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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过几次荤了,可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彼此都没打算对对方打负责,谈了几次恋爱都以失败告终。
为此新之助常常喝醉酒跟朋友们吹嘘自己是处男,就是没感觉就让人处理了,朋友们都不信,以为新之助这是耍宝,逗大家开心,所以每当新之助再次提起,大家都大声起哄,一块灌新之助的酒,
但新之助自己心里清楚,虽然每次做的时候都还很爽,但事情一过心里就再没什么感觉了,对于女方的相貌都有些模模糊糊,喝了酒更是有些颠三倒四,捉着如花作秋香大诉艳史,搞得场面高潮一波接一波,人送外号“本世纪最欠扁的情圣”大家也照例跟着起哄,以为新之助搞活了现场的气氛,增加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就算有领导在场也大都一笑了之,有时当事女方也不怎么生气,有豪放些的更是成就了一夜情缘,不过真正的爱情却渐渐地离新之助而远去了(撒油拿啦,不送不送)
而对于这个像樱花一样的女孩,自以为不是怪蜀黍的新之助认为那只是些普通的好感罢了,对于心中那种“有点像胃疼,有点闷闷地甜,有点凉凉的,跟灌了二两60度;有点晕,但没啥事似地的感觉(上述纯属胡说八道,是某头猪灌了半斤60度写的)”爱情真的不需要理由吗?”新之助对自己说“需要吗?不需要吗?啊,就当我又喝多了。要不怎么那些个春那个雨咋么那么清凉捏心里突然变大了又填满了身体完全融合成功!!!!”(用不用说‘我已经充满力量’了捏,居然还有这样滴,你要真喝高了还不定发生啥事捏。(啊,某猪趁人不注意又灌了二两)
看着跌跌撞撞走开新之助傻乎乎的样子,少女脸颊绽放如桃花盛开一般的微笑,那抹永恒的珊瑚一般的颜色如同田野间那迎风摇曳正开的灿烂的银木星一般,永不褪色(某猪:啊——青春!!!!!!青春就应该半夜十二点站在屋顶对着月亮倾情嚎叫,精神病医生、警察死开,谁扔砖头偶就上谁家去嚎一宿)
“喂!新之助,你去哪?你发现什么了吗?”新之助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穿过车队走过了很长一段距离,如果不是幸子喊住他,估计他这样都走回木叶去!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新之助着实打了个寒战,他似乎这时才想起子自己的使命。他讪讪的走回车队,傻愣愣的看着跳下车的幸子,无言以对。幸子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像是从来没见过他一样;“我问你话呢,新之助你怎么不回答?恩?,你傻了吗?”“”看着新之助这副德行,幸子不由的火冒三丈,她右手恰着腰,左手一把抓住新之助的耳朵,立即施展“悍妻抓耳功”对着新之助可怜的耳朵好通蹂躏。就差再拿根擀面杖了(某猪:怎么那么像我妈?)“疼。疼。疼好疼,幸子,放手,疼死了!”“你要不说明白我就把这只耳朵扭下来”新之助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啊哈哈,我能有什么事,幸子,你多心了啊,,,放手,你这样生气很容易老的”“你说什么,哼哼,好大胆子,你这只耳朵是不想要了是不是!嗯?,还有,你眼睛转来转去的在打什么鬼主意?嗯?快说!今天你不说明白你休想过关!”“要掉了!饶命啊!幸子”新之助双手护着右耳,眼睛打量着四周,脑子里一团浆糊。突然,他灵机一动,“啊,对了我是担心十兵卫老师的伤势,所以才走神儿的”“真的?”幸子有些半信半疑;不过看着新之助可怜巴巴堪比中国古代十大太监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软。手一松,放开了新之助;“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心疼十兵卫老师”“我怎么敢骗你呢。嘿嘿嘿”新之助一面小心的赔笑;一面揉着耳朵道。
看着鼻子几乎翘上天去;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一样蹦蹦跳跳走开的幸子,新之助暗自腹诽“牛什么牛,要不是劳资没有防备,你能抓的住我才怪,劳资早晚搞大你的肚子”
不知前面的幸子是否察觉到新之助心中那“恶毒”的主意“喂!新之助,你还楞在那干嘛?还不快跟上,哼!要是知道你敢骗我哼哼”“哦。哦,来了来了”看着小萝莉幸子挥舞着她那可爱的小拳头,一面装凶恶的卡哇伊样子,新之助不由得一阵好笑;“我怎么跟一个孩子置气呢?”新之助不禁摇摇头,“还有谷子,看来穿越到小孩身上的我心态也越来越年轻了”
新之助不由得想起木叶崩溃计划前回到木叶自来也所说的话“木叶的女孩子们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不过也好泼辣”“算了,还是先看看十兵卫老师怎么样了吧”
两人追上车队,十兵卫的情况,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了笑容。对于自己所接触道的第一个上忍高手新之助还是很有感情的,对与象父亲一样的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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