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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退堂鼓,大家不用你争我夺的乱吃飞醋,岂不就天下太平了吗?”他极为认真的说。
他那自以为是的怪论调,让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葛默涛随即趁势问:“你答应啦?”
丁柔逸等自己笑够了才回答他:“不,我喜欢天下大乱!”
他不再多说的配合著她笑,他知道万一把她逼急了,他就连这每晚的护花使者都做不成了。
车子依然在固定的电线杆前停下,葛默涛在她临下车前问她:“明天是我的生日,愿不愿意陪我这落单的寿星一块儿晚餐?”
她想了想,并不会影响了晚上工作的时间,便点头答应了。
“好极了。”他快乐的说:“明天我去接你下班。”
她又点了头,想起自己目前外派的单位,便抄了新的地址给他,说:“来这儿接我吧,我还未被调回呢!”
葛默涛接过地址,目送她离开之后,带著难以形容的兴奋心情,踩紧油门走了。
丁柔逸用钥匙开了大门,客厅内是暗的,亮的却是自己房里的灯。
莫非有贼?
她蹑手蹑脚的靠近,想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再做报警的打算。
选了一处可以隐藏住自己的角落,她探了头出去,看到竟是——父亲,正在她的衣柜内不知寻找著什么?
“爸!”她的突然出声把丁海强吓了一大跳。
丁海强随即关上衣柜的门,不安的靠著衣柜站立著。
“爸!”她又叫了一次,问:“你在找什么?”
“我……”丁海强拼命的想著能自圆其说的词句,一边用眼睛瞄著房内可以搪塞的东西,他突然就看到了床头上那帧照片,便说:“哦,我想找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你母亲的照片。”
“有,我拿给你。”她才打开衣柜的门,却又被他阻止的关上。
“不用了,我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想去巷口吃碗面,我改天再看吧!”说完就急著走出房门。
她对父亲鬼鬼祟祟的行为感到狐疑,便打开了衣柜的门,原本整齐挂列的衣服已散成一堆,她正气得想发作时,突地想到了她藏在衣柜里的一只玉环……翻了又翻,果真不见了。她立刻追了出去,拦住了正欲跨出大门的父亲。
“还我。”她伸出了手面向他。
“什么东西啊?”丁海强佯装不解的问。
“爸,不要再装傻了,这个家只有我和你,我没有理由偷自己的东西而诬赖在你身上,求求你,把它还给我,那只玉环是妈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它对我太重要了。”丁柔逸几近哀求的说。
丁海强面有愧色的看著女儿,他不曾陪伴女儿走过成长的路,而在他的“海强企业”倒下之后,女儿就一肩挑起了沉重的担子,抚养这个因怕失面子而不敢再出去找事做的父亲。
他很想掏出口袋里的玉环还给她,但这无异就是承认了自己的偷窃行为,往后他要如何在女儿的面前抬头做人呢?他只得硬著头皮把戏演下去。
“偷?你竟然把你的父亲当做贼来看待?你亲眼看见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指控有多严重……为什么我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他唱作俱佳的反过来指责她,发怒般的转身又想走。
丁柔逸反射性的拉住了他,过度的用力,竟让他口袋里的玉环掉了出来,却在两人惊愕的眼中跌落在铺著瓷砖的地板上,碎成两半。
丁海强连忙摇著手说:“是你自己弄破的,不是我,不关我的事。”说完就快步的离开了家。
这一次,她不再拦他了,如此的父亲令她心灰意冷。
她前天才凑足了八万元给他偿还赌债,不过两天的光景,他居然又犯了。她缓缓的蹲下身,拾起不再完整的玉环,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竟连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都无法妥善保存。
环顾这个家,小小的格局里有著她耗尽心思的布置,然而尽管她用上再温暖的颜色,也无法感受到这个家的温馨。她把碎了的玉环放在口袋里,走出了家门。
丁柔逸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走,深夜的时刻,路上见不到什么行人,只有她一个形影瘦弱的女子,孤单的披著星月的夜衣踽踽独行。
当她走得倦了、累了时,找了一家有著透明落地窗的小酒馆坐了下来。
她从不喝酒的,但是当她透过落地窗,看到酒馆内的幢幢灯影,以及那些人的闲适从容,不由得使她提起脚步走了进来,她只是想获得短暂的轻松啊!
选了个靠著落地窗的位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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