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第1/4 页)
百里流觞穿着白色锦衣,腰间系着明黄色的腰带,系了一块雕龙玉佩在腰间,他进了门来,瞧见那站在窗前的宋珩,张口便道:“宋小姐的病已经好了?”
“可不是么,我看那宋珩起色不错,想来应该是好了吧,所以才来看看从墨的情况,从墨这两天伤口养的不错,之前正和我说着,再过两天等伤口好了就回藏剑山庄去养着。”百里绍宇神色自若地同百里流觞说着话,“刚刚我听宋珩说从墨救了她,而从墨又说是宋珩救了他,我就打趣着说,叫这两人以身相许罢了!”
百里流觞默不吭声,只是看了那毫无异色的宋珩一眼,又看了一眼半靠在床上略有些尴尬神色的沈从墨。
“这过两日时辰就是要抵达京都了,我同父皇商议了一下,这接待西芳国的时辰一职不如交给宋珩来做,父皇也是同意了的。”百里流觞对着宋珩说着,“原本是打算来瞧了从墨的伤势之后便要去定远侯府上同你商议的,刚巧你在这里,也省的我走一趟了,三哥,我们寻一处地方再细谈一下。”
有正事的交代,宋珩自然是不敢怠慢,百里绍宇也不在说笑,只是同沈从墨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就率先地走出了房门。
宋珩走了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回过了头看向沈从墨:“沈公子你若是要离开的时候且通知我一声,在这画舫之中叨唠了几日,也应该是同胭脂姐姐告别一声。”
胭脂,宋珩在嘴里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平常的几乎没有一点艳色,可想到那个女子,却是美得出奇,夺了这天地之间的美丽。
她想再去瞧瞧胭脂,或许,能发现些什么。
沈从墨听到宋珩这么说,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这个意思是说他离开的那一日,她是要和自己一起去吧!
“好!”沈从墨的声音有些欢愉,他伸手触摸着缠绕在他身上的绷带,伤口处还有些微微的疼,也有一点点的痒,这证明伤口正在愈合之中,可他多么期望着这下一秒自己就能够把伤势养好,然后同宋珩一起去那胭脂处。
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欢愉而又期待着。
百里流觞看了沈从墨一眼,多看了一眼他嘴角的那笑容,他静默地转过了身,只叮嘱了一声好好休息之后就转身出了门。
百里绍宇的画舫就停靠在秦淮河边,他们三人上了船,百里绍宇亲自沏了一壶茶。
“这为何我要去接待那西芳国的使臣?”宋珩有些不理解地问着,在朝中适合接待使臣的大臣颇多,什么文华阁大学士,礼部侍郎,翰林院掌院的,无一不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人,对于这招待使臣一事也比她清楚的多了,怎么轮也是轮不到她的吧。
“这往年的时候,西芳国的使臣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朝臣罢了,可今年传来消息,这来的是西芳国的七公主殿下,自然是要比往年要重视一些。”百里流觞说着,“今年的春宴,比往年的都要隆重得多。”
百里绍宇也应和着点了点头,南嘉凤血歌国师,西芳的七公主,“那东极此次来的是两位皇子,还有那白玉京的京主,今年是不比往年了。且往年的时候,西芳国的使臣总是对我们北雍有些不满,那些个大学士却都说不出个什么原因来,今年你是咱们北雍唯一的女官,西芳国一贯是以女子为尊,朝中为官的都是女子,使臣也一贯都是女官,所以宋珩你接待西芳国的使臣是再合适不过的人了。”
“或是,你想接待那是凤血歌?”百里绍宇摇着扇子问道,这凤血歌的接待问题几乎已经是成了北雍朝廷之中最是紧张的问题,那些个大学士朝廷中的大臣基本上一听到凤血歌的名号就是已经心跳加快,怎么都是不肯担下那个指责的。
凤血歌这人,阴晴不定,谁知道会不会突然之间惹怒了他。
宋珩摇了摇头,“我还是接待七公主殿下即可。”凤血歌这人太深不可测,她直觉就是有些害怕,哪里还敢去接待他。
“这东极来两位皇子?”宋珩有些好奇地问着,“哪两位?”
“一位是二皇子孤诚鸣,一位是三皇子孤引月。”百里流觞回了宋珩的问题,却见宋珩那脸色颓然一变。
孤引月,莫不是那个孤引月吧?!
宋珩默不作声。
“最是棘手的事情是,东极似乎有意同我国联姻,可能会在春宴上提出。”百里流觞低声道,“眼下这皇族之中的适龄女子,只剩下宁皇叔的永宁了。”
------题外话------
好烦躁好烦躁,被逼婚了,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