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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云清一直是与宗政云澈争夺皇位继承权的有力对手,自然与他这个贤王舅舅不对付≮政云清今日前来,难道是想解救凤轻舞么?
“殿下既有皇命在身,臣下自当听从!”
宗政云清将目光移向凤轻舞,声音轻柔和缓:“你就是凤轻舞?”
“民女凤轻舞参见厉王殿下!”凤轻舞微微躬身行礼。
“凤轻舞,尹相告你父女二人与那劫银的贼人联手将那批官银私吞,你可认罪?”宗政云清道。
“禀殿下,民女并没有与贼人联手,更没有将官银私吞。”凤轻舞顿了顿,眸光一转,瞟向宗政云清旁边的尹鹤龄,“是有人与贼人联手将官银挪走,反而来诬陷我父女,请殿下明查!”
“哼!凤轻舞,证据确凿,你休想狡辩!”尹鹤龄被凤轻舞凌厉的目光一盯,便觉浑身不自在,不禁高声斥道。
“怎么?尹相大人心虚了?”凤轻舞唇角勾笑,音调不急不缓却隐含着一丝暗喻之意。
“谁心虚了,你别乱攀咬人!”尹鹤龄的确有些心虚,不过他倒不是心虚凤轻舞会指认那批官银在他府中,而是想到这件事本就是他和沈镜之联手准备陷害凤轻舞一家的。
“肃静!”宗政云清蹙了蹙眉,冷声截止。
“凤轻舞,你继续说。”
“殿下,那批官银此刻正在尹相府中!”凤轻舞一句话掷地有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早在昨夜她与沈镜之父女相认时,便定下了这个计谋,由沈镜之将那批白银弄到尹鹤龄的右相府中,然后再让人去通知厉王宗政云清≮政云清与贤王宗政云澈一党,一向对立,能掰倒贤王一党的事,他是非常乐意去做的。他听闻了前因后果后,立马便进宫请命,要亲审凤家贪墨官银一案。
“你胡说!”尹鹤龄惊怒交加,指着凤轻舞怒喝,若不是厉王在此,他定要对凤轻舞用刑。
“我有没有胡说,殿下只要派人前去右相府一搜便可知端倪!”凤轻舞瞅着尹鹤龄冷笑,想置我于死地,现在就让你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嗯。”宗政云清闻言立即吩咐一众锦衣卫前去搜府,很快搜府的人便回来禀报。
“禀殿下,在右相府中搜出大批官银!”
“什么,不可能,怎么可能?”尹鹤龄虽然一直心神不宁,但绝没有想到那批官银会真的在他的府中。
沈镜之,一定是沈镜之害他!可是沈镜之为什么要害他?
“尹相,证据确凿,你还是认罪吧!来人,将尹鹤龄押入大牢,听侯发落。”宗政云清冷冷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凤轻舞一眼。
“冤枉啊!我冤枉!殿下,殿下你相信我!”尹鹤龄怎肯认罪,他急忙扯住已经走向门口的宗政云清的手臂,大叫。
两侧的侍卫立马上前将尹鹤龄扯开,宗政云清嫌恶地掸了掸被尹鹤龄拽过的衣袖,出门而去。
很快,便有圣旨下来。尹鹤龄因勾结贼人劫掳官银,又拒不肯交待贼人身在何处而下狱,念在他身在朝堂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将他发配边疆,尹氏一族,男子全数发配边疆为奴,女子全数没入皇宫或各府衙等为奴。
而尹玉胭这个与凤轻舞一直有嫌隙的右相三小姐却被分配给了凤府为奴。
第五十五章 凤轻歌示好
距离中秋越来越近,而天际的月亮也渐渐变圆,成了一个鸡蛋形。
夜幕来临,月朗星稀。
凤轻舞用柚子叶泡了澡后,正在打理自己湿辘辘的头发。擦着擦着,她的手一顿,黛眉一凝。
“谁?”
“是我,舞儿!”殷夜离那醇厚清澈的嗓音传来,凤轻舞立时便将提起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王爷,你回来了!”
她转过头向声音来源处望去,便见殷夜离已经跳窗而入,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自制睡裙,目不转睛。
凤轻舞赶紧双手护胸,小脸瞬间羞红。虽然她是现代来的,并没有古代女子般必,可在一个男人面前穿着睡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舞儿,你这样子真好看!”某人居然盯着某女的胸发起花痴。
殷夜离越这样说,凤轻舞越是脸红,赶紧拿起一件外套披上,转移话题:“对了,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
“这事以后再说,我听莫言说,我走之后,尹鹤龄便找你的麻烦了?”话虽是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凤轻舞轻轻点头,也不多说。既然莫言已经将那件事禀报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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