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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同伴们估计还没有睡醒。鲍立军头有些晕,他知道自己抽烟醉了,没有睡好觉而且空腹时抽烟是极容易醉的,他继续蹲着闭上眼睛养神,过了几分钟,他慢慢站起来回屋,老郭的房子的烟囱冒着烟。
同伴们果然还在睡觉,鲍立军拿了洗嗽用品又出了屋子,他来到小溪边,用杯子舀了半杯水嗽了嗽口,透骨的凉,然后慢腾腾往牙刷上挤牙膏,他一边刷牙一边想今天的行程,先去爬山,然后去尼姑庵看看,有时间的话再沿公路去秦岭顶脊看看。人少还有女的,爬山就不要到山顶了,沿小溪往上走几个台阶瀑布就好了,尼姑庵可以去瞧瞧,有个老尼姑挺会看相,到秦岭顶脊对他们没什么意思,鲍立军还是很想去看看,就要看时间了。
鲍立军刷完牙,小任咋呼着走出屋子:哪里可以刷牙?小任的头发已经乱成鸡窝,样子比较滑稽。鲍立军说:去小溪边刷牙。说着指了指屋后,小任趿拉着走了过去。同伴们逐个都醒了,等同伴们洗嗽完毕,老郭的老婆已经在屋子外边支起了桌子,桌子上的饭菜冒着热气,同伴们搓着手围着桌子。鲍立军捡了个空位坐下,喊老郭来坐,老郭摆手说:屋子里还有,你们快吃,一会就凉了!说着回屋子去了。
同伴显然已经饿了,天气冷耗费了更多的身体能量,框子的馒头很快见底,锅里的小米稀饭也已经用勺子舀不上了,丁海威拿起锅往碗里倒着。其他同伴看到这一幕,嘴里一边嚼着饭菜,一边忍不住笑,小任竟然笑得喷饭。丁海威说:不至于吧,这又什么可笑的!王常卫和张翠吃得还算斯文,鲍立军判断他俩的关系还并不很深入。李凯穿着一身运动装,油光的头发,看起来整洁、精神,但是嘴角挂着一粒小米。
雾气已经销尽,阳光很充足地照耀着山路,沿着小溪走不远就看到一个积水潭,清澈见底,同伴们争相去玩水、摆出各种姿势照相,鲍立军坐在一边等着他们。同伴显然很沉醉于这种玩耍,鲍立军不得不大声说:上面还有好风景,我们出发吧。
再往前走已经没有路了,只能沿着小溪谷往上攀登,这时候王常卫拉着张翠,丁海威拉着小任,鲍立军和李凯殿后。李凯在跨过一个小沟后对鲍立军说:你还没有女朋友呀!鲍立军说:没有!李凯说:赶紧找一个就有人陪了!鲍立军说:你不是有吗?怎么这次没陪你?李凯说:她要考试,不凑巧。鲍立军说:到现在为止我没有见你女朋友,恐怕是怕别人见到吧!李凯说:我至于嘛我?!鲍立军说:我现在哪有心情找女朋友?再说要找就能找到吗?李凯说:那也是!
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台阶瀑布下,山顶的雪还没有融化,瀑布撒下几丝水帘,瀑布下是个积水潭,比第一个积水潭小一点,但深很多。鲍立军提醒同伴注意安全,自己和李凯坐下来各自拿出烟点燃。李凯喜欢抽白沙,鲍立军喜欢抽希尔顿,希尔顿属混合型的,鲍立军已经习惯了这种口味,他抽白沙总觉得草味太浓,而混合型则比较带劲。鲍立军没有心情玩耍,他只是想散散心,李凯显然知道这一点。李凯吐出若干个烟圈后说:你那边工作应该有进展了吧?鲍立军没有看李凯,熟练地弹了弹烟灰说:没什么进展。李凯说:和你比起来,我的工作没有什么压力,但也没有意思。鲍立军说:是啊,我一上战场就是白刃战,可我还没有练好内功,送死啊!李凯说:可等你胜了仗,早把我落下一大截了!鲍立军说:那可不一定,你小子能说会道,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机会面比我大。李凯呵呵笑着。
沿着溪谷再往上走,又经过2个积水潭,终于看到山顶瀑布,须仰视才见一线天空,瀑布呈半圆形,极像被马蹄踩出来的,现在没有水,但是瀑布下的一个平台上全被冰覆盖,同伴们兴奋地竞相爬上冰台。鲍立军也爬上冰台,冰洁白而坚韧,但是已经有融化的痕迹,冰面并不平整,阳光照在冰面上散射着,亮晶晶的。鲍立军仰头看着瀑布,想着如果突然下雨,他们必须立刻逃离冰台,否则可能会有危险,但是现在艳阳高照不用担心这个。现在已经是五月底了,在这样的海拔依然冰雪覆盖,鲍立军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自己现在只是在第一个积水潭,而且还没有下水,就像今天,要不断攀登才能到达“高处不胜寒”的境界,如果超然,才能飞越瀑布而上,那时候才能在天空自由飞翔。
返程的路轻快很多,丁海威不断地寻找着野趣,一会捡到一截树根说可以根雕,一会弄几片树叶说很珍贵。说笑间,已经回到老郭屋子前,坐定看表已经2点多,突然觉得很疲惫,突然觉得很饿。老郭这时候走出屋子说:你们够快,饭马上就好,我特意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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