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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闻言,使劲的点了点头,手里拿着那支桃花,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少年觉得好笑,不再理会女孩,转身跑出府去玩耍。雷声不断,大雨“哗啦啦”一直下个不停,少年打着伞,从这条街转到那条街,在附近的街巷里玩遍了才回到府里,想起那个女孩子,他放下伞,向那个他走时拉她进去地房间走去。
小女孩还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是她的小手已将手中桃枝上的桃花都弄碎了,片片桃花洒落,她地座椅下全是桃花的残叶。
“喂,你还在坐着?”少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开口问道。就看见满脸泪花地小女孩,转过头来看着他哭道:“我才不要嫁给你。我才不要你做我地夫婿。我才不要韩德让。”
看着她不住落泪的脸,他地心里隐隐涌起一丝歉意。不顾屋外的大雨,他跑到院中,将雨中还没有被雨水打落的桃花全都折下来,跑进屋递给女孩。
“给你。”
“我不要你的桃花。我去找个更好的哥哥给我折。”
少年心里一沉,用牙紧紧的咬着嘴唇,看向女孩。半晌说道:“我带你出去玩。”
女孩用盛满泪水的眼睛看向屋外,说道:“你又骗人,我才不信。”
扔掉手上的桃花,少年过去一把拉起坐在座椅上的女孩,向门外走去。拿起伞,在大雨里,他带着她跑上了大街,他们脚踩着雨水,淌过一条条街,在天色渐黑时才回到了萧府。
第二天,他被爹骂了一顿,因为那个小女孩着了凉,病倒了。从那一刻起他就记住了,女孩子的身体是很柔弱的。
几天后,少年与父亲离开上京城,返回南京。临出城门时,他一直看向身后的上京城大街,却一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也许她的病还没有好吧。
后来,虽然也见过面,可是时间总是那么的短促。
每一次见到她,他都会努力的表现自己,赛马场,摔跤场,只要有她的影子,他都会跑去参加,而且每次都会赢。他就是想赢给她看,好让那朵人面桃花喜欢高兴。
他还会在桃花开放的季节,为她采下最鲜艳的桃花,在众人的注视下,慌慌张张的塞在她的手里,再赶紧跑开。
远远的看着她拿着桃花微笑的样子,他心里又高兴又满足,等你长大了,就是我的妻子了,他悄悄在心里说。
“轰隆隆”又是一阵雷声,早已是满头白发的韩德让,已泣不成声。这个季节不是桃花开放的季节,我该去哪里为你折桃花呢?以后,桃花再开放的时候,我折来的桃花又要送给谁?
站起身,颤巍巍的走到书案前,韩德让提笔写道:
窗外残花碎雨相扰
屋内空帐寒裘相伴
当年少年郎
今日多情翁
空余恨
恨不能共百年。
扔掉笔,复又走回床榻上瘫坐下来,韩德让再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放声大哭。从那天开始,他常常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发呆,隆绪、隆庆等人来看他时,他也常会说着说着就猝然落泪。
隆绪及诸子都非常的孝顺,即使是在萧绰死后,对韩德让也是恭敬、孝顺,隆绪更是长携着皇后萧菩萨哥前往探望,对韩德让始终以父相尊。
这天,隆绪又来看望韩德让,就见韩德让拉着他的手说道:“陛下,隆运求陛下件事情。”
“父王,有什么事您直说。”
“待我死后,能不能将我的尸身葬在你母后的身边?”韩德让说着说着,眼里又泛起了一阵泪光。
隆绪紧紧攥着韩德让的手,说道:“父王,朕明白你的心思。隆绪心里有数的,父王只管安心就是。”
“我这心里放不下。”
“父王,您还不相信隆绪吗?”隆绪看着白发苍苍的韩德让说道,自从母后过世后,他苍老的速度竟非常的快。
韩德让点点头,说道:“耶律隆运谢过陛下了。”
“父王,您这是说哪里话,快别这么说。”隆绪说完,又百般安慰了番韩德让,好让他的心情能好些。
统和二十九年,韩德让与耶律隆绪一同讨伐高丽,于还师途中,与世长辞。遵照他的意愿,隆绪将他的尸体葬在了母亲萧绰墓室的一侧,与生父耶律贤、生母萧绰共葬一处。围绕着萧绰几十年的恩爱纠葛,也彻底的划上了圆满的句点。
都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身后,一定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那么在耶律贤、韩德让、耶律隆绪、耶律休哥、耶律贤适、室等人的背后,你会看到萧绰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