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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却并没有他郑重其事说要带给父亲那幅《捣练图》,她甚为奇怪。
看着院内这些礼物,韦珮珠想到原先迟自越作为父亲门生,父亲也一再说他是重情重义之人,节日里虽并不送什么贵重礼物,门生之礼却颇注重。只是去年新婚,他却似乎反而不如从前了——那看着,倒好像真是不满意自己似的!这回,看到女婿这么用心准备的年礼,父母自然该是得意高兴了吧?她想着,也不由怦然心动。如果他现在了却了一年公事,与她一起回京,那爹娘又该更是多么欢喜!尤其是娘亲,该就很放心了吧?
“真娘,你先回去吧。”韦珮珠笑着让真娘回去。心里暗自有些后悔刚才那么冲动对真娘说那些话,她会不会对别人说他们夫妇不和——虽然大约府里的人大多也知道,但其他下人又如何知道她的心思,一般也都以为她不在乎这些的,现在……不过,一向看真娘沉静稳重,想来应该不会那么轻浮,但总是担心她会在心里笑自己呀。这会儿,自己面子上总算有光,也就觉得舒心多了!
真娘扫了一眼那堆了一地的大小礼盒,再瞥了韦珮珠一眼。看她面上颇有得意之色,欢愉之态,默默冲她施了一礼,出了院子。
第三天一大早,迟自越骑马在前;郑贵赶着马车,韦珮珠带着郑嬷嬷、碧桃等在马车内,一起往进京官道而去。
出了巡抚府门大街,迟自越吩咐郑贵小心赶车,自己先往吴春县。让他们在 县城出城的官道上等着他,然后就打马奔驰而去。
韦珮珠在马车内听他如此吩咐,甚为奇怪,他是什么意思?怎么就是让人不明白?说是要一起回京——这也是郑嬷嬷热切期望的,但他现在为什么不一起,而且他自己不是什么都没有带么?说不是回京,为什么要他们等他?
唉!这样的人,什么都不明白说,真是难以猜出他的心思!她也懒得动那个心思了,只一路奔波,到了吴春县,出了城门,在外面等着。
等至中午,他们只好在城外一个小客栈用了午餐,回到马车旁,才看到大道上一匹快马奔过来。
来人奔到马车旁跳下马,却并不是他们认识的人,看样子却像是一个落魄人家的家奴。
家奴微一躬身,向韦珮珠等人略略见过礼,手捧一个长盒子,高举向前道:“迟大人让小的将这个送交夫人带回。”
韦珮珠接过,猜着应该是那幅《捣练图》,顺手交给碧桃,看那家奴道:“大人呢?”
“迟大人在县城里还有别的事要办,让你们一路小心。”
一句话说完,施礼,转身就走。
韦珮珠有些气闷,这算什么?原来不过是这《捣练图》今天才到手,才“顺路”跟到这里的?他究竟还是根本没有一点要和自己同行的意思……
满腔本来就起伏不定的期盼一下子破灭,她也只得继续赶路。这样又走了两天,到得上汉州时,午后再次登程,却遇到了史海。
三七章 。。。
史海也颇为惊讶,下马相见,略述几句。原来他早向迟自越请假,要回京去帮寡母打理二妹妹出阁一事。
郑嬷嬷在一旁颇为警惕地瞪着史海,一言不发。
韦珮珠只好让史海先行。
史海说上汉州到京城还有几日行程,有几处颇为不安全,还是一起结伴走吧。
韦珮珠还未说话,郑嬷嬷抢先道:“史公子如此真是太费心了!这样也好,我们姑爷这次要送这么多礼物给老爷,还真有些贵重之物呢!自己又忙着没能送小姐回京,那就有劳史公子帮着我们这些没用的下人一起照看照看吧!”
史海笑了笑,上马,跟在马车后。一直同行几日,离京城还有两日行程,看前面不再有什么危险之处,才告辞说妹妹婚期就到,自己要先赶回去。
周嫂这几日自是到处查看府内情形,家人勤懒。自夫人走后,这府里一切都交与她管了,她自然格外用心。
到处查看一遍回到后园,顺着那一带青溪往厨房去。
忽然想到好几天都没见真娘在这水边洗衣,她又换什么地方了?张望一番,曲曲折折走了一圈,却还是没看到真娘和小凡的身影。心内甚是奇怪,难不成真娘洗衣这么快?
一路走到厨房,看桂祥嫂子正催着女儿小英在择菜,不满意,打骂几句。那孩子便哭起来,说冷得很。
桂祥嫂子更是怒气上来,说现在在这里穿得比家里好,在厨房里还经常烤火,哪里就有在家那么冷了,看来是越来越晓得娇惯自己了!小英辩说,娘都不下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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