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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缺乏干预能力,这样就出现一个问题,如果贵党的国策出现偏差和失误,而民众又无监督与干预能力,那么只好等贵党自身去改正和调整,这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许很漫长,整个民族会付不起这种代价的。此外,贵党的阶级斗争理论作为国策也值得商讨。我认为,政府的职责是管理国家,调和各阶级、各阶层由于政治、经济地位的不平衡所产生的矛盾,尽量去减小这种差别,使矛盾趋于缓和。而不该激化这种矛盾,使某一阶级或阶层成为贵族,而某一阶级或阶层沦为奴隶。管理国家需要法治,颠覆国家的行为应该受到法律的公正审判,而不是个人意志的随心所欲……
赵刚激动地打断他的话:难道我们的人民代表大会、政治协商会议、各民主党派的监督,还有司法机关、监察机关都是流于形式?我们就真的解决不了?这样说是否也有失公正?田墨轩缓和了口气:赵刚啊,远的不谈,胡风一案总是刚刚过去吧?我们的司法程序恐怕还抵不上一个御批。在我眼里,这位胡先生本是个大左派,怎么一下就成了反革命分子?似乎很难解释得通。
赵刚也平静下来:田先生,我不了解这案子的具体情况,但这是毛主席亲自过问的案子,不会有什么大出入。您刚才也谈到了对毛主席的那种崇敬……是的,我认为他是个伟人,正因为崇敬才担心。作为执政党的领袖,他的担子太重了,政策一旦出现失误,就会带来巨大的灾难,即使这些灾难由小部分人来承担,就算是占人口总数的5%吧,就是三千万,若是这个百分比再大一些呢?那就有可能出现一场浩劫,这场浩劫有可能超过中国历史上出现的任何浩劫,其产生的作用将影响数十年至上百年。赵刚笑笑:作为政协委员,您当然有权发表个人见解,有些事现在还说不清楚,就待历史去证明吧,现在继续喝酒。
田墨轩倔强地说:好,一言为定,再过二十年,若是我还活着,咱们再接着谈……
第二十六章
李云龙回到老部队,以前的几位老搭档都很高兴,政委孙泰安这两年一直代理着军长职务,他不是军事干部出身,对这个职务有些力不从心。李云龙就任军长,他先松了一口气。田保华还是参谋长,李云龙对本军领导班子的搭配感到很满意。他从军区警卫处调来一个新警卫员,叫吴永生。还有军区政治部给他调来的一个秘书,叫郑波。
这个郑波使李云龙很感兴趣,30多岁,中等个子,白哲的脸上架着副黑框眼镜,满脸的书卷气,江浙口音,一看就是个文弱的书生。郑波毕业于北大中文系,毕业后又转入军队的一所政治学院读了几年,据说对军事学术也颇有研究,李云龙对这个秘书很满意,读书人总是能获得他的尊重。
一切都按部就班后,李云龙想起丁伟向他推荐的段鹏,丁伟对这个家伙赞不绝口,声称要不是看在老战友的面子上,他早来挖墙脚了,这种身怀绝技、实战经验丰富的干部是很少见的,他决定见见这个段鹏。当段鹏站在他面前时,他发现这个上尉没有半点出众的地方,1。7米的个子,瘦瘦的,肩膀不宽,连肌肉也不太发达,这是个很容易被人忽视的家伙,他太不起眼了。
你就是段鹏?你可真有胆子,把丁伟都打了,幸亏是丁伟,换个别人你该上军事法庭了,我很奇怪,丁伟也是有些拳脚功夫的人,照理二五招之内不至于输得这么惨,怎么就让你轻松得手了呢?李云龙问。军长,敲锣卖糖,各干一行。他是将军,指挥战役才是他拿手的,要论打架,十个将军不如我这个上尉,他一出手我就看出来了,他那两下子擒拿格斗用于侦察兵抓个俘虏绰绰有余,跟我交手可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其实我把他摔出去根本没用力,只是借了他自己的力,“借力打力”不过是武术中的小把戏,算不得真功夫。段鹏不过分吹牛也决不谦虚。
有意思,那你说说你都有啥本事。徒手格斗就不用说了,我使用各种轻武器在行,包括不同姿势的精度射击,我练过轻功,不敢说飞檐走壁,在攀登方面算是高手,我懂针灸,识草药,会在战场上自救。还有,五O年我在你手下受过亚热带丛林战训练,苏联教官给我的评语是全优。还有,我的语言能力强,部队里天南海北哪儿的人都有,我学会不少地方方言,北方语言不用说了,南方的江浙一带方言、两湖两广方言、闽南客家话、潮州方言我都能说。我还在炮兵集训队学习过,懂得图上作业和炮兵专业。
还有,步兵侦察分队的专业我更拿手,我现在干的就是侦察。您看过那个《渡江侦察记》电影吧?渡江战役开始前,我也带了一个侦察分队过了江,我们在南岸折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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