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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上白袍子的领子把我一把拉起来,狠狠一拳打在墙壁上,喘着粗气,脸上怒火沸腾,他恶狠狠的逼视着我。危险,万重现在,心里竟然觉得有点怕,我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
我还以为他会暴怒着质问我,谁知他闭上了眼。再睁开时,他刚才的怒气仿佛都是假的,脸上平静了下来,松了我的领子。我的下巴被抬起,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语速很慢,“宝贝,告诉我,嗯?”
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真难受。对不起哥哥,故意激怒你让你痛苦,可就让我利用你这一次,让我永远摆脱梦魇。
“你答应过不问的。”我故意转开视线,轻轻的说道。
“答应不过问的不是这个吧?宝贝,告诉我?嗯?”耳边传来的轻柔的声音里带着森森寒意。
“那个…不过就是比你前几天做的,”我干笑了一声,指指地上的东西,“多一点儿、用那些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仿佛饥饿的野兽般充满着攻击性,似乎下个瞬间就会扑过来把我撕碎,他在近处盯着我的脸。
果然,片刻后,我又被吊起来,这次他下手可比十来天前打赌的时候狠多了,连手口都用上了,而且他顺带弄回来的东西也有了用武之地。
疼是很疼,难受也是很难受,可我巴不得他下手更狠一点。不是我觉着疼痛更舒服,我也没有受疟的爱好;而是我希望他刻划在我心里的印记更深一点,最少要让我感觉比前世受疟经历更鲜明。
我会偶尔装作不经意说点“你下手狠多了”、“疼死了,你会不会用啊”、“错了,这是用在x处的”这类的话,刺激万重下手更狠些。要是他问我点和过去有关的事情,我就闭着眼忍着不出声,哪怕眼泪出来,也不出声;我越是这样,他越是下手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处理朝政的闲暇时间全部用来做消遣,当然是消遣我。他如果没时间慢慢动手,也会用现成的东西让我发抖。
我呢,就保持和他半真半假的怄气、挑衅、犯倔的状态,能忍就忍,疼的狠了就哭,受不了了就求饶,被他抱得舒服了就叫。真是对不起哥哥,我老是激怒他,让他怒气冲冲;可当我求饶的时候——虽然次数很少——他却每次都停下,走到外间去;每次沐浴清理身体都是他帮我,手抖得拿不住碗筷也是他喂我,虽然他沉着脸不理我;这一切都让我的心牵牵连连的疼。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这天我正被吊起忍耐着玉势和令口棒带来的感觉,听见外间大臣说车驾下午就能到张家口,我才知道快回到京城了。从张家口到京城也算是路过延庆,张家口离延庆两百多里,车队用不了两天可以到达去延庆的岔路口。
也就是说,一两天后我就该和万重分别,所以这个游戏到了结束的时间。闭眼从头到尾回忆前世经历,最后一点黑暗绝望也已淡了去。仿佛身上无形的绳索被砍断、仿佛一直的阴雨天乌云吹散,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轻松和畅快,真的真的有些想哭。
大臣们走了,万重进来按惯例进行一番消遣。抬眼看看他,这些天他的脸越来越黑了,应该说成了一黑面神。给取了口枷、玉势、令口棒,他正打算像往常一样把我放下来。
我忽然忍不住微笑起来,“别松绑了,就这样,来抱我,我一直想这样试试。”说完探身吻上他,不再阴死阳活,把所有热情用舌头涂满他的口腔,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歉意。。一个长吻结束,他有点傻,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伸手尽量将松出的绳子绕到手上,舔舔他的唇,我挑眉挑衅道,“还不来?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死死的盯着我,进入,冲击,他狂暴而凶狠。手上用力抓住绳子,把双腿缠到他腰上。多年的耳厮鬓磨,两人默契十足,他自然而然的托住我的屁股。闭上眼,沉浸到快感中,不压抑的去表现出每时每刻的感受。他低低的叫着宝贝,粗暴狂乱起来。
把我手上绳子解下来,他靠着壁板坐在地板上抱着我,“宝贝,这些天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靠!真是没得说,这人真是了解我,加上心思细腻脑子很快,骗他很难了。
“哥哥,你真是个醋坛子。”一时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先东拉西扯一番吧,“没办法,不能让你天天跟我吃错闹别扭啊,告诉你实情就是。”我转头看着他,他微微有些紧张,显然在紧张我下面的话,“你夫君我,这一辈子、到现在为止,只和三个人上过床,你姐、你、和飞玉楼的一个小倌。没别的人。贾珠不是。”
吃惊、舒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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