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页)
我倾着身子一把就将她捞了回来,“哪儿跑?”
“我……”她着急地在我怀里转来转去,带着哭腔央道,“你饶了我吧?”
“只是共浴而已,我不碰你。”我认真地、几乎是发誓一般地向她保证。当然这是诱饵而已,大鱼都落网了,渔夫会放生么?
我们都泡在浴池里,各占一边。我心怀鬼胎,琢磨怎么才能像上回一样自然而然。可是哪儿有那么多自然呢?只好直勾勾地盯着大鱼垂涎三尺。
侍女呈上茶水和糕点之后又退下了。
温水从龙头的嘴里淌出来,淅淅沥沥。
四周垂着帘幔,静止不动。这酷暑热得连一丝风都没有。
抬手抹了一把,发现额头上尽是汗。撩了几捧水往身上浇,可是越洗越热。不自禁朝丝绦看去,她安安静静地缩在一角闭着眼睛。
这样都能睡着,她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站起来,水只没到了腰间,慢慢地朝她那边挪过去,尽量不弄出声音来惊醒她。
走近了发现,她裹了一条白裙半躺在一张玉床上。花瓣随着水波荡漾,有些沾上了她的肩膀。
如此场面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真是折磨。我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忽而听见隐秘的水声,接着,发烫的掌心贴上我胸膛。
我惊讶地睁开眼,正对上丝绦那双云遮雾掩的眸子。那么近,我便顺势将她揽住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她的气息压得极沉,死死盯着我问:“你在我茶里放了什么?”
我一懵,脑子稀里糊涂的,摇头说:“不是我,不知道。”
“小人!”她咬牙切齿骂我。
可是转眼间又软绵绵地倒在了我身上,女人真善变。
上朝的时候腰酸得厉害,回去便找丽妃替我揉了揉。
昨夜里我百般解释说这事不是我吩咐让人干的,因为我也遭了暗算。可是丝绦不信,指天起誓说今后再也不喝我的茶,然后气鼓鼓地卷铺盖睡到偏殿里去了。
我愁眉苦脸和丽妃说:“那秘药的确是好东西,不过朕似乎不需要。”虽然我平日里不喜床第之欢,敬事房隔三差五就献药来,但却从未用过。
丽妃抱歉道:“谁知道哪杯茶会给她呢?为万全,臣妾只好都放了药。皇上放心,那药是无害的。”说着,她脸又红了红,低声问,“这回如何?皇上觉得她喜欢么?”
我挠了挠满是吻痕的脖颈,谦虚道:“尚可。”
岂止尚可,简直妙不可言。想及此,脸颊又烧了起来。
盛夏时光在畅春园一晃而过,我只觉得这日子欢快到了顶点,担心将来会每况日下。至少回宫以后我不能与她夜夜同眠,不能想见就见她,也不能看着她画瓷发呆。
就好像失去了自由,一颗心都被禁锢了。
不过皇宫历来就是个禁锢人的地方,我在这里度过了许多年,没道理直到现在才觉得不习惯。或许有些习惯的养成不需要积年累月。
母后早已知晓我在畅春园干了什么好事,虽然很不高兴,但她也没说我什么,还在考虑怎么样才能让丝绦名正言顺。毕竟察德才被软禁半年,母后仍然希望我谨慎些,反正人已经得到了,再迟个两三年册封也不打紧。
我不情愿地摇头:“莫非要等两三年后朕才可以堂而皇之与她在一起?万一她有了身孕呢?”
母后冷笑道:“如若怀了龙嗣,当然可以册封,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暗自想,这不是看她的本事,而是看我的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宾馆的宽带出问题了,昨天没更新,抱歉。
关于那个什么什么的疑问,打个比方,一个俄罗斯男银和一个中国女银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 X生活肯定不和谐,身体构造决定的撒。可以慢慢适应,不过也有的女人无法适应。虽然咱皇帝不是俄罗斯人,不过匈奴人的后裔也是十分高大威猛的。哦漏~CJ的池子流鼻血了,捂脸奔走。
声如磬…7
隔着几道宫墙,我的思念与日俱增。
政务繁忙,加之心情有些不顺畅,偶尔去佛堂坐上一会,看一看丝绦安静而自在的身影。
我想就这样安宁地度过这一年,明年开春定要想办法给她个名分。
深秋,京中出了件大案子。
镇国将军府中遭了劫,呼延大将军与匪徒搏斗时摔下荷塘意外溺水身亡。
我清楚地记得那夜是新月,正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