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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给去掉了,变成了指挥使,凭空给自己升了几级官。
后面观战的常州知州姚訔气得连连摇头:“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一个小小营指挥使,也竟敢擅自竖起军旗,简直是乱我军规!”
陈昭倒很看得开,微微笑了一下说道:“非常时期当有非常之人,此子虽然胆大妄为,不过说不定常州的安危就系在了此人身上。大人且请安心,等常州解了后再说吧。”
“你观此人如何?”姚訔忽然问道。
陈昭沉默了会:“这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据说他曾经受过伤,伤后性情大变。这个人用得好乃我大宋之福,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但若用得不好,嘿嘿,我看必成曹孟德一流人物,甚至可能危害到我大宋朝廷!”
“这人野心勃勃。”姚訔冷冷地说道:“昨夜做事虽然看起来恣意妄为,其实步步都有计划,他真当我姚訔看不出来吗?真把我常州官员当成傻瓜了吗?我看若有一天他真的升为了将军,祸乱朝廷的必是此人!”
陈昭吃了一惊:“那大人还如此用他?”
姚訔叹息了声,说道:“现今正用人之际,我不用他还可用谁?不过一旦常州之围得解,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此人,我大宋不可出此忤逆之徒!”
陈昭想要劝说,但想了一想,终于还是把话咽回到了肚中。
此时在常州城楼上,王竞尧持刀而立,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的是铁残阳和司徒平一两员新得的骁将,身后司马南轩率领的五百僧兵肃立,几千名常州军民张弓搭箭,虎视眈眈。
城下,蒙古人正在紧张的排兵布阵,将一架架攻城器械退到离常州不远的地方。前面,蒙古元帅唆都手下头号猛将怀都策马来回奔跑,口中不断发出“荷荷”之声,象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勇,想在气势上先压倒常州军民。
王竞尧看着来回奔跑的怀都,忽然笑着对身边的人说道:“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专门表演节目的组织,叫‘马戏团’,里面最受人欢迎的演员就是小丑了。我看这个蒙古人,真正象个小丑,表演得如此卖力!”
旁边众人轰然大笑,就连喜怒不动于颜色的铁残阳嘴角边也禁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个人叫什么来着?”王竞尧问道。
司马南轩笑着回答道:“此人乃蒙古元帅唆都手下第一猛将,部将怀都,昨日射伤你的人也正是此人。”
王竞尧大笑道:“常州的军民们,跟着我一起喊,‘怀都小丑表演得好,看得常州人乐开怀’!”
“怀都小丑表演得好,看得常州人乐开怀!”哄笑声中,常州军民齐声叫道,几千人的喊叫,在战场上听来也颇为壮观。
城下的蒙古官兵听到喊声,再看看怀都卖力奔跑,“荷荷”大叫的样子,还真有点象是在表演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面色憋得发紫。
怀都也很快听懂了城上在喊什么,再回头看看部下的样子,不由得怒气冲天,厉声叫道:“昨天射不死的小贼,今天爷爷就送你归西!”
言语方落,怀都反手抽出箭枝,张开弓就朝城楼上一箭。这次他的距离比昨天更近,更加方便瞄准,箭势来得又急又快,眼见得王竞尧无从抵挡,就要丧生在怀都箭下。
“破!”忽然一直站立在王竞尧身边的铁残阳大喝一声,张弓搭箭,也是一箭射出。
这箭去势更快,势若流星,“叮当”一声,箭头正中箭头,怀都之箭竟然被射落在地。
“偏你蒙古有神射手,欺我汉族无人吗?”铁残阳冷冰冰地说道,但声音响亮而清晰,楼上楼下听得清清楚楚。
常州城楼上下呆了半晌,忽然爆发出了惊天的欢呼,欢呼声直冲云霄,这其中叫喊得最响亮的居然还不是常州军民,而是城楼下的蒙古鞑子。
王竞尧也是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不住上下地打量着铁残阳,虽然他对怀都那箭早有防备,未必就避不开,但铁残阳神射如此,足以让他这个现代人心惊古人的神射术居然到了这样出神入化的地步。
怀都眼看在三军阵前被削了颜面,“第一勇士之名”未免有些名不副实,不由暴跳如雷,抽出三枝箭来,一气朝着城楼上的铁残阳射去。
三枝箭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呼啸声,又急又快,箭箭致命。铁残阳兀立城楼,动也不动,待三箭就快要到达面前的时候,这才还了三箭,和刚才一样的结果,怀都的箭枝全部被击落在了城楼之下。
这时战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想看看汉蒙两族的神射手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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