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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我!”
林朝英忍住笑,道:“那我怎么看你一路上都心神不安的?想是怕见婆婆?放心好了,你绝不是丑媳妇的!”
琉璃听了,只是不依,正在与林朝英玩笑,磨着林朝英再传些小招式,却过来一个仆人,请二人去正厅用餐。
林朝英适才只是坐着不动,单凭一只右手与琉璃过招,琉璃数次抢攻,都进不去林朝英的肘部之内,心中正自钦佩,如今听了要用餐,便也就住了手,与林朝英一起去了。
一路上倒也是不免要想——这黄药师的母亲,不知是什么样子!
来到正厅,只见一个身着锦服的妇人,约莫六十多岁,黄头头发花白,手拿一串佛珠,面目慈祥,正坐在堂上,见了琉璃,只把眼来细看,倒弄得琉璃有些微窘。林朝英倒是很大方,对那老妇拱了拱手:“黄夫人,好久不见,你可还记得我么?”
那妇人自是黄药师的母亲了,她见了林朝英这般说,也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朝英,不由笑道:“林姑娘,我们也快有十年没见了,你还是这么漂亮呢!”
林朝英也不谦虚,却道:“那年我要传个方子给夫人,让夫人学些驻颜的功夫,夫人只是不肯,不然如今也会如我一般呢!”
黄母笑道:“生老病死,世之必然,何必逆天而行之。况且我就是年轻时,也及不得你好看,你就不要再逗我开心了!”
琉璃不料黄母居然是这么豁达的人,再一想,之前曾听黄药师说过,他的母亲对于她这个命定的儿媳妇是念念不忘,看来,她是个很信命的人!也许,黄药师的出生,对她的这种信佛信命的思想的加重,也有着一定的原因吧!
林朝英又与黄母说笑了几句,就把话题转到琉璃身上来:“黄夫人,这是我的徒儿宋琉璃,听说,她和令郎,有着命定的姻缘呢!”
黄母本来就一直在看琉璃,听了这话,更是睁大了眼睛细瞧,并且细问琉璃生辰八字和一些往事。
幸好琉璃脑海中的往事还在,忙一边回想着一边说了出来。
那边黄药师已经让仆人端上了饭菜,见三人也谈得有一会儿了,便打断了母亲的话,让下人招待琉璃与林朝英入席。
一张圆桌四个人坐。黄药师不好与琉璃这个少女相邻,琉璃便坐在了他的对面,而林朝英坐在了黄药师与琉璃的中间。
吃饭时,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还真是应了古时那句“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诲,看来黄药师的家教还是很严的。这黄家祖上,也的确是官宦之家,虽然只有男仆,但还是能看得出是有些规矩的。
吃完饭,黄母命撤去饭食,琉璃见林朝英没有起身,自然也一样不好说告辞的话,而黄母也果然问起了琉璃的情况。
琉璃也就按着这身体原先的记忆,以及之后拜了林朝英为师的事大略说了一下,之后去西夏遇欧阳锋等事都略过不提,只说了与黄药师偶遇,之后在乌巨寺作客的事。
“宋姑娘的父母既然已经亡故,那婚姻大事,可就全依仗林女侠了!”
黄母一边说着,一边向林朝英看来。
林朝英看了一眼琉璃,笑道:“我这徒弟的事,我可做不了主,她的主意可大着呢!”
黄母道:“林女侠说哪里话,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既然已经是宋姑娘唯一的长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林朝英瞟了一眼黄药师,悠然道:“黄小哥儿和我徒弟,年纪也还小,等再过个几年,再说婚事不迟。再者说了,他们二人,年龄虽然相差不远,但是这辈份……”
黄母道:“你本来就无门无派的,和我家老头子论什么辈份!你若是创派立宗,就是一派掌门,辈份可是不低!”
黄母说的没错,林朝英若是一派掌门的话,那就是与各门派的掌门同辈的,那也就不存在什么辈份不辈分的事了。
“况且,我又不是武林中人,我才不在乎什么辈份呢!”黄母意犹未尽,又加了一句,然后对琉璃笑道,“琉璃姑娘,我家药儿,性子有点闷,不太爱说话,你可不要见怪。”
琉璃觉得黄母好像已经有把自己当儿媳的架势了,忙道:“黄大哥还是很照顾我的,这次他受了伤,我送他回来,也是应该的。”
黄母听了,也不以为忤,只是笑着说:“这次你送药儿回来,我也没什么好相谢的,这里有块玉,就送了你吧。”
说着对身帝的一个仆人点了点头,那仆人便端着早就准备好的托盘上前了。
黄母道:“这是我家官人当年意外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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