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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风景线,美景确实让人愉悦,可愉悦过后,该面对的总是逃不了,现实的事情总是一件一件当头喝下,如果非要说旅行给了我说什么,那大概是暂且忘却伤痛的游离感。
他又和司机大叔说了什么,然后司机大叔点了点头,说了点什么,不似刚刚那样眉飞色舞了。不久后,车子就开到了下榻的酒店。
空荡荡的电梯里就我们两个人,其实我得过一段时间的密室恐惧症,不过时发时无,以前在季茹的陪同下去看过医生,但是无人密室里,这种情况并不是次次都发生,所以医生没说要吃药,只是说多出去走走,看看周围,别总被一片叶子把心都遮实了。
上次在傅之言的公寓里,就是因为早上醒来没空荡偌大的房间里没看到他的人,所以又突发了那种症状,本来想着再去医院看看是什么情况的,可是因为之前一直忙着其他的事情所以也就耽误了,也跟季茹提过一下的。上次去三区医院的路上季茹还发短信来说就在三区医院这边的神经科里看一下吧,但是我嫌太贵就拒绝了。
可是就在今天我发现病根了,因为这一刻我又心跳紊乱,难以呼吸了,整个电梯的空旷感让我觉得十分的危险,电梯里反光过来的我的样子,都让我害怕的想要蜷缩。
很快,傅之言就发现了我的异样,担心的看着我:“没事吧?一北,啊,怎么了?”
“我好难受啊。”几乎是喘息带出的话语,彻底的惊吓到了傅之言,他不停的按着电梯里开启的按键,慌忙的抱起了我。大约十秒后,电梯的门幽幽的开了,我也渐渐好了一些,感觉终于可以呼吸到了空气,堆积在肺里的气息一丝一丝缓缓的呼了出来。嘴唇也终于不在煞白。
他心疼的看着我,“回去之后跟我一起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气若游丝的告诉他:“没用的,医生说没什么事。”
因为这样的情况并不是百分百会发生的,甚至几率还有点低,因为是看的精神科,所以医生们也没什么办法。
回到房间之后,傅之言一直在喃喃的自责,其实这些日子的相处以及几年前对他的了解,我终于深深的知晓,他其实是个很看不得在乎的人过的不好,他做很多事情的原因都是因为愧疚。
他打电话,想通过在当地的朋友介绍医生来酒店给我看病,我阻止了他,“不用了,反正明天就回去了。”
经过昨天许安的那通电话,我知道如果最近两天傅之言再不回去的话就会被他的员工认为是纣王了,而我就是妲己了,虽然我并没有妲己的美貌,但是在我眼中妲己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女人。
傅之言似乎不大开心,“这才来第二天。”
我连哄带骗的告诉他:“这次不是有急事吗?下次多准备准备再出来旅行就好了。”
然后他沉着的脸庞终于露出了笑容,豁然开朗一样:“对啊,不急于一事的。”说完之后又像想到什么一样,“下次我们去登别泡温泉。”
他一脸向往,跟他在一起我也觉得未来就像泡温泉一样,舒缓,温暖。
次日,坐在回国的航班上,傅之言看着报刊上的新闻不禁唏嘘,“x国的k711航班因为事故坠毁了。”
我好奇的伸过头去看报刊上的新闻,航班上的238人全部遇难,觉得心里一阵恶寒。才明白在飞机上看这种新闻真是晦气,从小到大,我对于死亡都没有什么记忆或是特别的印象,我唯一感受过的是我爸被恶病缠身,快要离开我们。因为心塞而忍不住抖了抖肩膀,“是出事了对吧?那么这238人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我直愣愣的看着新闻,很失魂的说了一句。蓦然,傅之言修长的手臂揽了过来,把我拥在了他的怀里,瞬间,他身体的温暖覆盖了我因为一些思绪而冰冷的神经。
他的心跳就在我的左边,砰砰砰的,我觉得有时候生命真的是很鲜活呢。
不过除了感叹生命的鲜活外,我还要不停的感受来自夏烟儿的恶意。
夏烟儿就是前几天把季茹推伤的那个女明星,她旁边坐的是华夏传媒旗下的某个中年导演。中年导演倒是没注意到我和傅之言。
事情是这样的,登机的时候,夏烟儿边上有不少人簇拥着,然后我跟傅之言在一片艳羡中坐在了夏烟儿座位的前面,这并不是个好消息,因为我不追星,不喜欢夏烟儿,甚至因为季茹的事,我还有点讨厌夏烟儿。
夏烟儿显然也是不喜欢我的,因为在她的逻辑里,我这样的人身边居然坐了一个年轻有型,至少看起来像是多金的人,这让她很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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