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页)
华德:《恨女人的男人与爱他们的女人》;第193页;班坦出版社,纽约;1988。福华德让她拿来一张她自己还是小女孩时的照片,当她们一起看照片时,妮奇想起了许多其他的情景,都是些父?以同样方式让她感觉羞耻的事情。于是,福华德建议她到当地学校去,找一个能让自己想起自己那么大时情景的小女孩。福华德的想法是,她可以想像那个女孩以她曾经感受过的相同的方式经受着羞辱;由此她可以认识到在事件最初发生的时刻她是多么的幼小与无助。正是这个“童年内因”使她在丈夫批评她时变得那么恐惧和胆怯。
后来治疗医生让妮奇想像她的父?就坐在眼前的空椅上,让她向父?说那些她一直想说但从未能说出的事情。她用愤怒而颤抖的声音大喊:
你怎么敢那样待我!你怎么敢以那种方式羞辱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一直尊敬你。我崇拜你。你难道不知道对我的伤害有多深吗?我所做的事没有一件让你满意。你让我觉得一败涂地,你这个家伙。为了能得到你的一点爱,我曾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苏珊·福华德:《恨女人的男人与爱他们的女人》;第195页;班坦出版社,纽约;1988。
读者——至少是男性读者——可能会被激将出一句话:这样对父?不公平。因为,毕竟她父?可能尽了最大的努力,然而,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不管父?的主观意图是什么,女儿感觉到一种难以摆脱的羞辱。依据福华德的说法,在消除妮奇长期积聚的对父?的愤怒这方面,这种疗法与其他疗法具有同样的重要意义。
治疗医生让她将自己眼里所感觉到的父?所有的消极方面进行整理。于是她列出了一长串:
我粗心大意
我自私自利
我没有思想、愚钝
我平庸无能
我不够格
我让家人为难
我让人失望
我忘恩负义
我是个坏蛋
我是个失败者
我得过且过
我懒惰,终将一事无成
她很快明白,她将自己对于自己的许多看法都搬用过来了;然后她回到她所写的全部条目上,并重重地写了一笔:“过去和现在都不是这样!”与她对父?的看法相比较,她总感到母?是慈爱的和给支持她的。下面是她感觉到的母?对自己的积极性看法的清单:
我聪明伶俐
我温柔甜蜜
我漂亮迷人
我慷慨大方
我天生有才
我工作努力
我性情好
我精力充沛
我很可爱
我是周围人的乐趣苏珊·福华德:《恨女人的男人与爱他们的女人》,第198~199页,班坦出版社,纽约,1988。
妮奇列出这个清单以后,在上面潦草地画了一笔:“这是真的,一直是这样。”她后来渐渐承认,父母对她的看法并非像她想的那样极端化。比如父?经常夸奖她聪明、漂亮,有体育才能,她渐渐学会“为她内心中的小孩重新安排父母”,并驱除了内心深处那个挑剔的父?形象。福华德没有提到妮奇能否有效地改善与不常见面的父?的关系。她最终摒弃了那个希望自己父?“总是我所想要的父?”的幻想。这样做是令人“痛苦和忧伤的”,但能获得更大的自由。所有的精力,在过去被她用去寻找毫无结果的父爱;现在可以用来追求那些对她有积极影响和有意义的活动。苏珊·福华德:《恨女人的男人与爱他们的女人》;第202页;班坦出版社,纽约;1988。
我并不关心这些特殊的治疗技术在多大程度上是有效的,比如与经典的精神分析或其他疗法相比效果如何,后者以一种更微妙的方式关注人的无意识。培育“内心的孩子”意味着恢复过去——即回溯和重新捕捉半记忆性的或压抑的童年体验的过程——但目的仅在于释放它。关键在于现在和将来,与过去决裂的严峻性表现在以下事实上,即放弃过去需要经历一个令人痛苦的过程。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谈论另一个需要破除的毒瘾呢?在比以前讨论的这一术语更为宽泛的意义上,我想是如此。治疗医生鼓励妮奇“抛开”那些有破坏性的性情,它们对她的态度和行动有某种程度的强制性控制。
痛苦的意义大量弥漫在治疗文学当中。比如,可以看看对斯蒂芬·格罗和康妮·彻奇提供的“爱的打击”的分析。斯蒂芬·格罗,康妮·彻奇:《爱的打击:破碎的心如何康复和再爱》,西蒙舒斯特出版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