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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胖子的体力与精神!
“可你说的德江叔的同学是个什么意思?”胖子迷惑:“我不明白!”
“你还是先和我说说你朋友的事,越详细越好,”张保国说:“这很重要!”
“不,你先说。你说的事应该更重要!”胖子的表情前所未有地凝重。
张保国详细地把这些天的事和胖子说了一遍,最后说:“我昨天和德江约定,如果他受到人身限制,甚至不能在被监控的状态下对外联系——我指的是打电话,那他就让国强来取酒;反之,他今天会通知德江不过来的。”
胖子制止了张保国继续向下分析的愿望,“你说的很重要,其他的我现在不听了,我必须马上联系我的朋友,这可能牵涉到她的长辈。”胖子凝重地说。
心急的胖子还是和胖妈打了个招呼——几天没见儿子这个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让胖妈最近无所适从,现在一看到胖子,这些天的焦急、疑虑、恐惧、难过等等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一扫而光!
胖妈本来不愿刚见到的儿子这就又要出去,她想和儿子多处一会儿,哪怕只是同处一个屋檐下,她也就觉得踏实和满足了。但胖子说已经约好了要去拿些新的粮食、蔬菜,这些天被缺粮、少菜备加折磨的胖妈才爽快地松口。
胖子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却被夏末秋初的一场豪雨淋个正着。天空在短短几分钟内迅速变得黑暗下来,一如晚上,胖子也不得不随大流地打开了车灯。
象只落汤鸡一样地胖子狼狈不堪地赶到金山苑,远远地却看到自家新修的大门前竟又扯起了施工时的围挡,而且围的更高、更夸张——足有二层楼还高!
心感不详地胖子驱车急赶——其实这也就是胖子的眼神好,普通人是看不到这么远的,更何况现在已是天黑如墨!
赶到围挡后的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原本上午离开时还好端端地“金山苑”大门楼,现在竟然自己长腿,挤走了本应在此看家守院的大铁门!还好点是,那红砖的围墙还在。
啼笑皆非地胖子一路弯弯绕地来到那块“青石照壁”的后面,果然,不但大门楼没了,那高逾七米的条石围墙也不翼而飞!
胖子直奔黑木崖!
“是谁说“其他还好,就是这个大门在这儿有些大了;与之相比,院子有些小了”的?”面对胖子的质疑,貂蝉翻着白眼问。
“还叫的那么大声,把我的耳朵都快喊破啦!”貂蝉愤愤。
“人家辛辛苦苦,趁着这阵子天黑下雨,好不容易才把那大门挪过去,费了老大劲了啦!”貂蝉挺胸、昂头、背手,一脸地小可爱。
“大妈,偶那是自言自语的好不?你老人家自言自语会用喊的说?”胖子满腹辛酸,也只能自己悄悄念叨。
“你“趁着这阵子天黑下雨”?严重鄙视之!”胖子找不到理由,但却深刻怀疑这场恶雨的出身来历是否清白。
“以前的就这样吧,今后要再有什么变动,求您老人家能提前知会小的一声。”胖子有气无力地说,“真的是会出人命滴……”
胖子把胖爹张保国的一番说辞原样搬给貂蝉,只觉心神俱疲:“这件事我想会不会是有你父亲的仇家在做手脚,我这第一时间赶来问你,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说你笨,你还真是没有一丝长进。”貂蝉听完胖子的讲述,毫不客气地对胖子一通指责:“什么是“第一时间”?第一时间你应该和我同电话!就算你信不过我说的你的手机无人能做监听的话,你也应该立即找个无人的所在,通过你脖子上的微型“双龙道字碑”的通道,直接来黑木崖找我!”
“我还真是头猪!”胖子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
其实,在胖子的潜意识里,他现在的做法才是最安全、稳妥的,所以,他也压根就没有想到貂蝉所说的办法。
尽管胖子现在其实理论上也已称得上“学富五车”、“体质超人”,但他的心智却并没有同步发展,基本上仍是一个普通的十七岁都市少年、高二学生的心态与见识,就像那些十一二岁的少年大学生,其实也并不能与正常年龄的大学生相提并论一样,他们的成长,仍需要时间与阅历的锤炼。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貂蝉说:“我查一下相关情况。”
胖子闻言,立即回房倒头就睡,他是真的感觉疲惫不堪了。
其实,疲惫的不是胖子的身体,而是他的心。
貂蝉当然并不担心胖子所言的是非,因为她自己是最清楚自己所谓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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