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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她,气息逐渐粗竭,失记的他像个沉睡多年方才刚苏醒的人,极度饥渴的需索着她,她的身体发热,他的力道亦逐渐加强,每一抚触挥霍着他的灵魂般用心、专注,他将自己的燥热传递给她,将自己的饥渴容纳感她知道,他变成一头狂野的猛兽,亟欲将雪儿的血肉全融入体内,不顾一切地吸吮着。
这是一场痛苦、爱欲交缠的祭奠,牧礼是两颗赤裸裸没有掩饰的真心。方雪儿引领着她来攻占自己的身体,自己那颗没有防御的心,他们攀爬上沙发,衣物甚至来不及卸下,两人便已狂野地结合在一起。
第一百三十二章 病好的洗礼
第一百三十二章 病好的洗礼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喜悦的眼泪,交缠在两人密合的身体上,滑落成一条条轨道,激起两人无限的欢愉与爆炸性的***,他们抽搐地紧搂着,紧得肌肤都发痛。
“雪儿……嗯!我爱你。”
“剑……。”
爱的宣言、狂烈的肉体结合,幸福强烈地刺激着她,她一口气提不过来,竟然昏了过去。把上官剑吓的不敢乱动,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本能的一手替她抚顺心口,一手则一下一下揉着他的额头,一下子揉着她的人中,频频呼唤着她。
良久,她才虚弱地醒来,不明所以地盯着他看。
“你昏到了,吓死我了。”
“咦?”在雪儿娇羞地回想中,上官剑已一把将她抱起,真奔卧房,将她塞进温暖的被窝中,自己亦顺理成章地埋了进去,与她亲昵地贴靠在一起,这举动使她原就泛红的双颊更红了。
“你还好吗?”
“嗯。只是有些许疼痛,但不要紧的,这点痛算不上什么。”确实,再痛的痛苦她都尝受过了。
“我是不是太粗鲁了?”剑吻着她。
“有点,不过……。”雪儿不好意思地窝进他的胸膛里。
“不过怎么样?”上官剑紧张地拉开她。
她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小声地说:“不过我很喜欢。”
这答案令他大喜,松了口气说,平服心情说:“我不希望再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
剑的话令她动容,却也露出端倪,雪儿抬起半身,惶恐地低问:“你究竟记起多少事了?”
“很多,不过全是咱们在一起的事,虽然全是很可以的回忆,但是隐约有股疼痛在身体里窜流,这令我不安。”上官剑实话实讲。
“这么说,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喽?”
“当然是真的,你竟然还在怀疑。”上官剑假意生气。
“不是,我只是求证。”方雪儿急着替自己辩解,又接着要求:“随便告诉我任何一件关于我们的事。”
“我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我家的卧房……我甚至还将染有血迹的床单仔细收藏起来,而不……。”
“够了。”方雪儿脸红地叫停,她的心中不停在呐喊着一件事:上官剑正逐渐恢复原性,他不仅敢碰她,甚至也开始敢跟她开玩笑了,事情仿佛正在失控中……
“你怎么了?”
上官剑担忧地看着她,这一刻的他却又与先前语出调侃的人判若两人。
“我是在担心……。”
“担心我会离开你?我说过绝不会再离开你了。”上官剑打断她的话,以很认真的态度说。
“难道你不想回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我更重要的人存在,你难道不想回去看他们?”方雪儿情绪激动。真实荒缪,明明就不想知道真相,偏偏又被爱冲昏了头,硬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就是女人。
她要的究竟是什么答案?真相还是诺言?
“你说过我并无家人?”上官剑反问。
“唉!就酸我有家人、此时此刻我也无法对他们做出回应,毕竟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有感觉。”上官剑解释。
好自私的说法,但方雪儿允许他的自私,因为她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比她更需要他。
他恢复记忆似乎是早晚的事了,到时候他的选择依旧会是她吗?天哪!相同的痛终究会再落在她身上吗?
方雪儿放弃再追根刨底了,她发现,知道愈多她就会愈奢望,这对她非常不利,她宁可什么都不知道,宁可不要有任何希望,至少失去一切时她仍只是停留谷底而不会跌的粉身碎骨。
“剑,我希望你能永远停留在现状,只记得我一个人,只记得我跟你相恋的事,其它的事永远都记不起来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