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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该由你一个人来还。”
叶楚甚摇摇头,望向烛火,似是若有所思:“说到底,他是我的弟弟。”
“可他根本就没有当你是他的哥哥。”蓦嫣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很自然地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左臂上包扎的刺眼白布,满心内疚,想要伸手轻轻抚触一下,可又害怕弄痛他的伤口,好一会儿,她才咬咬唇,眼儿有点红,担忧地抬头看他:“还痛不痛?”
“好很多了。”叶楚甚对她对视着,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眸深得似秋夜的寒星。就在那一刻,他感觉,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着心尖缓缓滑落,在心湖中荡起了一层又一层涟漪。
他曾经无数次想象,他的妻子应该是什么模样。
她不一定有绝世的容颜,也不一定非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于,她可以没有所谓大家闺秀的风范。她可以牙尖嘴利,可以妙语连珠,可以有自己的一套怪异逻辑,她任性却不过分,懂得审时度势。她不能像那些故作矜持的女子把礼教作为掩饰真相的假面,她定要敢爱敢恨,要真实,要有主见,要坚强,要懂得抚慰一个男人的心。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女子,甚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有些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的一生也想自己的父亲一样,错过那个深爱的女子,便只能平淡如水地和别的女人凑合,最终不堪忍受。
他,不要凑合。
此时此刻,他的嫣嫣,就坐在他的身边,她的韵致,她的神情,多像一个担忧丈夫安危的小妻子?!
什么像妻子!?
她是与他一起拜过天地饮过合卺酒的女子,倘若没有当时那场闹剧,她恐怕早就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那原本搅扰他心湖的涟漪,不知不觉中逐渐扩大,直至变成了翻涌的惊涛骇浪。
他看着她的眉眼,只觉得,她就是生来便该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不久之前做的那一场戏,根本就不是在做戏!她的气息至今还吹拂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能够回忆起,当她的唇舌在他身上滑动时,他的每一寸知觉都在叫嚣着,跃动着,他不满足于唇舌的交缠,他不满足于肢体的拥抱,他想要更多更多,甚至于,她的一切!
“嫣嫣——”他动情地低低唤了她一声,气息不稳地凑上前去,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欣然吻住她,顺势将她放倒在床榻上。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和萧胤的吻不同,叶楚甚无疑很懂得亲吻的技巧。每一回,她都想借着亲吻去感觉萧胤的心,可是,萧胤就像一阵风,这一秒抓住了,下一秒就不见踪影了。而叶楚甚不会,他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默默地给她依靠,那灼烈的气息,就像是一杯味道极佳的醇酒,令人陶醉。没有提心吊胆的忐忑不安,也没有刻意做戏的矫情花样,她只觉得随着他的吻,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那一刻,她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伸出手推拒着,绷直了脚尖想要逃离,就连反抗的声音也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