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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的所谓精兵,也不过是些杂牌军。有契丹军、奚军、有中京禁军、还有诸路武勇若干人。刚集中在一起,缺乏训练,号令又不那么灵。萧嗣先刚披挂上马,女真军便如同天降,趁风沙之势,乱纷纷杀进大营。
萧嗣先提着四塄锏远远地驻足观看。
副帅搭不也抡起铁骨朵,都押崔公义挥刺锤枪,副都押邢颖舞动抓子棒,率众杀入重围。
搭不也的两只骨朵,耍弄得风车一般,金兵无人敢靠前。
有几个不怕死的金兵,把搭不也团团围住。搭不也毫无惧色,用骨朵左搪右挡,搂马转了一圈,将企图捉拿他的金兵全部打于马下。
阿懑见状,忙舞动流星锤来迎,没打几个回合,就被搭不也一骨朵击打在后背上,阿懑口吐血水坠于马下,搭不也驱马想再补一骨朵。不料,粘罕大喝一声:“辽贼看棒!”,斜刺里挥舞狼牙棒杀将过来。
金兵见了,不敢怠慢,急忙将阿懑抢救出去。
搭不也和粘罕,你一骨朵,我一狼牙棒地杀得难解难分。
这粘罕身强力壮,膂力过人,加之头脑灵活,棒法娴熟。一般人难以抵挡,这一次,见搭不也打伤了阿懑,火气正旺,杀得性起,棒棒更加沉实有力。搭不也与之战了二十余合,便渐觉体力不支,他虚晃了一骨朵,拨转马头想跑,不想,被手急眼快的粘罕赶上,一狼牙棒将搭不也打得脑浆迸裂。
都押崔公义的锤枪正遇婆卢火的八棱锤,叮当作响,杀得不可开交。宗雄从后用钩镰枪一下子勾住了崔公义的马后腿。那马身子一栽愣,崔公义失却平衡,婆卢火上去一锤,崔公义便也粉身碎骨。
邢颖挥舞抓子棒,仍在督促辽兵拼力抵抗。怎奈斜也拧动长矛,习不失抡圆浑铁棍,一起来战邢颖。邢颖哪里是他二人的对手,且又见副帅和都押都先后死于非命,自己早已经心怯手软。而对手的矛棍相加甚急,他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他盼望着一边观阵的萧嗣先能快些来救。
这时,又一阵喧嚣喊杀,原来金国的步兵也掩杀了过来。邢颖稍一迟疑,被斜也一矛刺于马下。
萧嗣先看到,女真人的箭簇蝗虫般地射了过来,又有些辽兵人仰马翻。随之女真兵左冲右杀,辽军死伤惨重。萧嗣先知败局已定,于是,拨转马头,退出战场,顾自逃命去了。主帅一逃,更使三军将士六神无主,雪上加霜。很快,辽兵溃不成军。
女真军攻下出河店,又乘胜追击,直追到斡邻泊,将辽的另一支驻军挫败,都统萧敌里逃脱,被坐免官。这萧敌里不是别个,乃南京留守耶律淳的小舅子。 阿骨打这才率部返回阿拉楚喀村。
更值得庆贺的是,与此同时,咸、宾、祥三州及铁骊,皆叛归女真。辽将萧乙薛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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