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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抽死那乔言,欺人太甚!”安颜挥着拳头,“他脑壳里装的是大粪吧,臭没脑子的!”
秋逸也急了,连忙跑去她身边,拉着她的胳膊,“你别去添乱,别自己进了医院还丢了工作,我可不借给你钱!”
“哇哇哇,秋美人你没良心,我为你打抱不平,你就是出个医药费的能死啊,你这后勤保障上不来,我怎么去前线冲锋陷阵哪!”
“别闹,随他去吧,是我的命,我认了!”
两个人正拉扯着僵持不下,门竟被扭开了。
门外的人见到这阵势,清咳两声便笑了,“女人间的斗争,男人不方便掺一脚吧。”
秋逸和安颜同一时间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之后,望向门外的男人。
*
“你来做什么?”
说这话时,秋逸已然坐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内,面前的男人刚将大衣解下,搁在一边的沙发上。
莫景深揉了揉头发,眼睛清亮,并不笑,甚至眉心里淡淡的一点微蹙。
“怎么会瘦了这么多,他不给你吃的?”
秋逸确实瘦了,原本有肉的两颊凹了下去,一双眼睛显得更大,眸心却无一点神采,整张脸都黯淡下去。
她倒是笑了笑,然而还带着苦涩,“别装了,你知道我和他分手了。”
莫景深撇撇嘴,故作糊涂,“你错了,我并不知道——还有,你们什么时候牵过手了?”
秋逸应景而笑,小腹却有阵阵痛意。一抽一抽地痉挛,并不痛得分明,像是被填满了棉絮,刀就隔着这层软绵不停地搅。
她有些坐立不安,拿手掩着肚子用力往内按,狠狠吸着口气,一贯的缓解方式,这次不太管用。
老毛病,每个月都要造访一次,或许是近来太不顺,情况又加重了许多。
侍应生刚好过来,礼貌地说了声打扰,将两杯咖啡放在台面上。
“等等。”莫景深喊住了他,“来一杯热牛奶,烫一些没关系。”
侍应生往单子上写着,“好的,先生,这就给你送来。”
秋逸心底里讥诮地笑了几声,恍若不知般端过咖啡来喝,被莫景深拦了下来。
“身体不好,就别这种饮料。”
他冰着脸,一手将她杯子拿过来,另一只手却没舍得放开她,按着她的手背,慢慢捂热她的凉意。
秋逸有些薄恼地抽了抽手,依旧被他按得死死,“你以前也是这样细心照料我姐姐的?”
她总是刻意加重那个称谓,姐姐,念起来就带着讥讽。
彼此间隔着重重间隙,可又不得不如此亲切一喊,于是,怎么都显得别扭。
叛逆的在音调上做个手脚,一旋一升一降,再拿剪水般的眸子湿意润润地望着他。
足够惹人厌了吧?
她就是想让人厌。
莫景深挑眉望着她,“你还记得我们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吗?那时候的你虽然傻,但傻的可爱。”
他的手变得僵硬,秋逸很顺利地移开了自己的手。
侍应生将热牛奶送了过来,秋逸往旁边一推,不肯喝一口,继而随性说道:“你找到我的那天起,就该想到有一天我会恢复记忆。”
莫景深勾了勾唇角,“该担心这件事的人是乔言,坦白说,你恢复记忆对我并没什么影响。”
秋逸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其中的一方永远不会受到另一方的波及,也就无所谓另一边过得是好是坏。
她一连干笑了几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软肉。
这就是男人吗,她觉得自己从未发现有一天,自己是如此可怜……仅仅是因为这样的两个男人。
“他也不用担心的,莫景深,你早知道了,我原本就是个无关痛痒的人。姐姐她才是掌上明珠,我比不了她,也没想超过她,这一点从我记事起就懂得。”
秋逸只是笑,心里却悲哀,能不悲哀吗,她几乎被一个死人夺去了一切。
莫景深却突然将头埋进臂弯,压低身子将所有的体重靠在台子上。
“秋逸,”他的声音显得异常疲惫,“……别那样说好吗,真的,别那样说自己。”
他蓦地抬起头,整张脸都皱去一起,喘着气,欲说不能说的样子,最后赌气般告诉她,“你是一个很难让人不爱的女人……可我……我……总之谢谢你帮深蓝。”
面对女人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莫景深,从没这样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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