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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张果佬,醉酒抛杯踢连环;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 ;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萧 ;何仙姑,弹腰敬酒醉荡步。”
招式随歌诀而变换,当歌声一尽,萧峰即收势止步,赵虎拍掌道:“好!好!好一个‘醉八仙’!俺也有二十几年没有再见过了!”
萧峰哈哈一笑道:“原来四爷是个识货的,早知道就请四爷来教。”赵虎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俺可教不来!”
这时三个小子练得正欢,也不停下来,自顾自地‘耍酒疯’,招式虽然都是一样,但却又无一相同,各有个的特点,只看得段誉和赵虎暗暗称奇,怎么同时学艺,也能分别这么大?
萧峰最后对三小子指点道:“记住!醉八仙真意在千变万化,不拘泥于现成的招式,以求随心所欲为最高境界。”三小子本就各有领悟,这时更是细心体会萧峰所传诀窍,不断融会到招式中,以求武艺更进一步。
如此三小子足足练了一整天,到最后收势的时候都几乎分不清自己是真醉还是假醉了,萧峰突然叫道:“鲁达,给乌兰来一拳!”
鲁达还没有从‘醉’态中醒来,就依言一‘杯’向乌兰胸口‘敬’过来,这一拳来势甚快,乌兰急忙醉步向后一跌,伸爪往鲁达手腕上扣去,一抓之下,乌兰发觉鲁达手上劲力和之前交手时大不一样,急忙顺势一推,自己向旁边闪过:“好家伙,这一拳中了可不好受呢!”
鲁达也发觉自己出手时感觉与之前有异,忙又依着刚才的感觉再发一拳,突然叫将起来:“二兄弟!俺的内力回来了!”武松讶道:“真的?鲁哥?这要咋整?”
鲁达比划着刚才那一拳:“就这样~~~咦?咋又不行了?”赵虎在旁看了这么久,也看出些眉目来:“小子,你得意忘形了!要记住‘拳无拳,意无意’,一切都要随‘心意’才行!”
段誉也明白过来:“难怪大哥要传他们醉八仙,原来重点就在‘随心所欲’;灰衣大师禅境高深,他们年纪太小自然领悟不来,自然就着相了,大哥竟然能另辟一道,又正好合乎他们心性,当真高明呀!”
到了晚饭的时候,高泰明拿着一大卷的纸回来,萧峰接过纸卷,往地上一摊,却原来是过百个小钟的拓印。萧峰一看也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竟然有这么多,高兄弟也真够辛苦的了,是了,当真全都齐了?”
高泰明显然也累得够呛,一边扒着饭一边说:“放心吧!我拓印完又对照过两次,绝对没有漏掉任何一个。”赵虎看得眼都直了:“这精细活可真不是谁都干得来呀!高老弟的耐性真够好的呢。”
原来萧峰一行人来到嵩山地界,赵灵珠已感觉到在少林寺的方向有一股强大灵力,经过辨认后确定是十大神器中的东皇钟。其后在和高泰明了解少林惨案详细情形的时候,高泰明说自己为查明真相,曾对藏经阁一带作过非常详细的勘察,结果在藏经阁的地窖中发现有被开启过的痕迹,而地窖中赫然收藏有近百小钟,据慧明方丈所说那些都是以前寺中高僧曾持有的法器。
萧峰预感此与东皇钟有关,便和赵灵珠商量,且看这其中会否有东皇钟,高泰明为了一展本领,便自荐担了这拓印的任务,不想慧明大师见高泰明如此,以为是查案所需,结果将寺中其余的小钟也尽数搬来,令高泰明工作量大增,以致直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完成。
赵灵珠又用了一个晚上将所有拓印辨认了一翻,结果却是:东皇钟并不在其中。对此,萧峰已早有心理准备,看来燕兴在当日除了吸取多人功力,更将东皇钟也带走了。而赵灵珠所感应到的,应该是东皇钟长期存放在同一地方而遗留下来的灵力。
既然东皇钟已经落入燕兴手中,萧峰也决定不再在此浪费时间,只上少林讨了父亲骨灰,葬在养父母旁边。赵灵珠上次随萧峰经过此处,却无缘得见,这一次却已分隔阴阳,想也是萧远山早年杀孽太重,以致无福见到媳妇。
这一次在赵虎打点下,一共四辆马车向着洞庭君山而去,路上赵虎多次接到和王朝马汉的联系,却总是没有那和神农鼎有关的消息,不禁越来越心烦。萧峰想起当日赵虎提及神农鼎时的奇怪反应,知道赵虎所忧心的非是神农鼎,而是那个和神农鼎有关的人。
如此一路走来,距离丐帮君山大会尚有数天,众人已来到江凌府,准备上船顺流而下到洞庭君山。赵虎既早有安排,当然也包括了预备舟船,一行四辆马车来到码头,赵虎忽见自己包下的船位边上蹲着一少年,形容落魄,也在四下张望,和自己对上一眼后,即定定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