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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渝。当下周镐在南京家中听完谢庆云的汇报,即通过设在家中的秘密电台上报,上级回电任命周镐为特派员,代表*与孙良诚会面协商。周镐把上级回电内容传达给谢庆云,谢庆云即从南京起身到宿迁向孙良诚报告了与*联系的结果。谢对孙说;“总座,我已设法与*方面联系上了,*方面不日将派周镐为全权代表来洽谈。”孙良诚听后惊问;“是哪个周镐?”谢庆云答;“就是曾任我部总参议的军统南京潜伏站少将站长周镐。”孙良诚大惊;“怎么是他?”谢庆云肯定的回答;“就是此人。”孙良诚满腹怀疑;“周镐真是共产党?”谢庆云依然肯定地点点头:“是。”孙良诚脚穿黑马靴在屋内来回踱步。他人又高大,身材又胖重。踱步时,脚下的木地板与靴底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多年的军阀生涯,使他有多疑的性格。他想仅在一年前,周镐还死命拉他去投靠蒋介石,一年后周镐竟然成为共产党的全权代表。他怀疑是不是事情处理的不周密使国民党特务钻了空子派周镐来搞他?这周镐到底是共产党的人还是国民党保密局派来的特务?孙良诚拿不定主意。谢庆云见此情况心中暗暗叫苦,他一时无法说服孙良诚相信周镐。这一次约见因孙良诚狐疑而流产了。谢庆云只得返回南京,向周镐说明孙良诚拒绝与他见面的事,说孙良诚怀疑周镐的真实身份。
党交给的任务没有完成,周镐比谢庆云更加着急,平时不大抽烟的周镐从身上掏出一包劣质价低的香烟抽出一根,点上火吸上一口又咳嗽不止。谢庆云知道自周镐被军统释放后,周镐一家便断了经济来源,周镐又不好意思向党伸手要经费。谢庆云掏出一沓国民党钞票交给周镐说:“老周,你手头拮据,这些钱先拿着,日后我定期送来。”周镐推托不收。谢庆云把钱硬塞入他的口袋。周镐眼含泪光对谢说;“我在国民党那边有谁能真正关心过我?过去我在那边虽吃喝穿用不愁,花钱如流水,但真正的情谊却薄如纸,淡如水,逢场做戏。如今看来还是我们党的同志间有真正的同志之间的感情。谢谢你庆云同志。”谢庆云安慰他:“老周你言重了,同志间理应互相照应,互相帮助。”
打从周镐参加革命后,在谢庆云家中和谢庆云第一次接头见面。周镐就从心里佩服谢庆云这个共产党人。胆大老练机智。回忆起四五年夏初,他被周佛海推荐当孙良诚部总参议时,向孙提出到孙部扬州视察,从南京陪同他到扬州的孙部驻南京办事处处长兼孙部副军长竟然是共产党地下人员。双方第一次接头时他对谢庆云的沉着冷静,干练和处惊不变的反应能力十分佩服,如今他们又成了同一战壕里的生死战友,周镐感慨万千。谢庆云直到后来被国民党特务逮捕前,每隔两个月总是要塞给周镐一个装满钱的信封。并有时开玩笑地说:“快给家里寄些钱,要不然嫂子就不给你进家门了。”
谢庆云到周镐家中汇报孙良诚拒绝见面之后,从周家出来坐进办事处的一辆小卧车里。脑子里思索着,如何才能让孙良诚相信周镐呢?他突然想到现任孙部总参议的郭楚材。郭也住南京城里。谢庆云想,自己和郭楚材同为孙良诚信任的部下。如果说服郭楚材和他一起去宿迁劝说孙良诚,必能打消孙的疑虑。谢庆云和郭楚材同属西北军系统。彼此相交也厚,郭楚材在思想上也憎恶国民党蒋介石,谢庆云觉得说服郭楚材有把握。想到这里,他吩咐司机掉头转向朝郭楚材的家方向开。到郭楚材家,谢庆云把来由说了,郭楚材当即表示同意。第二天二人就到达宿迁。郭楚材和谢庆耘这两个孙的得力部下,经过艰苦努力,意在说服孙良诚。郭楚材当面向孙良诚保证:“如果周镐不是*派来的人,你发现就先杀我的头,再杀谢的头。”孙良诚最终同意和周镐见面
孙良诚被说服和周镐见面,偏偏周镐那边又出了问题。四六年八月徐楚光再次转赴上海,在南京饭店又先后约见周镐和叛徒刘蕴章。约见结束后徐楚光因地下工作需要即从上海赶往武汉从事秘密活动直到十月下旬才又回返到上海,仍住在山西路的南京饭店七楼的一个房间内。十一月十九日徐楚光召刘蕴章等几个人到上海接受党的工作指示,开完会后,刘蕴章坐车返回南京,火车开到苏州站,刘蕴章下了火车,复又登上开往上海的火车秘密跟踪徐楚光。这次他想钓大鱼,好向主子毛人凤邀功。二十一日周镐到上海向徐楚光汇报策反孙良诚的事情并相商实施方案。这一切没有逃过叛徒刘蕴章的贼眼。周镐回南京,刘蕴章又跟踪周镐并与周镐坐在同一节火车厢内。由于党的地下工作都是单线联系。周镐并不太认识刘蕴章。而刘蕴章却时刻盯着他。两个人到了南京火车站下了车,刘蕴章一直跟踪周镐。直到周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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