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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更加柔软,也更丰满,以前就象没有结满果实的玉米青穗,现在到了成熟的季节,渐渐的饱满起来。
我低下头来,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丁叮。”我叫她。
“恩?”她闭着眼,小猫一样的声音。
丁叮,我一声声的叫她,声音渐渐温柔,她就在我温柔敦厚的声音里渐渐的放松,越来越柔软下来。
……
丁叮,我一声叹息。
手机一阵刺耳的聒噪,我从沉思中惊醒,睁开眼睛,手机正在桌子上烦躁的连振动加响铃一齐运作。
我瞄眼看屏幕,上面显示名字:郭蔷。
是她的电话。
看到这个名字我心里扑的一下丢进了个小石头。这个电话在这时候象个询问的符号,在我面前打了个大大的印记,我解答不出来,也不知道接还是不接。
铃声一直在锲而不舍的振,终于我接了过来。
“家俊。”
我轻轻舒出口气:“什么事?”
她略一迟疑,“晚上……,过来吗?”
我咽了下口水,有些吃力,此时我忽然有些虚脱的感觉。
想了下,我回答她:“不了,明天有个重要的案子开庭,今晚我想整理一下资料。”
“我不会烦你的,家俊,你能不要这么拼命吗?”
我不语。
她在电话里恳求我:“我在你办公楼下,下来一起吃饭吧!吃完饭,你做你的事,我不会干涉你。”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看,果然看见郭蔷那辆崭新的白色雪佛兰正停在楼下。
我想她一定看的见我,从我这个角度我能清楚的看见她,她也一定在仰望着看我。
刚刚我才和妻子提了分居的事,现在这时候我就要急急的去见情人吗?
我喉咙有些干涩,有点害怕,却又有一点点的兴奋。
终于我还是按捺下了心头的想法,“不了,郭蔷,我今晚要加班。”
她在电话里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做了让步,“好吧,你自己注意身体,我晚一会儿再给你打电话。”
放下电话,我有一种罪孽深重的感觉,丁叮现在在家里一定是坐立不安,我呢,现在这叫什么?
郭蔷就是那天在高速上出车祸的人,我无意的救了她,也因为那一次无意,我搅进了后来的这场出轨的巨lang。
3:出轨(2)
本来我是把那天的事丢在了脑后,但两天后,郭蔷的父亲找到了我。
当时我正在翻以前的一个案例,助手告诉我:“师傅,有一位姓郭的老先生找您。”
虽然没什么印象,我还是告诉助手:“请他进来吧!”
郭先生进来,我马上认出了他,我向他微笑,“您好,郭先生。”率先向他伸出双手。
他看见我非常感激,和我紧紧握手,“付律师,找您不容易。”
我们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我是从交警那边查到您的电话的,本来应该早点来登门道谢的,只是这两天一直忙小女的事,对不起。”
“您太客气,对了,郭小姐没什么事了吧!”
“没什么大事了,还在医院休养观察。”这父亲又摇头叹息:“年轻人,也该让她吃点皮肉之苦,长长记性。”
我微笑。
这位郭先生并没有空手来,他还带了两棵长白山人参的礼盒,我虽然不太懂这些东西,但看这人参的品相也能粗略估出价格不菲。
他一定要给我,我推辞不下,只好接受,他既然是真心真意,我也不是什么客气的伪君子,你做了好事又坚决不受人家的报恩,一定要推辞反而让他心里过意不去。
郭蔷的父亲名叫郭刚恒,交谈下来我才惊讶起来,原来郭老先生竟然是本地德仁医院的院长,德仁医院以骨科专长,虽然不能和一些大的医院相比,但在治疗骨科疾病上,郭院长有自己的独创治疗方法,在行内翘业耀楚。
郭院长一定要请我吃饭,我也对这位老先生颇有好感。他言谈举止之间气度不凡,令我这个后生非常敬慕,交友识人应该多和比自己才能德行都深一层的人接触才是,所以我愿意多听郭先生叙话。
我们选在一间比较考究的粤菜厅,吃饭时,郭院长又说道:“付律师才三十四岁,这么年轻就开工作室自己单做,很让人羡慕,父母一定都非常欣慰吧!”
我礼貌的回答:“其实我所做的与我心目中父亲的要求还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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