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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知茗拾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余倾禾松开掉落在地上的项链,替余倾禾又补充了一句:“小禾完全不记得这五年以前的事情,所以我们并不知道他是长得像还是真的是。”
“我以为只是不记得,原来还有长得像的么……”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纪廷痛苦的闭上眼睛瘫坐在地板上,在这件事上,纪廷和朝艾谦有着同样的感受……在寻找符爱的这一条路上,他们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纪廷此刻到希望眼前的人不是符爱了。说他懦弱也好什么也罢,他宁愿相信自己还没找到,就这么抱着回忆直到死去也甘愿,也不愿对眼前的人报以任何憧憬,因为一旦证实了他不是,那他这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是怎么也承受不住的了……
想到这里,纪廷缓和了自己的情绪对余倾禾说:“你要和他们回中国是么?”
余倾禾点点头,“只有回去了才能找到答案。”于是他又把昨夜对严朝两人说的自己的事再复述了一遍,纪廷听了,又一阵沉默。
纪孑反之,他就像之前没发生任何事一般很二百五的说:“13张还玩么?”
众人皆一愣,严知茗最先反应过来,“你个季节性呆子输得还不够?”
“喂你够了哦,再说我是呆子翻脸啦。”
“切,翻啊,我倒要看看你的脸要怎么翻。”
“哦?”纪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很娘的唤他的名:“知知!”
果然,原本占了上风的某人很恼羞成怒的吼了句:“你给我滚!!!”
“哈哈哈!!!”刚刚在纸牌上输得抬不起头的纪孑终于有了获胜感。
朝艾谦看着两人斗嘴,不知不觉心情也没之前的那么压抑了,每次一想到符爱,他的心里除了爱以外还有无尽的痛。
伴随着爱的痛,无止尽的折磨着他……
那边两人吵嘴的内容已经从小学水平降到幼稚园了,却被纪廷一句话瞬间打破。
“你们回国我也一起去。”
“嘎?”纪孑停住了吵闹,愣了半响才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说:“我也要去。”
而严知茗也皱起了眉头,他到不是反对纪廷啦,他知道他跟他们回去是要干嘛,可是……
“季节性呆子你跟着去干嘛?”
“去玩啊!”纪孑回答的理所当然。
“美国这里你不管啦?”
“嘿嘿,你不懂了吧,我本来就是打算和你们做完这笔生意后就休息一段时间去旅游的。”
“……”严知茗白了他一眼,表示自己不与呆子苟同。
纪孑耸耸肩也不在意严知茗的态度,反正他早就习惯了,不再逗严知茗的他这会倒是端详起余倾禾的样子来了。
“原来符爱是长这样的。”
“啊?”严知茗一愣,嘴角有些抽搐的说:“亏纪廷还和他住了两年你居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把之前严知茗送他的白眼又送了回去,纪孑不以为然的说:“两年前我家老头子死了我和廷才重新住一起的。”
“原来如此。”严知茗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两兄弟的性格差那么多。”
“哼,你和朝的还不是一样差很多……”
“那是因为我们不是兄弟。”
“有差别么?”
“……”
余倾禾对于纪孑的话并没有表现得太在意,他像符爱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毕竟那两个男人在没知道他不记得曾经的事情前都一度认定他是符爱。
所以他只是安静的坐在斗嘴的这两人身边,不理会旁人的视线……
他不敢回头望,不回头他也知道,纪廷的视线有多么的热烈,他不敢,是因为不敢看到那热烈里同样热烈的绝望。
装作若无其事的,四人围坐着打纸牌。
为什么说四人,因为某个白痴正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碎碎念。
“什么嘛,完全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余倾禾保证,他在听到这句怨念的时候手一抖便把牌丢错了。
这句话的结果是除了严知茗以外,纪廷与朝艾谦均跟着余倾禾一起丢错了牌。
于是严知茗便从他们玩纸牌的第一局开始赢到了最后……
娱乐过后,一早上的时间也消磨了过去。纪孑气鼓鼓的说肚子饿了,于是朝艾谦放下手里的牌揉了揉太阳穴,说那就去吃饭吧,纪孑眼珠子一转,便说:“你家的小朋友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