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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武馆第一道防线,是自己加长的耳目。这么说吧,整个济南只有一家教堂,海宽听梁羽反映后立马让自己的二闺女海霞进行了调查。从而知道了锦如的遭遇。这里海霞和锦如的一段故事我们暂且不表。不但如此,海宽还暗中与*的爹周守备接触,了解这件事的情况。知道了所谓的王达与教堂有染的真实内幕,不过是王达惩罚日本浪人救了洋教堂的姑娘。从各方面反馈的情况中,海宽更觉得王达是个有正义感挺不错的苗子,正所谓“孺子可教诲也。”今天早饭后,他便来到东跨院师弟张鸿屋里,哥俩在一处揣摩揣摩前几天那个捣乱宴会的人,琢磨他究竟要干什么,为什么引自己到北京去,以及海宽去北京请哪些朋友帮衬。哥俩正说着,忽然见王达、梁羽来找,后面还跟着一群徒弟。
诸位,您看人就是这样,没见到师傅时,王达是一脑门的怒火、不平。他心里想,梁羽是您的手把大徒弟,我怎么也是外来户,但说起来我有什么错,梁羽他凭什么打我。今天我倒要看看您怎么偏坦梁羽。王达本想滔滔不绝理直气壮的说,可真到了师傅海宽面前,看到师傅“温而厉,威而不猛”的样子,头马上低下来了,编排好的连珠炮当时就卡壳了。梁羽也是见到师傅当时就吭吭吃吃像王八吃了花椒——麻爪儿了。海宽瞟了他俩一眼,又看看后面尾随的几个徒弟,用手指着几个尾随的道:“有你们的事吗?”
“这……有,没有。”这帮徒弟怵怵忐忐说。
“没你们的事,还不抓紧练功去。跟着瞎耽误工夫干什么?功夫到用时方恨少,非等人家刀剌到脖子,再想到功夫差劲,那就晚了!”海宽把脸一沉道。俗话说,师徒如父子。一点不假,这些徒弟知道师傅的苦心。各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滋溜一下子鼠窜而去。
“有什么事?说吧。”海宽见其他徒弟走了对梁羽、王达道。
“师哥,师哥他”,王达吞吞吐吐没了词。
“梁羽,你怎么他了?”海宽问。
“我,我削他来了。”梁羽怯怯生生的说着,偷看了师傅一眼。
“为什么?他怎么了?我看你是太狂傲了,刚才你俩对练你就带头玩花活……现在又没是没非的打人,真是岂有此理!”海宽一则对梁羽必须严格要求,二则王达毕竟是师弟张鸿好友钱咏的徒弟,自己必须给足师弟面子。
“他,他在外面搞女人,人家都找上门来不答应了。”梁羽赶快揭发王达为自己辩护。
“啊呸!你知道什么!简直是一派胡言。”海宽气愤的道。
“你胡说,我没乱搞女人。”王达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知道这条罪名要是成立的话,他会立即被逐出师门的,于是急了,指着梁羽吼道。
“我刚才明明看见你狗颠屁股虫似的求那个女人,你还不承认!师傅,别听他狡辩,您不好说,我替您把他逐出师门。”梁羽气愤极了道。
前文我们说过,海宽已经让海霞找到锦如进行了调查,知道锦如找过王达只是想报恩。还知道王达曾救过锦如,二人并没作什么苟且之事,海宽心里明白是梁羽错怪了王达。现在梁羽如此对待王达,自己要是再不制止的话,不知梁羽还要说出什么不中听的呢。于是对着梁羽吼道:“滚,简直是无中生有,一派胡言!”
这时一旁的张鸿见师兄如此呵斥梁羽,知道师兄在袒护王达,袒护王达其中也有给自己面子的内容。他也知道梁羽不是那种爱起是非鸡肠小肚儿的人,他说的话决不会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一定有真实的一面。要不,他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于是他拦住海宽,对王达道:“王达,你小子别想蒙混过关。梁羽说的是不是实情?你要是真有那么八宗事,别说我,你钱咏师傅首先得扒了你的皮。”
“嗨,你添什么乱。那根本是没影儿的事。我已经想好了,今年不是咱们“南拳北腿英雄会”三年一聚的年头吗?我正盘算着到八月十五聚会那天,在绿林朋友们面前表彰王达呢。”海宽道。因为他心里明白,王达非但没错,反而有功,是绿林道人的楷模。
梁羽听师傅如此袒护王达心里很是委屈,因为自己明明亲眼见到他和一个年轻姑娘耳鬓厮磨在一起,怎么师傅就是不信呢?王达有什么好儿,还要在“南拳北腿英雄会”,这对于习武人最高荣誉的大会上表彰他呢?师傅究竟安的什么心?我是您的大徒弟啊。王达只不过是您寄名徒弟。现在您分明就是判定了我是在搞污蔑,他是清白的。我也看明白了,自打王达来了以后,您就不把我当回事了。就拿端午节去北京的事说吧,他楞是带王达不带我去。现在发展到视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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