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卧房,一下便钻进被子里,蜷缩起身子,像一个母亲怀中的婴儿一般,将自己整个保护起来,虽然不知这样会不会有用。
袁东跃望着那扇关了的门,许久才露出一个五分难过五分遗憾的表情。他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道,“难道感情的事情,也是谁先到谁就赢了吗?明明如此相爱的两人,为何非要闹到今日的地步呢?怪矣,实在怪矣。”
景云瑶没有太多时间将心思放在这上面,毕竟太医院的考试就在后几日。这些日子,她忙忙碌碌的,好在沈从薏那边也没给她添乱,一直不知在安静的筹划什么。倒是唯有接到过沈傲珊的两次飞鸽传书,内容也基本都是“最近安静的诡异”或者“她没有再提此事”一类,景云瑶想着正好,忙完景泽岚的事儿,好给她一个缓冲的机会,才能知道沈从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想要考太医院的大夫们,在朝廷的安排下,是需要先讲过一个大规模的笔试的,笔试内容无非便是《黄帝内经》、《素问》、《灵枢经》一类的书内知识。笔试的地点安排在京郊附近的一处大院儿内,院外设护栏、卫兵,禁止围观吵闹,以影响大夫答卷。所以景云瑶、章青云与景泽岚到了的时候,尽管景云瑶和章青云身份不低,也都在几百米开外着急的候着,没有跟进去一步。
景泽岚跟着大批考生入考场,他因为是乾隆特别恩赐的,所以手里拿着密旨与信物,直接交给主考官。后主考官叫了两名考官与景泽岚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厢房内,一个考官拿出试卷,提问;另外一个执笔,只要景泽岚答了,便动笔开始写字。自见面至考试开始,三人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可见极为正规。
待外头的钟声一响,考官便打开试卷,迅浏览过后,便开口道,“《素问》中说,五气交合,盈虚更作。你来解释一下你对这两句的理解。”
景泽岚只略作思考,立即对答如流,“回考官的话,‘五’指的是木火土金水五运;‘气’指的是风热或湿燥寒六气;所谓‘五气交合’,是指五运六气相合。‘盈虚’即盛衰,此处是指五运各有太过不及;‘更作’指的是交替出现;所谓‘盈虚更作’,意思即是各个年份,由于运气相合的原因,每年的岁运总是太过不及交替出现,这也就是《天元纪大论》中所述,‘有余而往,不足随之。不足而往,有余从之’。”
考官见景泽岚居然如此才俊,不愧是圣上钦点,便钦佩的颔;待一旁另一考官写完,又开始问道,“阳因而上,卫外者也。阳气如何运行?”
景泽岚自然开口便道,“阳气者,精则养神,柔则养筋;阳气随昼夜阴阳消长而变化,故阳气者,一日而主外,平旦人气生,日中而阳气隆,日西而阳气已虚,气门乃闭。”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过去,景云瑶竟见景泽岚第一个满面风光的出了来。她忙迎了上去,见景泽岚一脸的自信,一颗提着的心也就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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